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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但那么一大塊兒不是說推就推得動的,只能任由yinjing抖著射出來,腦子里一片白光大閃。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來,郁清睜開眼,范正閑喘著氣低頭看著自己,像是在認真地觀察自己高潮時的表情,臉驀地一紅。視線下移見他那根還硬著戳在腹前,示意他抬屁股。這次范正閑老老實實微抖著腿抬了腰。郁清把yinjing退出去,就著他半跪在自己腰上的姿勢為他手yin。手摸上去才發(fā)現(xiàn)Alpha的陽具的確是比Omega大出不少,自己雖然是Omega,但并沒有像別人說的像個豆芽菜,小時候還擔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差別也不過是一個能松松握住,一個勉強握住罷了。長度方面雖然差的有三四個手指寬,但那也是因為范正清的陽具進化得太非人類。自己的完全可以滿足正常需要,郁清一邊想,一邊給范正閑手yin,兩只手分工揉蛋蛋和擼管兩不誤,時而還把包皮撥弄開,拿指尖去刮guitou上的溝壑或摳弄馬眼。范正閑臀部肌rou收得極緊,兩條強健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郁清的腰,繃出道道肌rou線條。郁清伸手沿著肌rou線條從下往上摸到腰間,感到范正閑整個人一抖,前面射了出來。Alpha的射精時間相對較長,范正閑兩手撐在床上,呼吸間nongnong的Alpha信息素呈爆炸式發(fā)散出來,和郁清略顯甜軟的Omega信息素融匯,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意亂神迷。郁清先一步清醒過來,抓住他還未垂軟的性器問:“你的結(jié)呢?”范正閑:“……”范正閑從他身上下來,有些脫力地躺到床上,側(cè)身問郁清:“阿清,這樣你能接受嗎?”郁清看天花板不言語,仿佛重又陷入了最開始的震驚當中。自己竟然上了一個Alpha,雖然性質(zhì)基本可以認定為自己被強迫上了一個Alpha,可說出去誰會信呢?他的大腦依然在回味著剛剛被甬道緊緊包裹的溫熱與軟嫩,不可言說。“阿清……”“你先別說話,讓我緩緩。”郁清閉上眼睛,隨即又很快睜開,“等等,剛我問的你還沒回答?!?/br>“……”對上郁清認真的神色,范正閑只好解釋道,“我想只有在插入的情況下才會腫大成結(jié),就比如平時自瀆射精的時候也是不會成結(jié)的?!?/br>郁清點點頭:“還挺高科技的?!?/br>范正閑哭笑不得。郁清從床上坐起來,胸膛上一片片都是范正閑的jingye,里面含有極濃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腦袋都有點暈。且這一會兒汗?jié)u消,冬天的冷意就泛上來了。“你去浴室洗下吧?!彼麑Ψ墩e道。“你……能再幫我下嗎?”“嗯?!”郁清忍不住驚異,幫他清理后面?!他覺得今天他對范正閑的認識徹底被打翻了。但對著他濕漉漉的眼睛實在不忍拒絕。“好,去浴室?!?/br>范正閑欲言又止,似是有些疑問,但還是乖乖邁著奇怪的步子跟去了。郁清沒有看到他表情,徑直朝浴室走去,借著騰起的水汽遮掩自己燒紅了的臉。范正閑按他要求面朝墻站花灑底下,一手扶墻,等有涼涼的手指插了進去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激動地扭頭去看身后的人,卻被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別看?!庇羟蹇粗约菏持赶萑敕褐阂獾逆碳t腸rou,臉已經(jīng)燒得要熟。一手牢牢按住范正閑肩膀,另一只手插進去細細幫他清理。食指在甬道一寸一寸掃過,像是最認真負責的機器人,機械地清理,不夾帶一絲情緒。而經(jīng)歷過一次交歡的腸rou依然很緊,手指長度不夠,就干脆又塞了兩根,略微撐開xue口,讓花灑淋下的水順著尾骨流進甬道深處,最長的中指就借著這水攪動,不一會就又看到有白濁順著手指流出,又被流水沖離手掌。范正閑兩手握拳撐在墻上,腦袋頂著拳頭,咬牙撐著不軟在地板上。之前一根手指像羽毛一樣輕輕又細細地撓,每每掠過敏感的那一點又很快離開,沒有一分差別對待。明明是冷靜細致得沒有半分情欲的行為卻讓他感覺到了無比的快感。而當水流進入到身體里面的時候,溫度只比腸道內(nèi)部高出那么一點點,卻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收緊腸道,腿軟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差點就跌到地上。狹小的浴室里,嘩嘩水聲遮住了甬道深處因攪動響起的曖昧的響聲,和范正閑若有若無隱忍的喘息與呻吟。覺得清理得差不多了,郁清抹了把額頭冒出的汗,伸手把花灑水量調(diào)小,好減輕些水汽以便觀察下清理的情況。水聲突然變小,襯得范正閑那一聲愉悅的悶哼尤為突兀,就仿佛寂靜夜里的一聲槍響。郁清一愣,抬頭見范正閑一臉情欲,下身也是翹得頂在腹上,聯(lián)想范正閑之前欲言又止,方才明白自己是會錯了意。他說的幫忙根本不是幫他清理,而是在不到一分鐘內(nèi)又硬了,要幫他再弄出來……而自己之前一直低著頭埋頭苦干,竟是一直沒有發(fā)覺!他磨了磨后槽牙,在腸子里攪動還未拔出來的手指朝腸壁狠狠一按。只聽范正閑一聲低吼,前面性器抖了幾抖,射出幾股濁液,沿墻壁蜿蜒而下。郁清看著墻上的白濁又愣了愣,這是用手指把他給插射了?天哪——5范正閑心頭百感交集,扭頭又問:“阿清,你這算是接受了嗎?”郁清不說話,他只想一頭扎進混疑土里再也不出來。這在范正閑眼中就可以算作是一種另類的默認了。郁清把手指拿出來,范正閑后xue經(jīng)過這兩輪已經(jīng)十分松軟,但拿出來的時候腸rou吸吮著手指被帶出軟軟嫩嫩的一小點,似仍能感覺到未散的熱情,和臨別的依戀不舍。郁清轉(zhuǎn)身洗手,道:“基本已經(jīng)干凈了,我先出去了?!闭f完不等范正閑反應(yīng)就推門走出去了。既然郁清說洗干凈了,范正閑自是十分相信,簡單沖了下也出去了。一是站著實在腿軟,二是雖然后面已經(jīng)洗得十分干凈,但強烈的異物感還是十分不好受。隨手裹了一個浴巾,走到臥室,郁清已經(jīng)換好了床單躺好了。他在床另一側(cè)躺下,屁股沾上床的時候忍不住頓了下,皺了皺眉,然后稍稍側(cè)了下身子躺下。“你……那里,還好吧?”郁清問。范正閑有點后悔沒提前備點藥(其實還是他小看Omega的yinjing大小了),只找了消炎的吃了。當快感對神經(jīng)的掌控逐漸退去,疼痛就一寸寸地攻略了城池。“嗯,沒關(guān)系?!钡昧擞羟宓年P(guān)心,范正閑因忍疼有些僵硬的面龐終于柔和了些許。兩人關(guān)燈睡下。郁清因為白天這一折騰神經(jīng)猛地放松很快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被旁邊不停的翻動聲吵醒。睜開眼,范正閑一副正要下床的架勢,微弱的床頭燈照射下,隱約看出他身后有一片深色的印跡。果斷開了大燈,把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