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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在到達醫(yī)院之前都是滿心難受的,也不知道少深的傷口怎么樣了,有沒有愈合,會不會疼。他一下車,拖著行李箱就急急要上去,蘇濟源幫著他拿行李,示意他不要急,有月這才鎮(zhèn)靜下來,還去洗了一把臉整理好了才進少深的房間。阮少深原本是閉著眼睛在床上休息的,一聽到動靜,就睜開眼睛,看見來人,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有月見著他包扎著固定著的小腿筆挺地夾著,手臂上的紗布已經(jīng)拆了上了黑黃黑黃的藥。有月眼睛一熱,走上前去心疼地說:“怎么傷得那么嚴重?!?/br>昨天蘇濟源避重就輕地和他說,阮少深給他拍得也不太清楚,現(xiàn)在看了少深這樣子,有月后怕起來,從那匹忽然瘋狂的馬上飛甩下來,頭破血流是難免的,也不知道他腦袋傷到?jīng)]有。蘇濟源把人帶到就悄悄退出去把門關上,將空間留給兩個人。有月走近少深,蹲在床邊看著他,一臉委屈和難受。想要撲上去蹭他胸口,又怕擦到他身上的傷口,一時間只能在床沿邊看著少深。阮少深用沒怎么擦傷的左手輕輕揉摸著他的腦袋,弄亂了他的頭發(fā),唇語示意他不要太難受了。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誰說模特拍廣告受傷是正常的?馬場的工作人員沒有注意到馬兒的異常,你又顧著把馬兒拉扯遠離人群,這、這……哎,我難受?!庇性乱膊徽f了,把自己頭頂上的手輕輕拿下,讓他老老實實地放在床上舒服一點兒。午飯是蘇濟源送過來的,都是些清淡的,有月接過飯菜,謝過濟源,然后給不方便動手的阮少深喂飯。到了這會兒,他的心情才好了一些。“來,少深,張嘴?!庇性潞鋈缓芟矚g喂飯這一新鮮的事情。阮少深是讓他自己先吃,他不餓,有月?lián)u頭:“我也不餓,先給你吃,等會兒我自己下去外面吃??欤蝗焕涞袅?。”阮少深只好張嘴,任憑有月像喂小孩兒似的給他喂飯。有月用調(diào)羹舀一口,吹了吹,稍微涼一點才將調(diào)羹送進他嘴里。看他慢慢咀嚼吞咽下去,有月又喂他一口,一邊喂,還一邊哄孩子似的說著話,讓阮少深無言無語。“真乖。”阮少深吃得快,期間一直看著有月坐在床沿給他喂飯的乖巧的樣子。有月給他用濕巾擦了擦嘴,然后終于笑了說,“獎勵一個吻?!闭f完就輕輕親在了他的唇上,然后飛快起身分開,惹得阮少深眸子暗沉。已經(jīng)學會捉弄人了,等他傷養(yǎng)好了,非得讓他也下不了床。第52章擦身晚上有月再一次給少深喂飯,又壞心思地給他一個獎勵吻,這一次阮少深直接用未受傷的左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讓走,親得有月差點兒喘不上氣來,臉都憋得紅紅的。“一股子飯菜味的吻!”有月故意嫌棄道,阮少深真想把他抓進自己懷里、狠狠揉他腦袋。有月知道他不看電視,也不玩手機,怕他無聊,便在床邊椅子上坐著慢慢吃晚飯。阮少深就安靜地坐在床上看著他。等到吃完晚飯,有月問他,有沒有想做的事情呀?阮少深搖頭,讓有月就在這屋里修改他的設計圖,他就在床上坐著看。有月答應了,從行李箱中拿出了文件夾和水鉛,開始抱著夾板修改。他修修改改,時不時站起來給阮少深倒水遞水,問他需要什么。這還是他第一次工作嚴重分心。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有月聽見床上傳來響動聲音,一抬頭望過去,發(fā)現(xiàn)是阮少深想要從床上下來站起來。他忙阻止他:“快坐下,起來去干什么?你要什么東西,我?guī)湍隳??!比钌偕铍S手拿起床邊的拐杖,撐著就走動起來。有月兩三步走上來,見他是要上洗手間,就攙扶著他一塊兒去。“疼不疼?”有月扶過他的臂膀,問道。阮少深搖頭,然后兩人一同走到了洗手間,阮少深笑著看他,問他還要幫他嗎?有月紅著臉,小聲嘀咕說:“又不是沒看過?!?/br>“我攙著你,小心點兒?!闭f完有月就偷偷別開眼睛,聽著跟前清晰綿長的水聲一點點紅了耳根。看著他這樣子,阮少深忍不住笑了,幾乎要去逗他。“傷口小心別碰著水。”洗手的時候,有月在一旁說。兩人回到房間,有月也不修改設計圖了,他看了眼時間,忽然發(fā)聲問少深:“你、你昨天怎么洗澡的呀?”阮少深一愣,然后彎唇抬眸,用唇語告訴他,是蘇濟源弄來熱水,他自己一個人擦的身子。“你這樣能行嗎?怎么穿衣服??!”有月吃驚,顯然不相信他的話。阮少深瞇著眼睛,然后告訴他,衣服倒是蘇濟源協(xié)助著一起穿的。有月“哦”了一聲,又睜大了眼睛,對阮少深說:“不行!今晚我?guī)湍悖 彪m然他和蘇濟源是從小一起長大宛若手足的,但有月想著不能讓別人看見光溜溜的阮少深,幫忙洗澡擦身這種事情更不能了。要、要看,也得他來!知道有月腦子里在想什么似的,阮少深笑著點點頭,樂不可支,覺得有月真是可愛萬分。“我先給你找衣服去。”說著,有月就轉(zhuǎn)身到衣柜前找了寬松舒適的睡袍和內(nèi)褲,拿出來放好,然后跑到浴室放了一臉盆微燙的熱水,把毛巾浸泡在熱水中。有月這一系列動作做得非常流利迅速,等把滿滿一盆水端到床前,他看著靠在床墊上一直微微笑著的人,又不知道該從何干起。“哎、你別笑了,我?guī)湍忝撘路??!庇性碌皖^伸手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衣扣,然后示意他把雙手張開,將上衣脫下。他小心地將阮少深還敷著藥的右手從衣袖中掙脫出,脫下來的上衣被他放在一邊,然后給他脫褲子。褲子脫得不如上衣順利,因為他還得讓阮少深把下身抬起來一點兒才能讓褲子順利褪下。“乖乖躺好?!庇性抡f完,就撈起濕沉沉的毛巾,水有點兒燙手,有月發(fā)出“嘶嘶”聲,擰干毛巾,然后給阮少深從脖子處開始擦拭,力度大小正合適,濕熱濕熱地擦過阮少深的皮膚。擦三四下,又洗一遍毛巾,一點兒都不馬虎。有月擦得認真,阮少深也沒有使壞,乖乖地任憑他在自己皮膚上一寸寸擦拭。有月低著頭,垂著眸子,心里感嘆少深真是好身材。他們以往并非沒有坦誠相見,也都見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