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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只有南海藥人的血可以用來煉藥,卻不知,南海藥人有用的不只是血。藥人渾身的體液都具有藥性,除了血液之外,唾液,眼淚,甚至……那處排出的液體,都具有十分強的藥性。這也是這二十年間,他以自己做試驗研究出的結果。雖然他將自己換了血,也一直在研究更換其他體液的方法,但這比起血液卻還要難上許多,以致一直未有所突破。墜崖之前,他就是因為這方面難得有了些進展,才冒險出谷采藥。是而,若要盡快救治男人,或許可以用那處的體液。而且……眼睫迅速地顫了顫。若是要那處體液最大化地發(fā)揮功效,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交合。幾乎是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個詞的瞬間,男子的眸子就沉了下去。素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臉上,神色變幻,竟明顯流露出了幾許掙扎之色。許久,似是終于做出了決定,男子眸色平靜,神色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淡漠。撿起地上扔落的纏布,重新將手腕包裹好,又添了些柴火放到了火堆里,不再看身旁那人。徑自走到與男人相對的一側,挑了處可以背靠山壁的位置,撩起衣擺坐了下去。放松身體靠在洞壁上,男子合上雙眼,閉目養(yǎng)神。畢竟也算折騰了一天,到底是有些乏了。至于男人的毒,他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準備待明天天明之時,去山上幫他搜集草藥。至于其他的那些……便不用多想了。就在男子放空思緒,準備任自己陷入睡眠的時候,耳畔的一聲嚶嚀,倏地拉回了他的神智。“好痛……嗚嗚……”睜開眼,依稀還帶了絲困意的眸子,下意識地掃向山洞的另一邊。果然看見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又不安穩(wěn)地動了起來。眉頭緊鎖,眼睫顫顫,隱約透著的縫隙間,有什幺晶亮的液體,就要奪眶而出。又是那種奇怪的心緒波動,心臟一陣莫名的抽搐。閉上眼,反復體味那種奇特的感覺,半晌,男子終于睜開了雙目。細長秀美的雙眼波光微動,似是了然了什幺,似乎又更加困惑。那種感覺他曾經(jīng)有過,只是時間隔了太久,讓他幾乎忘卻。很久以前,在他照看生病的小師弟時,也曾有過類似的感覺……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同,只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說不上。只知道,不想讓那人繼續(xù)露出這種表情,不想讓那晶瑩的液體再從男人眼中滑落。奇怪的感覺。緩緩站起身,揮了揮衣袍,男子踱步,走到了男人面前。垂首看著那個因為沒有力氣,只能發(fā)出小獸一般嚶嚀的男人。這樣從高處往下看那人,倒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其實若論身高,倒是他要更高些。只是那人氣勢太強,只要跟他站在一起,總有種矮他一截的錯覺。從這個角度看那人,濕潤的眉眼,通紅的臉頰,開合的唇瓣,就連那高大強健的身體,看上去也少了些危險,多了些服帖和柔軟,讓曾經(jīng)連那人稍微靠近都極為排斥的他,發(fā)現(xiàn)這樣陪著他,竟不討厭。突然,男子抓住了某個他忽視的重點。微蹙起眉,低下身子,伸手探上男人的額頭。手中所觸,一片guntang。難怪那人的臉會那般紅,估計是傷處發(fā)炎了。這時的發(fā)熱,對于男人如今的情況而言,著實不妙。抿著唇,眸色復雜地凝著男人半晌。終是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罷了,權當?shù)謧桑?/br>第九章解毒(上)解開男人衣裳的時候,男子一貫沉穩(wěn)的雙手,卻僵硬得幾乎無法彎曲。反復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幫男人解毒,為了還他欠下的債,佛祖割rou喂鷹,神農(nóng)身嘗百草,身為醫(yī)者,以身還命,不必如此大驚小怪。或許是對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或許是現(xiàn)在的男人看上去比較無害,或許是二十載的歲月果真能讓他把一切看淡,再次見到男人赤裸的軀體,他并未如自己想象的那樣排斥。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具年輕而強壯的軀體。因為常年修習武功,男人的體格十分結實,渾身披覆著漂亮的肌rou,看起來爆發(fā)力十足,卻并不顯得過分壯碩,反而呈現(xiàn)出一種異樣的美感。四肢修長,胸膛寬厚,腰部卻意外的瘦窄,讓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沖動,想要將那處折疊起來,看看能彎曲成怎樣的弧度。男人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或許是因為年輕,并沒有練武之人的粗糙,看起來光滑平整,讓他心念微動,幾乎想要覆手觸上。察覺到自己心中所想,男子心頭一驚,為自己竟能以一種欣賞的目光,來看待那個曾經(jīng)讓他倍覺屈辱的身體。只能將一切歸結于長年研習醫(yī)藥,已經(jīng)對人體產(chǎn)生了免疫,這樣一說,也能過得去。只是,即便是免疫,也只局限于看的地步,接下來的事情,他卻頗有種無從下手之感。他并非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雖然次數(shù)很少,對象也只有一個——正是身旁這人。然而這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經(jīng)驗,卻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以至于本就心性涼薄的他,對情事方面更是無感。即便是后來跟小師弟在一起,他也從未產(chǎn)生過一絲想要碰觸對方的念頭。此次若非是為了救這人性命,他是斷不愿與男人再如這般靠近的。第一次和男人發(fā)生關系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那時他身體并不太好,又中了春藥,具體過程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身上有許多曖昧的印記,旁邊卻還躺著一個人,也是未著寸縷。當時他只覺萬分屈辱,向來少有感情波動的他,第一次因為某個人,某件事氣得渾身發(fā)抖?,F(xiàn)在想來,當時男人的樣子明顯比他凄慘得多,下體還隱約還可見干涸的血漬。之后的幾次交合,也都是在男人強迫之下發(fā)生的。與內(nèi)心感受到的屈辱相比,身體上的那點歡愉,幾乎已經(jīng)被他視而不見。因此,雖說有經(jīng)驗,但都是男人主動,他并未做過什幺。如今,竟要他來主動引導,這于他而言,難度的確頗大。但事已至此,為了救男人性命,他也必須將這事進行下去。幸而,他對男人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排斥,想來,或許可以順暢一些。雖未主動做過這種事,但到底是看過男人如何做的,他還記得男人是用什幺部位將他身體的那一部分包裹進去。這樣想著,男子不禁將目光轉移到剛才打量男人時,他刻意避開的位置。當看到安靜地躺在男人雙腿間,和他相同的器官時,男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