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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栽贓陷害,栽贓陷害!” 大喊了一聲后,轉(zhuǎn)身跑出了茶館,柳喻夏趕緊起身,帶著碧玉追了出去。 女子一路小跑,到了一個沒人的胡同靠在墻上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嘴里還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對,印子錢一定是別人陷害,一定是!” 抬起胳膊用力擦了擦模糊視線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便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柳喻夏和碧玉。 女子瞬間警覺起來,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 “姑娘,你若是覺得高家人冤枉可以對我說,或許我能夠幫上忙。”柳喻夏瞇了瞇眼睛,身上散發(fā)著溫和的氣息,此刻柳喻夏和碧玉倆人潔了面,作女子打扮。 酒樓包廂,柳喻夏和女子面對面坐著,通過交談,她得知這名女子來自靖州,名喚金椛,與高家是世交,曾經(jīng)金家同高家一樣富足,只是后來金父沉迷女色,將家產(chǎn)敗了個干凈。 “即便金家不比從前,但高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看不起我,對我親切極了……十幾年未見的故交后輩都能夠這樣對待,可見人是多么和善!”金椛邊說邊點頭,眼神誠懇的表示自己沒有說謊,希望柳喻夏相信她。 金椛無權(quán)無勢,如今柳太守的女兒愿意聽她說,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柳喻夏為了取得金椛的‘投靠’,特意表明了身份。 “冒昧的問一句,在船上遇到金小姐時,你為何來洛陽?”柳喻夏問道,后來在劉巡撫遇刺時,金椛也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 她是裝的,還是一切只是巧合? “那時……我爹要將我許配給五旬老翁做妻子,我不從便跑出來了,母親給我信物,讓我來找高家,尋求庇護一二?!?/br> 金椛眼中閃過淚花,提起自己的父親,顯然是被傷透了心。 柳喻夏目光閃了閃,拍拍對方的肩膀,安慰了兩句。接著問道:“高家之事多日前便發(fā)生了,金小姐今日才知道?” “前些日子收到了母親來信,說外公生病了,要我去廬州看望,一直陪著外公,這才回來。” 廬州啊…… 柳喻夏點點頭,說道:“金小姐如今住在哪里?” “騰翔客棧?!笔俏具t家的產(chǎn)業(yè)。 柳喻夏眉眼彎彎道:“這樣,我找機會和父親說說求求情,有什么情況我隨時去騰翔客棧找你?!?/br> 見金椛仍是一臉擔憂的模樣,柳喻夏補了句道:“洛陽到皇城需要一些時日,且即便判決,層層審判下來,也要小半個月的時間,加在一起一個來月,這段時間高家人應該無事,金小姐不必擔心。” 聽了柳喻夏這話,金椛面色微微緩和下來,告謝了一番,然后離開。 送走了金椛,碧玉自己都迷惑了,金椛口中的高家人是真的嗎?在洛陽城,高家人的口碑名聲向來不好。 她還記得當初高二爺寵妾的哥哥,仗勢欺人鉆著律法的空子,搶了人家的酒樓硬是把那家人逼的自了殺。 當時高二爺和這位‘大舅哥’勾肩搭背,出入花樓酒樓好不親密,最初也是高二想要酒樓那家人的家傳菜譜,人家不給,然后他‘大舅哥’直接把酒樓搶了過來。 這事讓高二的名聲更加壞了不止一星半點,這樣的人到了金椛的口中,怎么還成了大好人? “這事兒里透著古怪,金椛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碧玉,你去尉遲府,說我有要事相商,問尉遲璟何時有空。” “是,小姐?!北逃裣嘈判〗阕龅氖虑槎加凶约旱睦碛桑乙欢ㄊ菍Φ?! 碧玉是柳喻夏的貼身丫鬟,這是尉遲府所有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從進了這個新府邸開始,管家便耳提面命的告訴過,柳小姐是主子的未婚妻,尉遲府未來的女主人,無論什么時候,都必須敬重著,不可有絲毫怠慢。 碧玉是未來女主人的貼身丫鬟,那就是大紅人,見人來了,稟報都不用,便趕緊將人迎了進來。 跟著小廝進了尉遲璟府內(nèi),迎面碰上了從里面往外走的一名白衣女子,碧玉仔細看了看,眉頭皺了起來,是宴會上的那個白家小姐白念慈! 對方身邊只跟著兩名丫鬟,無長輩父母,這是獨自來的?她來這里做什么?碧玉想著,回去一定要和小姐說說… ☆、第六十九章 主子對未來夫人有多么的重視, 尉遲府的下人們這次又重新認識了一遍,只是個柳小姐的貼身丫鬟罷了,說到底和他們一樣, 只是個下人。 居然都能被引進到正堂來, 傳句話這般重視?并且離開時還是烏海大人親自送至門口, 笑臉歡送,這待遇比來之前來拜訪吃了閉門羹的官員們好太多了! 太守府內(nèi), 碧玉回來先是柳喻夏說了定國公應了邀約, 然后提起了白念慈的事情。 “奴婢在國公府碰到了白家九小姐。”仔細回想著那一眼, 碧玉接著道:“對方笑著出來, 一臉滿足的樣子, 身邊只有丫鬟,無家族長輩……” 說著說著, 碧玉止住了話,自己怎么好像是在上眼藥?不對,她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柳喻夏對碧玉說的話并未往心里去,只是感嘆白念慈膽子足夠大, 在船上的時候,她反擊白念慈給其灌了湯,當時尉遲璟無動于衷,明知對其無心思, 居然還敢往前湊。 當初在船上,尉遲璟是尉遲家主的身份,那時便讓白念慈心動不已, 夜半彈琴勾引,如今尉遲璟成為了定國公,身后的財富和權(quán)勢讓白念慈更加趨之若鶩,為之向往。 因此那日宴會過后,白念慈忍著這么久才‘出手’,已經(jīng)出乎柳喻夏的預料了。 讓她有些驚訝的是,尉遲璟居然會讓白念慈進到他的院落,想來也是了,那廝是個慣會裝腔作勢的,一副溫潤的面孔,不知騙了多少女子芳心,叫進去婉拒這種saocao作,不是不可能。 當初自己透過外表看本質(zhì),不然也被他那溫潤公子有禮的模樣給騙了。 回想以前,尉遲璟的桃花運一向很好,路上多少女子對他‘暗送秋波’。這么想著想著,心情有些不好了起來,莫名遷怒起了尉遲璟,還是他長得太招蜂引蝶! 到了傍晚,洛陽城道路上人少了起來,尉遲璟帶著歸刀從太守府側(cè)門進了柳喻夏的院落,柳喻夏有自己的書房,讓碧玉傳話她在書房等他,盡量躲開眾人眼目。 “夏夏?!蔽具t璟臉上掛著笑,殷切而討好,他沒有忘自己醉酒后的行為,想必夏夏也沒忘記。 柳喻夏起身對尉遲璟欠了欠身子道:“見過定國公?!?/br> 尉遲璟的笑容僵在臉上,這個稱呼讓他心提了起來,夏夏還在氣頭上。 “夏夏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蔽具t璟無視柳喻夏的冷面,舔臉笑著。 想著自己準備的‘賠罪’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