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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煙這才意識到玄墨對此人的重視,和以往那些都不一樣。“教主,我不知你如此看重此人,是我疏忽了?!?/br>心中對那人雖然還是瞧不上,到底是覺得玄墨比較重要。女子甚少對人低頭,即便是認錯,語氣還是帶了絲傲氣和僵硬。更何況,她根本不覺得錯在自己。技不如人便要挨打,這不是江湖一貫的道理嗎?玄墨仍是不理女子,扶著男子便要徑自走出殿門。夕煙這才真有些著急。玄墨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對于神教這位不世出的教主,她既敬畏,又有種對弟弟一般的疼寵之情。若玄墨因此事對她產(chǎn)生芥蒂,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教主!”女子大喊一聲便追了上去。玄墨突然收住腳步,朝著她微微側(cè)過臉。對上男人那雙冷厲的眸子,女子一愣,下意識地止住了腳步。卻見男人張開口,聲音低沉渾厚,充滿了不容撼動的霸氣。“江湖人人都稱我神教為‘邪教’,我教眾人也確實無拘無束,行事叛逆。然而我教自開教起,就有老教主明訓(xùn),不得做那欺霸強搶之事,是而神教行事如何乖張,卻自有準則良心,不違背心中道義。夕堂主,欺侮一個不會武功之人,如此恃強凌弱之事,豈是我神教所為?”男人一字一句說著,卻聽得女子嬌俏的臉上一陣發(fā)白。那人竟不會武功?那人不會武功,竟還能在她鞭下?lián)文晴劬茫?/br>她不可思議地望向玄墨身旁那人。那人有些佝僂地彎著腰背,虛弱地靠在男人臂上。淺色的衣物上四處是破碎的痕跡,沾染著血色和灰塵,看起來分外狼狽。可那人像是絲毫不在意,依舊眉眼淡淡,視線卻不再看她,而是安靜地凝望著身旁之人。就連冷清塵也未想到,向來純?nèi)挥腥缰勺雍⑼哪侨耍鼓苷f出如此振聾發(fā)聵的言語。那人的容貌還是自己熟悉的樣子,只是此刻看去,那棱角有致的半邊側(cè)臉,分明又是陌生的成熟堅毅。那人在旁人面前,都是如此模樣的嗎?……唯有在自己面前,那人才會笑著鬧著,偶爾還會羞赧地紅著面頰嗎?心中莫名一動,卻是不由地反握住玄墨攙扶著他的掌心。以為男子此舉意在催促,玄墨也不再同夕煙多言,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女子,扶著冷清塵向殿外走去。邁出正殿的時候,卻在門口遇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詫異地看著那一身月白衣衫,姿容清雅絕塵的男子。剛才護衛(wèi)前來尋他的時候,他正在陪“冷清塵”散步,恰巧二人正朝著正殿的方向走著,離得并不太遠。聽聞夕煙已至偏殿,他便站不住了。對于夕煙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想到清瘦文雅的男子,玄墨心臟一抽,也顧不得難得答應(yīng)和他出來的“冷清塵”,匆忙同那人道了聲別,就隨護衛(wèi)趕去了偏殿。已過了這幺久,他以為那人應(yīng)當已經(jīng)回了清塵居,或者走到了旁處,未曾料想竟會在此地看到那人。此時的冷清塵也在靜靜打量面前兩人。當視線觸及兩人交握的手掌時,清冷的視線不由微微一動。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了玄墨身邊之人的臉上。一看之下卻是有些怔愣。那人他并不陌生。那日他為了查看玄天教地形,去了后山。下山的時候,隱約聽到水聲,便好奇地湊近瞧了瞧,未想那處竟然有人,他不慎被發(fā)現(xiàn),而發(fā)現(xiàn)他的就是眼前這人。之所以對此事印象深刻,是那人給他的莫名熟悉感。直到現(xiàn)在,他都未想起在何處見過這人。不由回想起那天,被這人掩在身后的那抹身影,那撒嬌般的聲音。……原來這人,就是讓玄墨那般緊張的“右護法”。清冷的鳳眸中快速劃過了什幺,冷清塵轉(zhuǎn)而將視線落到玄墨身上。此時的玄墨心中焦急男子的傷勢,也無暇在意“冷清塵”的神情,勉強扯出了抹笑,只道自己有急事要先行離開,改日再去拜訪他,便攙著身旁的男子快步向前走去。冷清塵淡淡地看著二人相攜離開的背影,目中漸露思索之色。他會跟過來,只能說是心血來潮。對于玄墨此人,他也有些了解,知那人對他癡迷甚深。今日之所以答應(yīng)陪他走動,并不是因為心軟,或是對那人產(chǎn)生了什幺特殊的情感。這些時日在玄天教中行走,他大致摸清了玄天教的構(gòu)造,只是有些地方還存有疑慮。玄墨這一提,讓他腦中靈光一閃,想到可趁機從男人口中套出些信息,這才答應(yīng)了下來。玄墨對他恨不得百般討好,得他主動開口已十分激動,自然不疑有他,只當他是對神教好奇,對他的問題自是知無不言。就在這時,那護衛(wèi)出現(xiàn)了。聽完那護衛(wèi)的匯報之后,玄墨的臉上竟出現(xiàn)了他從未見過的焦慮之色——起碼他從未見那人因旁人出現(xiàn)過這種表情。玄墨隨那護衛(wèi)匆忙離開,他卻對能讓玄墨產(chǎn)生如此態(tài)度的人莫名有些好奇。未想到,竟也是“熟人”。剛聽到趕來的教眾說,那人是玄墨從外邊新引入教的右護法,玄墨對那人甚是尊敬,還喚他作“二哥”。而看那兩人姿態(tài),的確有幾分兄友弟恭的意思,不過看那人年歲,許是做玄墨之父亦是足夠。如此想著,腦海中不知怎地突然浮現(xiàn)了早些時候,在男人脖頸上不小心瞥見的那抹朱紅。當時他雖未太看清,但那痕跡到底曖昧,卻不知是怎樣留下的。再看向那兩人遠去的背影,冷清塵秀美的雙眉微蹙,心中不易察覺地產(chǎn)生了一絲異樣。只是對于玄墨之事,他從不欲費心,亦不愿深思。若有這樣一個能被玄墨重視的人存在,或許能分散玄墨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對于他謀劃之事也是方便許多。想到此處,冷清塵心中便釋然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這教內(nèi)景物竟是意外別致,于是打消了回屋的念頭。只見月白長袍紛動,半挽青絲如瀑,落葉回旋間,那人纖細的身影如煙如霧,漫步在微濕的青石路上,融在那流水滴翠里,背影淡淡,畫中仙人一般,飄渺杳然,不染分毫塵世俗物。第十四章藥人之身“骨師爺爺,你快給我二哥瞧瞧!”匆忙趕到骨師老人的藥廬,玄墨將男子安置在屋內(nèi),便去后院將正曬著自己寶貝藥草的老人給拉了過來。“哎喲,教主你這是做什幺啊,我這把老骨頭哎,可經(jīng)不住你這幺折騰?。 ?/br>老人被帶得有些氣喘,在玄墨放開他后,忍不住嗔怪了兩聲,這才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