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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通透之人,明白玄墨此言便是不想讓他離去。深陷敵方陣營,自知身不由己,此事他便不再提及,只冷著眉眼,說自己身體乏了,讓男人自行離去。于玄墨而言,冷清塵是他近二十年的歲月里,第一個喜歡上的,也是唯一一個喜歡上的人,無關性別,無關身份。從未識得情愛滋味的男人,只知道在所愛面前盡可能地展示自己的熱情和誠心。接下來的日子里,玄墨幾乎每日都會去冷清塵居住的院落拜訪,并非察覺不到男子的態(tài)度冷淡,只是懷著精誠所至的念頭,這些挫折,玄墨全都視而不見。偶然一次過來,發(fā)現(xiàn)那絕色清冷的男子,披著淺色長衫,纖細的身影靜靜地杵在窗邊,遠山般的眉眼淡淡,潔白的指尖捏著一撇青翠。螓首微垂,素手拈花,衣袂翩飛間,隱約的霧氣似真如幻,那場景真同畫卷一般,看得玄墨幾乎癡了去。見他到來,冷清塵眉間輕斂,放開了手中捏著的草葉,旋身離開了窗邊。然而玄墨卻記住了當時的場景,此后隔三差五便讓人送一些奇珍異草來供男子賞玩,卻不知他送來的那些花草,男子通常連看都不看。冷清塵并非侍花弄木之人,那日不過是發(fā)覺窗邊的盆栽里竟有一株藥草,心血來潮便觀看了一番,未想竟讓玄墨誤會,既如此,他也不準備多做解釋。玄墨第一次和那人剖白心意是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許是那晚景色太美,他心中有所觸動,便想直抒胸臆。玄墨喝酒,但從不貪杯,更甚少很醉。然而那天晚上,為了壯膽,他喝下了一整壇酒,以至于醉眼迷離。不過心中的怯意果真去了不少。趁著酒勁上頭,渾身發(fā)熱的男人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冷清塵的小院。那時候冷清塵還未睡下,只因不想理睬男人,便不作聲,以為男人敲一陣門,無人應答便會知趣離開。未料一陣響動后,那人竟是徑自推開門闖了進來。與那人同時涌進來的是一陣鋪天蓋地的酒氣,讓素來愛潔的男子當即便皺起了眉頭。神色已經(jīng)是從未有過的冷冽,醉酒的男人卻未察覺,只在模糊地看到男子的身影時,便搖晃著地走了過去。還未站定,腳下突然一個趔趄,男人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眼前的身影平衡身體。此舉卻被男子視作孟浪,大驚之下,冷清塵一揮袖袍,還未站穩(wěn)身體的男人當即便被推得直接摔在了地上。玄墨動了動雙腿了,努力想要站起,但醉酒后的身體實在酸軟無力。無果之下,他索性坐在地上不動了。仰起頭,發(fā)現(xiàn)冷清塵就站在他面前,模糊的視線看不清那人皺起的眉頭和不耐的視線,看到的只有那一張絕色傾城的面孔,一筆一劃,全是讓他怦然心動的驚艷。于是,不由彎起了眉眼,烏黑的眸子波光閃閃,綻起的笑容甚至帶著幾分傻氣。“喜歡……最喜歡你了……清塵……”男子的回應只有內(nèi)心加深的嫌惡。雖然早已看出玄墨對他有所企圖,但聽那人親口說出,只讓他覺得更加難以忍受。尤其如今那人姿態(tài)放肆,神色醺然的樣子,在他看來,和鎮(zhèn)上那些打他主意的地痞流氓并無區(qū)別。一時間心中厭煩,連向來無甚表情的面上,都流露出一抹清晰的不快。昏沉的男人還在喃喃地說著心頭的相思和愛戀,卻不知對方根本一個字都未聽進去。冷清塵只在煩惱該如何將屋中這酒鬼弄出去。后來,不知說到哪兒了,玄墨口中竟蹦出了一個什幺“哥哥”之類的詞語,冷清塵也無暇分析,最終,忍無可忍之下,他勉強按捺住了對男人的排斥,彎下腰,有些艱難地抬起比他強壯許多的男人一邊的胳膊,架著他向外走去。察覺到男子的靠近,玄墨心中歡喜,剛想再和男子親近些,突覺那扶著自己手撤了回去。失去了支撐,玄墨無力的身體又摔倒在了地上,這次卻再無人攙扶。男子冷冷地看了幾眼狼狽地趴在階梯上的男人,便頭也不回地旋身回了房屋。最后,還是不放心趕過來的蒼木發(fā)現(xiàn)了男人,將他帶了回去。第二日,玄墨清醒之后,想到前一夜在男子房內(nèi)的所作所為,甚是后悔,連忙去了男子小院。看到房門緊閉,玄墨這次自是不敢再破門而入,只放低了身段,不停地跟男子道歉。然而屋內(nèi)靜寂無聲,卻是半點回應都沒有。在門口守了半日,見男子還是不為所動,玄墨心中苦悶,卻也只能暫且作罷。后來一段時間,他每日都按時來男子屋前報道,但始終未能撼動那緊閉的房門。而此時,江湖上已經(jīng)掀起了風起云涌,是傳邪教教主戀慕武林盟主之子美貌,將其強擄回教。對于這些,玄天教早有耳聞,卻嗤之以鼻。他們本就被江湖正道稱之為邪教,俱是一些特立獨行,我行我素之輩,又何懼江湖流言。只是看到自家教主為一個男子如此郁結難解,一眾教眾俱是憤憤不平,若非知那冷清塵是被玄墨放在心尖上對待的人,他們早就對其不客氣了。最后,還是花落白出的主意,叫玄墨直接娶了那人。第二章前塵篇?往事(二)微H玄墨起初遲疑,卻聽花落白冷笑一聲,反正他們是“邪教”,連強擄民男之事都能做出,再悖了那綱常,娶個男子回來又有何妨?最讓玄墨意想不到的,是連向來嚴肅剛正的蒼木也贊同了這個提議。玄墨不由心動,可是一想到男子的冷眼,他又猶豫了。花落白卻彎起了一雙艷麗的桃花眼,輕佻地對他笑了笑,讓玄墨安心,說一切盡包在他身上,保證他可以在新婚之夜抱得美人歸。大婚那日,玄墨一直未見到自己的新娘。問及花落白,那人卻笑得jian詐,只說新娘當然是在洞房花燭夜才能見到。他們南疆之民不興叩拜之禮,聞花落白此言,玄墨便也不再深思,只更期待晚上的新婚之夜。當晚,得償所愿的玄墨心情高漲,被教眾灌得暈暈沉沉,走進屋內(nèi),就隱約看到床上躺了個身影,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冷清塵。只見那人一身鮮紅嫁衣,頭發(fā)卻未束起,柔軟地披散在了枕際。受蠱惑般地慢慢走近,越是瞧得仔細,越是發(fā)覺那人真的是美極。柳葉般的細眉斜飛入鬢,狹長的鳳眼淺淡柔美,瓊鼻高懸,朱唇自櫻。姿容本是極其淡雅出塵的,套上那鮮紅的嫁衣卻也不顯突兀,反而將那絕色容顏上的清冷洗去了少許,更增了幾分美艷,襯著那人頰際的些微紅暈,讓男人一時有種佳人絕代,風情無限之感。看著那比往日溫軟了許多的面孔,玄墨一時心潮難耐,下意識地探手觸上那人泛粉的頰際。未想剛一碰上,那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