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唏噓,難怪最近這么多人馬在雪山上晃,原來是要抓仙子回去的。可憐他有滿腔抱負,結果那一個個什么王爺都想睡他。特工:“我再跟你說一個故事……”于是,特工跟仙子說起了五十度灰、五十度黑……聽完了五十度三部曲,仙子一臉沉默。特工:“大寶貝兒你聽著,下次誰還想睡你,你就醬醬釀釀……”然后嗚嗚啊啊啊嗯嗯喊疼。仙子趕緊讓他好好躺著。特工虛弱地說:“這世上,良臣難做,jian臣也難做,但是jian臣好歹比良臣舒服,做人嘛,就是要開心?!?/br>仙子:“你都快死了,能不能少說兩句?!?/br>他握著特工的手,發(fā)現特工的身子越來越冷。特工:“可是組織說我的屬性是話癆,不能OOC啊……”特工開始胡言亂語,最后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仙子難受地撫摸著他的臉,美麗的眼里有氤氳的水霧。兩天后,特工睜開眼——誒,沒死。扭頭一看,仙子站在身邊,換了一身干凈行頭。仙子:“你沒死,那我走了?!?/br>原來仙子回去找了康王,康王麾下有一位傳說能生死人活白骨的神醫(yī),神醫(yī)救了特工一命,所以仙子從此要留在康王身邊。特工:“exome?”這么狗血的劇情真的大丈夫?現在站在雪里,煢煢身姿宛若一個雪雕成的人。仙子驀地一笑,他走過來,在特工的嘴上落下一吻。然后,仙子什么話都沒再說,往王爺的人馬走去。這時候,特工沖上去,拐了人,搶了馬,跑了。仙子急道:“康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我逃不出去的!”特工眨眨眼:“對吼?!?/br>于是他拉住了韁繩,自己跳下了馬,在馬屁股上狠狠一拍。仙子哭了起來:“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馬兒帶著仙子逃了,特工靜靜地看著那個方向,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漫漫白霧中。一連串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特工一個人爆種解決了所有追兵,最后在大霧中倒了下來。他閉上眼之前,突然又想到那個吻。那個輕輕柔柔的吻,像是三月的柳絮,又像是即將凋零的紅纓。迷離而脆弱。然后,特工又睜開眼了——誒,怎么還是沒死。他發(fā)現自己身上插滿管子。特工呆呆地坐了半天,所以說……他穿回來了?于是,特工在醫(yī)院里住了一個月,出院后,就回到印第安納州種玉米。玉米收成后,他載著玉米,開著卡車去城里。辦完事后,特工去了圖書館,在歷史書籍區(qū)翻了一整天,終于找著了有關梁朝平成年間的史籍,里面有一章,叫。裴棠,字明軒。數朝下來唯一的三連解元,在朝堂上受排擠后憤而投軍,二十五歲封疆,不到三十就已經入閣,今上駕崩后扶幼帝繼位,乃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悍臣jian相。特工:“……”特工又翻了一頁,上頭一張人物水墨畫,傳說是裴棠的自畫像,可是那張畫里的人和裴棠一點也不像。特工看了又看,詭異地覺得,畫上的這個人,貌似和自己有點像……他的手指摸了上去,突然之間,天搖地晃,特工被一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力量吸走了。特工又一回醒來,發(fā)現自己在一個青銅鼎里。他爬出來,結果就看到了一堆像是道士的人。特工:“???”然后,那些道士都畢恭畢敬地讓出了一條路。緊接著,就瞧見一個穿著暗紅色朝服的人走了過來。那個人,除了眼角多了一些皺紋之外,各自拔高了之外,依然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美得像天上掉下的仙子。已經成為了太傅的仙子,看著特工微微一笑。“不知閣下說的那些坑,都填了沒有?”——完——第2章番外(上)裴棠,科甲正途出身,數朝下來唯一連中三元的狀元。殿試上,那身著月白衣裳青年猶如雪中清蓮,濯而不妖,一紙策論驚艷的不只是群臣百官,也有本就心懷不軌之人。那兩年,他就像一只美麗的鶯雀,是那些人除了帝位之外,最值得炫耀的戰(zhàn)利品。如果讓那時候裴棠再選一次,他寧可這一生都待在窮鄉(xiāng)僻壤,便是當個窮秀才一生潦倒,也比被幾個男人視為臠寵般爭來爭去來得強。他們說,明軒啊明軒,良禽擇木而棲,你總是要在我們之間選一個的。他忍了兩年,但已經有人忍不了了。被視為最有儲君之相的康王,娶了家族握有兵權卻善妒的王妃。眼界窄小的毒婦膽大包天,想在冬獵時天子眼皮下取他的命。如今回想起來,已經成為太傅的裴棠發(fā)覺,自己也許該感謝那個女人——如果沒有那場刺殺,他便不可能逃到雪山深處,便不可能和沈飛相遇……那個奇裝異服的男子,總在不停地說話,煩得裴棠簡直想在去死之前先掐死他。還有,那個人總不停地在笑,不是笑出聲的那一種,而是隨時隨刻都揚著嘴角,好像每一天都過得很開心的樣子。初時,裴棠極其厭惡他。不只是因為他胡話說個沒完,還以為那個人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笑。裴棠啊裴棠,他也曾是謙謙君子,一心為民,奈何在朝中不過兩載,他便沾染滿身戾氣。越是深陷于泥沼,便越是看不得人好,有時候夜深人靜,裴棠驚醒,望著篝火,都被自己的丑惡驚出一身冷汗。“睡不著?餓不餓,我給你做宵夜?!笔匾沟纳蝻w扭頭朝他眨眨眼,笑得人畜無害。裴棠發(fā)現,不管他什么時候睜開眼,那個人都是醒著的。他似乎永遠不需要休息,似乎是你一呼喚他便會出現在你的身旁。裴棠知道,那個人身手不凡,他見過他出手,幾招幾式便將那些大內暗衛(wèi)給制服。裴棠也知道,那個人雖總在東拉西扯,說話著無邊際,卻從未打聽過他什么,也從未提及過自己什么。誰也猜不到,先問出那一句話的人,居然會是裴棠:“你……怎么稱呼?”在拔野雞毛的沈飛愣愣地看著他,蠢得可以,裴棠突然埋怨自己,為何要主動越線。然而下一刻,那個人就像是怕他反悔那樣,擦擦臉說:“江海遂飛沈的沈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