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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太傅和特工(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魚。喂好了魚,裴太傅接過絹布,細細地擦拭了手。裴太傅的手好比上等的白玉,如脂如膏,不知掌握了多少人的生殺大權。

裴太傅漫不經心地問:“沈爺還待在房里?”

“這……應當的?!惫苁聭?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今日一整天沒瞧見沈爺踏出門過,連早膳都原封不動地擱在門外呢?!?/br>
“你何時見到你家沈爺出府,正正經經走過大門的?”裴太傅莞爾,人人都知,太傅長了一張好皮相,奈何他笑起來多數時候不見百媚生,反致萬骨枯。

下人們唯唯諾諾地應著,沒敢說是,這太傅府里做事的都知道,府里沒有女主人,只有兩位爺。一個是在世修羅,另一個卻是笑面佛——唉,自從那位沈爺來了之后,裴太傅的心情就六月的天,一陣晴一陣陰,昨個兒聽說還去青樓里逮人來著了,今日上朝時便說要以敗壞風俗為由,廢了京城里的幾個煙花地。

院里的牡丹開得嬌艷,裴太傅伸手拂過花瓣,指尖一動,便將它折了下來,看得那管事心驚rou跳——這株牡丹乃是太傅的心頭好,養(yǎng)得可精貴,現在居然說折就折……

裴太傅將牡丹拿到鼻間深深地一聞,花香醉人,接著便看那狹長的眼微微一瞇:“走,去瞧瞧你沈爺?!?/br>
相較于外頭,裴太傅的院子倒是雅致得多,可仍是樣樣精細,莫說一草一木,便是庭院里的一顆鵝卵頭都是天山上取來的。說來,裴太傅一貫好鋪張享受,斷是一點都不曾委屈自己,可瞧其人,那真是龍章鳳姿、如謫仙般的人物,就算已經到了而立之年,看起來也比他麾下的學生年輕個十來歲,如果能抹去眉眼間的那絲戾氣,可真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了。

裴太傅喜靜,此處平素也不會有下人靠近,先前靜是靜得很,不過自從前陣子那人來了之后,這小院就成天雞飛狗跳,裴太傅掃了一眼庭院,那里還放著一個鐵皮架子,那個人管這玩意兒叫……烤rou架?

想起他時,裴太傅眼里似乎多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很快地,又被另一種隱蔽的情緒給淹沒,那是一種奇妙的、玩味兒的,帶著幾分食髓知味的神情。

門“咿呀”一聲推開來了。

內室燒著熏香,一襲一襲的紅幔垂落,來人手里拿著一株紅艷的牡丹,像是新郎官手中的花繡球。這屋子寬闊,分割成了三個部分,除了沐浴用的暖池,還有一間面向庭院的露臺,平素夜里月光傾瀉而下,除了品茶之外,若是干點其他什么……也是別有一番趣味。讓人未想到的是,穿過廂房后,里頭居然還別有洞天。

那是一間里室,周圍一扇窗戶都沒有,柱上鑲嵌著一顆顆用來照明的夜明珠,在暗中熠熠生輝。里室里的香氣更濃郁了,有些過份的甜膩,正好掩蓋了彌漫在空氣里另一個氣息。

迷香裊裊,來人含著笑,撩開最后一層流蘇——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巨大的軟榻,那是效仿波斯國的矮床,紅絲鋪天蓋地,墊子也是極軟,腳一踩便餡了進去。只看,由房梁垂下了兩條紅綢,裴太傅的目光緩緩延綿而下,最后停駐在那中央被懸起的一個人身上。

那是個男人,未著寸縷的男人。

他在雙手反剪在后,那繞梁的紅綢將他的兩手高高吊起,致使他的身子微微前傾,因身量過高,便在床上呈著半跪半坐之姿。細長的紅繩從頸項環(huán)過,依次在鎖骨、前胸固定的間隔打了幾個結,那紅繩的結法極其玄妙,它順著肌rou的紋路緊緊貼住那精壯的身軀,在那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紅繩來到腰下時后分成兩股,分別制住了兩腿,讓大小腿緊密貼合,而被迫打開的胯下,從那濃密的恥毛間垂著一個軟嫩之物。

裴太傅緩緩走了過來,那雙黑沉的瞳眸掃視著這具身軀——這身子勻稱精瘦,胸腹的腱如刀刻一樣,那略沉的膚色好像籠著一層暗光,滲出的汗珠隨著胸腹的一起一伏而緩緩滑下。裴棠的視線由下逐漸往上,滑過微微顫動的喉結之后,來到那人的臉龐。

一條紅布遮住了受縛人的雙眼,紅綢從那惱人的嘴橫過,他的額前淌出薄薄的熱汗,腦袋微微垂著。

脂玉般的手鬼使神差地探出,輕輕地勾起那尖削的下頜,他捏起那張臉:“沈飛,我知道你醒著?!?/br>
那聲音清冷至極,柔滑的指腹卻慢慢地壓著那有些干燥的唇,忽輕忽重,接著就探了進去,漫不經心地摸索著,一會兒進、一會兒出,說不出的狎昵親密?!啊鄙蝻w沒有發(fā)出聲音,唯有胸口喘息的幅度變大了一些,并非倔強,而是因為他被這么縛了一日,滴水未盡,喉頭干澀,又有絹布橫過嘴,沈飛素來不愛做無用功,便干脆不發(fā)聲得了。這難得的安份,看在裴棠眼里,倒是新鮮得很,他細細地摸著沈飛的臉,像是在端詳一塊美玉:“怎么?……我的氣了?”

話是這樣說,受制于人的沈飛卻乖順得很。他用臉往前拱了一拱,主動去蹭著那暖熱的手掌,這賣乖賣得裴太傅心里極是受用,然而如果賣乖有用的話,他如今就不會被綁在這兒了。

“我路經院子,瞧見這牡丹開得極艷,想到沈郎如今分身乏術……便折了此花,供沈郎一覷?!蹦坎荒芤暤纳蝻w只覺一個柔軟的東西湊到鼻間,一股馥郁芬芳的花香便襲了過來。

嬌艷的牡丹代替裴太傅的手,如輕羽般拂過沈飛的唇鼻,像是柔軟的吻一樣,撩過那剛硬的輪廓,由鼻前到敏感的耳后,一點一點地燃著火。沈飛鼻翼出氣,他面目本生得極俊,如今被一通撩撥,雙頰漸漸地染上粉暈,倒也稱得上是面若桃花,饒是他再皮粗rou糙,此刻亦是旖旎誘人得緊。

那花枝的頭端細尖,輕點于肌膚上時如軟針扎過。裴棠也不知是何處學來的這等手段,便看那玉手執(zhí)著花身一端,另一枝端便從沈飛微微仰著的脖子逐漸滑下,在那汗津津的軀體上留下一道細小的紅痕,游移到最后,便來到那紅繩縛綁成菱的中心處、那小小的粉尖上。暗淡的微光下,那兩處粉頭挺立著,如櫻花瓣落在rou軀上,相映成趣,也算是一道怡人之景。尖細的枝頭點在上頭時,沈飛的身子便猛地一顫,然而他的雙手被縛在后頭,又被這屋內的yin香熏了一夜,此下自是沒得反抗,若非被吊著,怕早就癱軟在榻上。

那花枝雖尖,卻不傷人,它在那柔軟的粉頭上壓玩研磨,沈飛不覺疼痛,反是覺得又癢又刺,身子不免扭了一扭。裴棠偏偏不予他痛快,勾完了這一邊,又對另一邊依樣畫葫蘆,待逗得盡興了,才伸出指尖來,他微微傾身,過去溫溫存存地貼著沈飛的鬢發(fā),說話如吁氣般輕道:“想不想我摸摸它……嗯?”

裴太傅是個文人,雖說他不知從哪練來連沈飛都無可奈何的上等功法,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