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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點了。安數(shù)正打算洗漱睡覺,就聽到門叮叮東東的響。“給你添麻煩了?!睆堈褜iT致歉。麻煩本人并沒有自覺,“才沒有,安大帥哥人特好,根本不會覺得煩?!?/br>“沒事,大家偶爾幫一下忙,應該的?!卑矓?shù)并不打算理熊孩子,熊孩子憂傷的時候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擦干了眼淚又是一個!新的熊孩子。安數(shù)回到房間,電腦屏幕還亮著沒有關,在自動更新。電腦屏幕的藍光把那個小盒子映的很不一樣,幽幽的,發(fā)著光。安數(shù)走過去開了燈。安數(shù)把泥人拿出來時,很是小心翼翼,之后發(fā)現(xiàn)下面還墊著一張紙,便輕輕地拿了出來,那張紙的顏色不算新,已經有點泛黃,上面的字跡倒很是清晰。安數(shù)的手突然抖得拿不起一張紙,他怕自己撕破了,在修補不好,透過紙被,他看到了那個在心中喚了千百遍的名字,是啊,就是他,哪怕隔著山隔著水他也認得出,可是隔著這么小小的一層紙他卻怕而不敢認。他慢慢的把那張紙展開,字有些已經似乎被折的久了有些筆畫已經斷了。“安小數(shù),認識第十年了,希望你一切都好?!毕旅娴氖鹈牵耗愕模愜?。豆大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十年了啊,真快。如果你不說,我可能都忘了。忘了時間過了這么久。臨睡前安數(shù)把那兩個新的小泥人和之前的兩個擺在一起。之前的那兩個明顯有些舊了,有的地方涂得顏色也剝落了。之前搬家時,安數(shù)還把他自己那個拿著籃球的泥人的一只手給弄斷了,后來拼了幾個晚上,才黏上的,即便現(xiàn)在還能看到一個明顯的粘合的痕跡。四個泥人擺在一起,兩個是少年人,兩個早已長大。中間隔著那十年的時光似乎倏忽不見。似乎他們向來如此,也理當如此。泥人們還在一起,笑容和氣,而現(xiàn)實中的人兒卻早已天各一方。那天晚上,安數(shù)失眠了,腦海里反反復復都是那些年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和他一起上學放學上自習的陳軒,和他一起吃早飯午飯晚飯夜宵的陳軒,和他一起學習幫他補習的陳軒,和他一起打球的陳軒,靠在樹下向他表白的陳軒,說要和他上同一所大學的陳軒,說要一直在一起的陳軒……驕傲的沉穩(wěn)的放肆的可愛的偶爾也會犯迷糊的陳軒……滿世界都是你的影子,可我卻找不見你。我發(fā)了瘋似的嘶吼,得到的,卻只是一聲沒有回響的嘆息。我有時假裝忘了這段曾經,假裝可以不受傷害,假裝可以活得很好,假裝可以不想你,可以不見你。但知道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知道,我才發(fā)現(xiàn),我做不到,那些往昔都真真正正的刻在我的骨血里。只是因為,我太想你,因而我不敢想,逼著自己去忘記。窗外漸漸傳來了鳥鳴,早上了啊,安數(shù)想,居然就這么過了一夜。安數(shù)找到手機開了機,凌晨五點半,安數(shù)復又躺下,七點半的鬧鐘,不知還睡不睡的著。安數(shù)那天五點半就起來了,說是要和陳軒去跑步。那還是高二的暑假。陳軒賴在被子里不起床,說太早不要去。安數(shù)到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陳軒,睡得迷迷蒙蒙的,一邊的頭發(fā)翹起來了幾根,裹著被子像個孩子似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睜著,困得整個人愈發(fā)的惹人憐。安數(shù)是三分鐘熱度,一看陳軒困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就不忍心再叫,“好,那你乖乖睡,想吃什么?”“隨便,你做的都好吃。”沒有意外的,陳軒得到了一個鼓勵的額頭吻。那天早餐極其豐盛,大概是準備時間過于充足,陳軒看到便大吃一驚,“天,你這也太有兩下的了吧。”“要不怎么配當你陳大少爺?shù)哪信笥涯貇”“油嘴滑舌。”安數(shù)湊將上來,到:“少爺見多識廣?!?/br>陳軒把安數(shù)湊上來的頭掰到另一邊說:“好好吃飯。”安數(shù)方才作罷。安數(shù)的奶奶回了老家,這幾天安數(shù)便和陳軒兩個人在家,白天寫寫作業(yè),打打球,有時去捉捉魚,日子過得倒也瀟灑。那天晚上,天格外的晴,夜藍的像調濃了的稠,銀河的星星愈發(fā)的明晰。北方的天氣,白天熱,到了晚上就涼下來了。安數(shù)見陳軒要出去,便扔了件衣服給他,陳軒又是被砸了一頭,這小子,扔東西的準頭永遠是砸著人。夜很靜,偶爾有夏蟲的聲音,簌簌的響,似近而遠。陳軒就那么站在那,安數(shù)在屋子里一抬眼就看見了,看見那人修長的背影,陳軒的頭發(fā)有段時間沒有理,后面的燕尾有點長,夏天最簡單的白T就那么隨意的掛在那個人的肩上,露出了似隱似現(xiàn)的頸部線條。夏天外面蚊子多,陳軒不時用手驅趕。安數(shù)見了,便拿了瓶ohmysixgod扔給陳軒,不過安數(shù)似乎只有扔衣服沒有準頭,其他還好。“你們家這兒蚊子真多?!?/br>“這一片兒水多,草木也多,藏蚊子,你多噴點吧。不然人家還以為我怎么你了呢?!?/br>“你腦子里能不能裝點別的?”陳軒拿著sixgod朝安數(shù)噴了一下。“啊,艸?!卑矓?shù)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道:“真的,少爺我向天發(fā)誓,遇到你之前我絕對是一個努力建設祖國的好青年,”說著拿過花露水防止陳軒進一步進攻,“不過咧,這不遇到你了么,少爺這么優(yōu)秀,我總得表示表示不是~”安數(shù)嘴上調戲,可動作確實是一個社會主義好青年的模樣,拉著陳軒的胳膊進行防蚊處理,絕對沒有要占便宜的意思。陳軒見他這副認真模樣,倒不好再調戲下去,便順著安數(shù)說:“知道你家少爺金貴,就好好伺候?!?/br>“得令?!?/br>安數(shù)一貫的做低伏小,這邊擦了胳膊就要幫陳軒把腿上也涂一遍,一邊涂還一邊嘟囔:“你這種血型也忒招蚊子了,其實我家這兒以前也沒這么多蚊子的,這不,四鄰八局的都知道你來了,都趕來吃大餐呢,你看你這兩條腿?!?/br>陳軒本來打算自己涂,但熬不過,也就應了,安數(shù)習慣包辦他陳軒的大小事宜也不是第一天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陳軒倒記不起來了。這樣想著,看著那人蹲在那里,嘴里嘟囔,手上行動的,滿是關切,腦后的發(fā)旋也跟著不時的動著,又添了幾絲調皮。陳軒不禁又想起安數(shù)奶奶說安數(shù)小時候的囧事:安數(shù)小時候看了電視想去少林寺學功夫,家里人不應,便自己把正面剃光,背面剃不到就留著,上面還用mama的口紅點了幾個點,很是調皮。陳軒正胡思亂想著,就見著安數(shù)打上了他的肩,一臉笑盈盈的問,“想什么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