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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詭異的事情 “什么?”助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寶已經(jīng)被他放在了床上,輕輕的蓋好了被子。 助理只看到齊衍離開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逐漸拉長,變得虛幻,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沒人照顧小寶,他只能留下來,雖然不知道總裁對這個孩子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是從種種現(xiàn)象來看,總裁并不討厭她,甚至還有些縱容…… 小寶的輸液室和宋鑫鑫的手術室只隔了五層,乘坐電梯兩分鐘不到就可以到達。 時間悄無聲息過了近一下午,外面的光變得昏暗,醫(yī)院來往的人都少了許多,宋鑫鑫手術室的大門依然緊閉,一同來之前一樣。 齊衍站在窗前,緩緩的點燃了一根煙,煙圈繚繞,青色的煙霧蔓延將他整張臉都籠罩。 直到五點多,手術室大門才被推開,宋鑫鑫雙眼緊閉,身上雖然已經(jīng)弄干凈,可是淡淡的血腥味依然依稀聞到。 “她怎么樣了?”他涼薄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冷淡。 “肋骨撞斷了兩根,顱內出血,小腿及以下骨折,現(xiàn)在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br> 醫(yī)生一邊淡淡開口,一邊摘下了面罩,正是一張熟悉的臉。 “這么嚴重?” “這還算是幸運的了,從受傷程度來看,這場車禍并不正常,阿衍,你對她似乎……” 上官翼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邪笑,多年不見,阿衍竟然也會關心一個女人了? 齊衍對這件事閉口不談,唇角微微上揚,眼底竟無半分笑意。 “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齊衍刻意轉移話題,上官翼無奈的聳了聳肩。 “昨天剛回來,沒想到今天就碰到這種大事。” “薇薇也舍得你回來?” 兩個人并排走著,一個冷漠,一個溫和,明明是兩種不同的極端,可是看著卻沒有任何的違和。 提到她,氣氛沉重了幾分,上官翼眼底的流光閃過,“她走了?!?/br> “她舍得?” “是我傷她太深,或許她的離開是一件好事。”明朗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的憂傷,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痛苦之色。 齊衍沉默不語,感情的事情他也沒有接觸過,勸不了旁人。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宋鑫鑫的病房,她還沒有醒,身上插著管子,鼻子上還掛著氧氣瓶, “阿衍,你那么擔心她不會真的愛上她了吧?”幾乎是一瞬間,上官翼就恢復了笑容,幽深的眸子笑意并未直達眼底。 “你猜?”他緩緩吐出兩個字,嗓音帶著幾分凄薄,竟無任何的情感波動。 上官翼怔怔看了他半晌,“應該沒有吧?!?/br> “呵……” 病房門打開,齊衍抬腳進去,“我等會還有一場手術,晚點再過來?!?/br> “嗯。” 他站在床邊,漆黑的眼眸沒有任何的雜色,深沉的如同一彎死水,竟然沒有絲毫的起伏。 他雙手放在褲袋里,燈光的映照下,身影逐漸拉長,唇角若有若無的弧度,也帶著幾分的涼意。 駐足了許久,直到助理推門進來,齊衍才挪動了一下腳步。 “齊總,小小姐醒了,我已經(jīng)讓兩個保鏢守在門口了,不知齊總現(xiàn)在是否要過去?” “不必了,讓她好好休息。” “還有一件事,我們今天抓到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自盡了?!?/br> “怎么死的?” “聽黑鷹說是被槍直擊胸口打死的?!?/br> 齊衍的眉頭緊緊的擰著,鎖成了川字,向來波瀾不驚,深邃如墨的眼眸中出現(xiàn)了一抹驚愕。 “讓黑鷹把子彈取下,拿去化驗。”他的臉色陰郁極了,目光森冷沒有絲毫溫度。 “現(xiàn)場并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在他們的體內也沒有任何的子彈殘留?!?/br> “處理了?”齊衍眼眸幽深了幾分,冷意蔓延,面無表情。 “現(xiàn)在還沒有查清楚,至于監(jiān)控也已經(jīng)處理了,省心的時候正好停電,電路已經(jīng)被切斷,之后雖然已經(jīng)搶修好,可到底沒有拍下那個時候的畫面?!?/br> 預料之中,對方的手比他想象的要快。 “讓黑鷹的人撤回來?!?/br> “齊總,不繼續(xù)追查下去了嗎?” “沒有必要了,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另外這兩天醫(yī)院嚴格堅守。” “是?!敝淼男睦镫m然想不通,但還是按照齊衍說的話去做。 總裁向來不會善罷甘休,為何這次……助理懷著疑惑下去,清明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懷疑。 齊衍的目光變得深遠,看著窗外,這天似乎不太平了。 嘶……好痛,身后的女人傳來叮嚀,似在撒嬌又似乎在宣泄著痛苦。 齊衍緩緩轉過身,眼底也終于有了一絲的光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她絕美的小臉染上了一層的痛苦之色,蒼白的嚇人,就連嘴唇也干澀的起皮。 即使病房內已經(jīng)消過毒,可是仍然抵擋不住那淡淡的血腥味,沖刺在人的鼻翼之間,令人惡心的幾乎都要吐出來。 宋鑫鑫的小臉緊皺著,擰著眉頭,她又做了以前經(jīng)常做的噩夢, 夢到她的母親死在她的面前,夢到臨死之前,她的母親抓住她的手,讓她不要報仇! 她的母親臨死之前都是那么的善良,那些人怎么那么狠心,怎么能夠那么傷害她的母親! 一想到她的母親活生生的折磨而死,受盡了非人的痛苦,她的心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捏住,痛得無法呼吸,胸腔里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畫面一轉,她又夢到六年前的那個晚上。 她主動下藥,主動獻身,像個女支女一樣任人索求,身體酸疼無比,可心更加疼痛,哪怕一只匕首插進心臟,都抵不上心痛。 宋鑫鑫的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可最后只能抓到虛無縹緲的空氣,他的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如同水珠一樣,在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fā)光。 “啊,不要!”她大喊了一聲,眼睛霎時間睜開,心中的恐懼揮之不去,留下了一層又一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