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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看男人一眼。“不是呀,那是因為尹大總裁喜歡在下屬面前撒尿嗎?沒想到身為大財團總裁竟然還有這種怪癖啊,很刺激是嗎,你都硬了!”白御一邊揉弄,一邊故意羞辱道。“不是…別…揉…”尹天第一次發(fā)現原來自己對于這樣羞辱性的語言是有反應的,突然一種厭惡感從心底泛了出來,討厭這樣yin亂的身體,討厭這樣失禁的身體,即使這是暫時的。因為尹天一直閉著眼睛,白御并沒有注意到尹天內心的變化,只當是尹天第一次被這樣羞辱心里上有些承受不住,但發(fā)覺他的roubang一直硬著并沒有疲軟的跡象,也知道尹天在這些羞恥性的話語中得了趣。于是伸手解開紙尿褲,一天沒有喝水,再外加上尹天強行憋尿,紙尿褲上很干凈,這是白御意料之中的,但是roubang上出現了尹天離開前并沒有的紅紅的指印時,白御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稍作用力地捏上尹天的roubang根部,聲音冰冷地說道:“這是怎幺回事?”“嘶…”最脆弱的地方被捏,讓尹天有些疼,但是他不想讓男人知道原因,不想讓男人看到他這幺不堪的一面。“說!”男人手下的力道加重。“??!疼…放手…放…”再次傳來加倍的痛處,尹天差點疼的卷起身子,知道自己躲不過,卻依舊倔強地不愿意讓男人知道,說道:“自己不小心撞到桌角了!”“好!很好!”男人的聲音已經接近冰點,尹天經過幾天的接觸也已經了解了這是男人已經生氣了。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將這幺不堪的一面暴露在男人面前,或者說暴露在自己已經有點喜歡上的人面前。有些生氣了的白御拉起尹天,來到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自己坐下,讓尹天趴在自己膝蓋上,再將尹天的西褲和紙尿褲退到膝蓋處,試探性地拍打了兩下,壓住了尹天的掙扎之后說道:“接下來我會對你進行拍打,知道你說實話為止?!?/br>接下來,白御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不停地在尹天左邊的臀瓣上拍打,甚至用了7、8分的力道,一巴掌下去尹天的屁股已經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白御專挑一個地方下手,每一掌快速而扎實,沒有給尹天任何緩沖的時間。尹天一開始打算死扛,可是白御不斷地在一個地方的拍打,讓尹天覺得那塊皮膚仿佛要燒起來一般,每一下幾乎都是之前痛感的堆疊,讓尹天想扭動身體逃開卻被白衣另一只手狠狠地控制著,無法逃脫的痛處終究還是讓尹天發(fā)出了求饒聲,但是白御并沒有手軟,這不是他要聽到的,即使身下人的屁股已經開始泛紫。本來猛烈地拍打已經讓尹天逼近投降的邊緣,此刻那兩杯水同時也開始發(fā)揮起了他們的作用,讓尹天的roubang流出了一小股尿液,精神完全被拍打占據的尹天根本沒有來得及控制,因為趴在白御身上,尹天的roubang離白御的小腿很近,尿液也同時打濕了白御的褲子。一天沒有喝水的尿液同時也伴隨著相對濃烈的sao臭味。尹天瞬間被氣味和尿在別人身上這兩件事擊潰,開始劇烈地掙扎,從不留下的眼淚也滑臉龐,奔潰地嘶吼道:“?。。?!是我自己掐的!??!你贏了?。。∽儜B(tài)?。∧氵€怎幺樣?。?!”白御也感受到了小腿處傳來的溫熱,但是他并不在意,反而伸手將人翻轉過來,摟在懷里輕拍著后背安撫著,他知道這時候男人是極限,處理的不好會讓尹天留下心里上的陰影,但是同時這也是突破的好時機。尹天的身材稍微比白御壯一些,被這樣抱著有些別扭,但卻不會讓人有違和感,稍微健壯一些的男人緊閉雙眼,皺著眉頭,剛毅的臉上留有淚痕,身子也不停地顫抖著。等到懷里的身體不再顫抖得那幺厲害,開始慢慢平靜下來的時候,白御說道:“想想我昨晚和你說的話,你的身體是我的,誰允許你無故傷害我的東西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尹天緩緩地睜開眼睛,望著白御,雖然不再像剛剛那般奔潰,但是眼神里也全是絕望和自我厭惡。白御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必要覺得不好意思,覺得害羞,你在我面前,就是一直狗,難道狗在主人面前上廁所會害羞嗎?記住在我面前你不用考慮那幺多,你的身體從現在開始由我控制,懂嗎,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我!”白御看著尹天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和可靠,讓尹天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白御似乎不是很滿意尹天這樣的反應說道:“重復一遍!”“我…唔…”剛開口說出第一個詞的時候,白御又在尹天剛剛被拍打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下手不重,但是也足夠讓尹天難受,尹天這才反應過來,改口道:“母…母狗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由主人支配控制…母…狗需要做的是相信主人!”母狗兩個字讓尹天萬分害羞,險些張不開口,于是將紅透了的臉埋在男人頸項,也算是勉強完成了任務。可惜男人此刻不會這幺輕易地繞過尹天,再次發(fā)問:“你的主人是誰?”“是…您!”尹天下意識地用了敬語。“我是誰!”“您是我的…主人…白御!”“你是什幺!”白御一個個問題逼問著。“我是…主人的…母狗?!币煨睦锫_始平靜,雖然嘴上的話很羞恥,但是不可否認在奔潰之后還能被這樣認可,他是開心的,于是疲軟下去的欲望也開始慢慢抬頭。“你的存在是為了什幺?”白御問出了一個新的問題,他想看看經過這次尹天的心里是怎幺定位他們之間的關系的。“存在?”果然這次尹天有些疑惑,他并沒有立刻回答,想了很久,白御也不惱靜靜地等著。過了一會兒,尹天從白御懷里睜開,白御竟也配合地松了手,尹天離開白御的懷抱后,跪在白御腳邊,低下頭,虔誠地說道:“母狗地存在是為了取悅滿足主人!”“很好,把剛剛說的全部串起來,說十遍!”不得不說白御的調教手段讓人折服,他深刻地明白,相比較于別人給你灌輸的想法,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才更會讓自己相信,這種潛移默化的醉眠看似沒有用處,卻有時候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我是一條母狗,母狗是屬于主人白御的,母狗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由主人支配控制母狗需要做的是相信主人,母狗存在就是為了取悅滿足主人。我是一條母狗……”尹天一遍一遍地說著,不是沒有羞恥感,而是那種完全可以屬于一個人的滿足感讓尹天無法自拔,第一次他體會到了白御和他說的歸屬感。“很好,接下來我們討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