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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圃里的小路跑上自家樓房。郁清雖然還有神志剩余,卻被范正閑“噔噔噔”爬樓震得快要腦震蕩。范正閑把郁清放到自己房間里,轉(zhuǎn)身反鎖了門,又把窗戶一一關(guān)閉,這才瞪著一雙兔子眼兇神惡煞地站到床前。郁清強忍著從身體內(nèi)部翻涌而來的欲望,故作平靜地和面前的人談笑風(fēng)生:“我說你把我關(guān)你屋子里算什么事,我的大少爺,我這不是別的是Omega的第一次發(fā)情,我需要抑制劑而不是……”他止住了話頭,范正閑高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整個屋子里都是他的味道,門窗緊閉,平時和風(fēng)一般的信息素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猛烈而具有侵略性起來,面前的這個人不斷散發(fā)的信息素中,性的暗示正在成倍成倍地增長,沖得郁清頭昏腦漲。“一個Alpha?!?/br>“一個Alpha——”兩人同時開口。“可以幫你先度過這一次。”范正閑補充道。郁清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身后的xue口正蠕動著分泌腸液,從心底深處升起的欲望像一只貓爪不住地?fù)现呐K,只能握緊了拳咬牙抑制呻吟的泄出。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著范正閑的神經(jīng)。瀕臨崩潰邊緣的人不止郁清一個。他紅著眼睛,身體顫抖著,下身早已堅硬如鐵。作為一名Alpha,如果他撕開他身上仍然整齊的衣服,把自己的性器楔入他身體深處,這個Omega沒有任何可以反抗之力……床上的Omega絕望又無助地?fù)u著頭,盡管他已經(jīng)被欲望吞噬了神志,身后的床鋪濡濕了一小片,淺淺的痕跡一點一點擴(kuò)大開來。“啊——”郁清低聲叫了出來。范正閑把他翻過來趴在床上,露出光潔的頸部。他一只腿跪在床沿,手指撫了撫頸部后側(cè)Omega腺體所在的位置,感受著這個微小的動作引起的身下人的顫抖,低頭咬了上去。3四年后。“爸,媽,我走了啊?!?/br>“唉,你這孩子,剛畢業(yè)也不能在家里多待一會兒。”“待什么待!若還想出人頭地,一分鐘都松懈不得,走吧!”郁爸爸毫不留情。郁清給mama一個無奈的眼神,被郁爸爸瞧見了又說:“沒找到一個好Alpha就不要回來了!”郁清:“好我知道了?!?/br>“正閑,你實習(xí)準(zhǔn)備去底下哪個分部?”“爸,我想去F市。”“F市?”“嗯,那里雖然離B市本部較遠(yuǎn),但勝在是沿海地區(qū),可發(fā)展空間很大?!?/br>范家主贊許地點了點頭。“小閑你也不要一味工作別的什么都不想了,當(dāng)然知道努力拼搏是很好的,但如果能同時交往到一個Omega,那就更好了?!狈斗蛉嗽谝贿厬n心囑咐道。“放心吧mama,我會給你帶回來一個好媳婦的?!?/br>于是一個叫郁清的Omega和一個叫范正閑的Alpha在家長的期盼下分別走上了尋找另一半的道路。再說四年前范正閑沒忍住照著郁清脖梗后邊咬了一口,牙齒嵌入皮膚,億萬信息素蜂擁至那一小塊兒腺體上,徹底沖散了Omega的神志。郁清嗯了一聲,痛感和快感交織沿脊椎躥至頭皮而后沿著神經(jīng)又?jǐn)U遍全身!他全身酥麻動彈不得,只能任身后的人為所欲為。可范正閑松開牙齒之后就離開了。他先是找了抑制劑朝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針,然后等藥效漸漸發(fā)揮作用,才起身把緊急性抑制劑注射到郁清身體里。郁清清醒后立即就走了,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再次見面,已是四年后。前一段兒,“有花”兒童玩具制造公司空降了一個副總監(jiān),管理產(chǎn)品生產(chǎn)質(zhì)量與設(shè)計方面。人看著不大,也就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一小子,但聽說大有來頭,具體有多大,底下的人都搖頭說,哦喲,這個不知道啊。正是因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對待,一般有大來頭的多多少少都能聽到些風(fēng)聲,可這位卻一丁點兒都探聽不到,這才是可怕之處。好在人能力還不錯,長得溫和帥氣養(yǎng)眼得很,也就欣然接受了。孰不知,這位才是有花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兼老板。四年前,范正閑在知道自己捅了婁子之后就趕緊采取了一系列補救措施。先是聯(lián)系了自己早就認(rèn)識的一名叫劉央的落魄商人。通過他之手把“有花”的藍(lán)圖展示給了他爸,成功讓“有花”在F市扎了根。“有花”玩具公司主營兩個方面,一方面是自動搖控類的精密電子玩具,另一方面剛是與其相反的一種非常古老的叫“孔明鎖”之類的玩具。郁清那邊除了讓人不時探視匯報下日常情況,別的什么都沒做。他要給彼此一段時間。雖然可能是四年,或者更久,但他等得心甘情愿。雖然懊悔自己怎么一時沒忍住像只吸血鬼似的到底還是咬了上去,但還是無數(shù)次慶幸,只是咬了一口,暫時標(biāo)記了他而已,并沒有做到最后完成徹底標(biāo)記,不然很可能等多久都沒有用了。而這個公司如他所愿,成功地吸引到了郁清的目光。現(xiàn)在郁清在這個公司做的是最基礎(chǔ)的工作,上面把一個模型圖傳到下面,下面的人分工,每個人把各個部位細(xì)化,做出完整的布線結(jié)構(gòu)圖,然后再上交組成一個完整的個體。工作雖然不忙卻也稱不上輕閑,公司里哪哪都有的流言他自然不感興趣,只是前段時間來的一個叫范正閑的副總監(jiān)卻讓他不得不在意。因為今天他就碰上了。范總監(jiān)裝作很親民的樣子一大早就到基層崗位工作區(qū)溜達(dá)了,“正好”碰上過來上班的郁清。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總監(jiān)帶著些驚訝很是平和地問一句:“阿清?”“范總監(jiān)?!庇羟宕蛲暾泻艟偷拖铝祟^。范總監(jiān)的心隨著這一聲客氣疏離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來。但他還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準(zhǔn)備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在擦身之際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說:“我們找機(jī)會喝一杯吧……”長長的停頓后他又道:“都四年沒見了。”“好?!?/br>郁清答應(yīng)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四年了,郁清心底嘆氣。范正閑話雖不多卻一針見血,恰恰扎進(jìn)他最柔軟的心窩里。其實事初他并沒有多少怨恨范正閑,反而很感激他的幫助,若不是他反應(yīng)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許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Alpha一個個輪上個一遍了。相比起來,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暫時標(biāo)記一下實在是無傷大雅不值得掛念。再說這都六年相識相知只差相戀的情分了,而且他雖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給兩人注射了抑制劑,雖然技術(shù)不好針扎進(jìn)去在rou里攪了半天才找著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轉(zhuǎn)寰的余地。郁清拿手摸了摸頸后當(dāng)初被咬的那一塊地兒,疤痕早已消得沒了蹤跡,卻似乎還能感受到當(dāng)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