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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膏的半條腿,劈了的骨頭都還在隱隱作痛。蘇杭這人的性格和那張漂亮的臉蛋一點都不相符,一身的狗脾氣,她早就習慣了被頂紅杠白的,因此嘴下也沒留情,還深深喘了兩口預備接下蘇杭的“回禮”。誰知電話那頭靜了幾秒鐘,蘇杭的嗓音才透過話筒傳過來,竟有些罕見的低迷意味。他怔忪問道:“姐,我還來得及嗎?”“……”唐星一時也愣住了,心想蘇杭你喝錯什么酒了,這戲路不太對啊,你不跟我頂嘴就算了,還叫我姐?她突然從病床上坐起來,像是被什么玩意嚇到了,驚訝道,“蘇、蘇杭……你怎么了?你跟姐說,是不是彭輝那老王八蛋怎么著你了?”蘇杭沒說話,唐星就自以為是猜中了,一想起彭輝那老色狼曾經(jīng)聚眾yin樂把小明星玩到醫(yī)院去的爛名聲,頓時痛心疾首自家的小白花,隔著電話就怕蘇杭想不開,開解他道:“沒事兒,沒事的蘇杭,你就當被狗咬了一下,你值當?shù)酶芬话阋娮R?你就是腕兒小,等你腕兒大了,有的是機會整他!”唐星還要接著說,就聽電話里噗地笑了,笑得清風清水的,撓得耳邊發(fā)癢,她怔了幾秒,聽見蘇杭說:“不是那只狗,是……別的狗。”“啊,別的狗也是狗!”唐星順勢罵道。蘇杭出道這幾年,接觸過誰唐星都心里有數(shù),他不是個能放著被咬還不還口的人,不是彭輝那只狗,還能是哪只狗?唐星不敢說罷了。蘇杭放聲笑了出來,似乎心情好了一點,唐星見縫插針地提了提接下來的日程,還提醒他明天有個廣告拍攝,叫他別忘了去。兩人難得和和睦睦地沒有掐起來,唐星反而覺得有些不對滋味。蘇杭出道時若說值八分,那張臉就占了五分,唐星接手他的時候,就知道他那張臉會給她惹事,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就開始玩神秘失蹤,起先還是半夜找不著人,后來大白天也堂而皇之地不見蹤影。唐星敏感地感覺到,他可能是被什么人包養(yǎng)了。前前后后統(tǒng)共三年,蛛絲馬跡順藤摸瓜,唐星怎么可能猜不到包養(yǎng)他的那位是誰,更何況她還收到過某位的暗示,但有什么用呢,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聾子瞎子,不知道、看不見。可就算她哪一個都不想惹,也總要選一個靠邊站,她畢竟是個新經(jīng)紀人,還是要在圈子里混的,所以她接受了暗示選擇沉默,以蘇杭為代價,給自己鋪一條平坦的路。她總想著,以后有能力了,可以補償蘇杭,可以盡己可能地幫助他、培養(yǎng)他。可她把自己想得太厲害、太高尚了,等蘇杭真的解放出來的時候,早已經(jīng)沒有當初那么火,她除了跟著他一起罵罵人,卻連一條好資源都拉不過來給蘇杭,只能拼命地給他攬一堆爛活,叫他出去充臉面,自我安慰著他只要還活在觀眾視線里,總有一天可以反敗為勝。唐星覺得是自己耽誤了蘇杭,欠了他,她不僅自己沒有能力,還以那樣的借口毀了蘇杭。蘇杭知道什么,蘇杭什么也不知道,他只覺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這一口對處于出道黃金三年的蘇杭來說,有點疼了。喧鬧說盡,唐星再也笑不動了,她的手指懸在屏幕的紅色掛斷圖標上,只一怔的功夫,病房門就被人推開,走進一個踩著黑色皮絨面精致鑲鉆的小高跟的女人,她長發(fā)披肩,挎著一只唐星想要了很久的限量款包包,攜著落落大方似名門淑媛的笑容,站定在唐星的病床前。枕邊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掛斷,蘇杭還說著話:“唐星姐,我不想放棄,我想重新好好混……”在來人無懈可擊的笑面里,唐星那點強撐起的自信敗得一塌涂地,她伸手握住手機,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女人,有些不甘但卻毫無辦法地嘆了口氣,笑著應道:“蘇杭,什么來得及來不及的,你還年輕,以后路子多著呢……姐肯定幫你?!?/br>一直等她掛斷電話,女人才朝她伸出一只手,涂著水艷口紅的嘴唇輕輕撇開一個禮貌的笑容,道:“你好唐經(jīng)紀,我是方梓?!?/br>唐星握住她的手,心里卻如泉眼般冒出些淋漓的快意,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了蘇杭,她痛快地想道,蘇杭啊,你被狗咬的那口,虧不了。第八章摸蛋蘇杭如約去拍攝廣告,半靠在休息椅上,攝影棚里很空曠,暖風也送不到每一個角落,他把手藏在袖子里,只露出幾根細長的手指頭,隨意滑動著手機屏幕,正在看無聊八卦大V整理的“國民老公大盤點!打敗xxx的竟然是他!”的帖子,里頭的TOP3自然跑不了俞葉舟。俞葉舟這個人很低調,鮮少出席什么公眾場合,和其他娛樂公司的老總們比起來,他簡直是低調到土里去。但他本人是絕對不土的,氣質、樣貌、品味,樣樣都拿得出手,最關鍵的是——他是沒結婚、沒未婚妻、沒曖昧對象的鉆石王老五。這種條件誘人得很,導致業(yè)內多得是想往他床上爬的人,男男女女都有。蘇杭點開一個個相關網(wǎng)頁,再關掉,無聊至極。網(wǎng)上幾張關于俞總的照片都是偷拍的,要么模糊不清,要么角度不正,唯一一張高清圖片還是他出席什么優(yōu)秀企業(yè)人年會時記者拍的,雖然笑容得體,但一看就是被人逼著去的,還是真人養(yǎng)眼多了。他刷著,突然看到評論里有人po出了一張照片——昏暗的斜射光線,陳舊的長袍直裰,一人酣懶地斜臥在一處,懷里半抱著一柄古琴,瀟灑恣意地醉著,表情鮮明地看望向鏡頭。那人評論:不知出處。可是蘇杭知道,那是的劇照,一場仿佛能夠置身于那個年代濤濤竹浪和泠泠琴音之下的話劇,說的是那個感嘆“廣陵散于今絕矣!”的竹林七賢之一的嵇康。而演他的正是俞葉舟。他從十九歲秘書郎的年少得志,一直演到被三千太學生請愿而無果時,于刑場上顧視日影,索琴彈之的不羈桀驁,他演活了那場,更演活了嵇康的狂放任性、情意傲散。不過俞葉舟再帥,他睡了三年也睡夠了,從今往后八竿子打不著了,蘇杭看了看便收了手機,從旁邊的小桌上拿了自帶的保鮮盒,一打開,里面是滿滿當當切成小塊的新鮮胡蘿卜,顏色橙紅水嫩,是蘇杭愛吃的品種,他叉起一小塊來填進嘴里,清清甜甜的味道很是可口。座位旁邊的化妝助理是跟著來實習經(jīng)驗的,懵懵懂懂的一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