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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讓他滾讓我們男二上位。 ps:媽耶,我也沒寫啥,為什么鎖了兩次 ☆、不難 寧晚從艾瑞出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是晚上, 夜晚的望都繁華璀璨, 她習慣了普吉的慢生活,一下子沒有適應(yīng)望都的快節(jié)奏, 躺在商務(wù)車里昏昏欲睡。 睡了一覺醒來, 發(fā)現(xiàn)車停在了公寓的停車場。 “我睡了多久了?”寧晚看向了遲小小。 “沒多久?!?/br> 寧晚整了整衣服, 拉開車門下車, 遲小小提著她的行李想送她上樓, 寧晚伸手把行李拉了過來。 “小小,你也回去吧, 好好休息休息,下周要去西城,環(huán)境艱苦, 是一場硬仗?!睂幫砺曇暨€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那你小心點,裝備什么的我給你配齊, 下周出發(fā)前我來接你?!边t小小也是最近才接到通知去西城,西城地理位置在最西邊,環(huán)境惡劣, 經(jīng)濟條件差,她其實很擔心, 寧晚過慣了大小姐的生活,一下子深入山里頭,怕是不習慣,到時候大小姐發(fā)起脾氣來不好收拾。 寧晚乖巧點頭:“嗯。” 她拉著行李箱上樓, 電梯停在了28層,在推開門的那一刻,三個月的時光變的異常短暫,好像她從未離開過。 三個月前,她是程馳西的未婚妻。 三個月后,她和程馳西陌路殊途。 寧晚把行李箱打開,央央給她發(fā)了條信息:現(xiàn)在沒有抱頭痛哭吧? 寧晚想起了央央和她在普吉的酒吧里抱頭痛哭的場景,央央失戀,她連失戀都算不上,總之兩個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其實失戀沒什么大不了,不就是和一個人從親關(guān)系重新變成了陌生人的關(guān)系而已。 寧晚:當然沒有 央央:那你很勇敢哦~ 寧晚笑起來,其實她想不通是怎樣的男人會甩掉央央這樣的女生,央央長得好看,身材好,性格又直爽,甩了她的肯定是個傻逼。 寧晚回:我一直很勇敢,好不好! 央央:今天他來普吉了 末了又加了一句:來找我復合 寧晚握著手機,看著央央的信息,男人女人之間為什么總這么復雜,分手了變心了,怎么可能又彼此重新糾纏,但凡要要點臉面的都不會再回頭,相信浪子回頭不如相信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寧晚知道央央現(xiàn)在很難熬,畢竟有誰能夠真的做到一刀兩斷呢。 寧晚:那你復合了嗎? 央央:分開后我很難受,不分開我也很難受,橫豎很難受,我就選擇了一個沒有那么難受的方法。 央央說的很繞,可是寧晚聽懂了,她復合了。 寧晚:特別難受只是難受一下,綿延不絕的難受會把人拖垮的 干脆一點只是痛一下,苦苦糾纏就會一直痛苦。 手機響了,央央說:那你只難受了一下嗎? 寧晚沒有回,她不知道自己能回什么,她并不是痛了一下,現(xiàn)在想到那個人,她的心還是很堵。 央央:晚晚,我們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選擇了復合,往后的代價我能扛得住,還有,我想你了,晚晚,有空記得來普吉找我玩,我等你~ 寧晚想起了央央那張異域風情的臉,央央是個真性情的姑娘,不會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所以總是大哭大笑,寧晚有時候很羨慕她,羨慕她敢愛敢恨,她可以扛得住傷。 她反觀自己,一次單戀都有的她受得了。 寧晚簡單回復了一句央央就睡去了。 后半夜手機鬧個不停,寧晚被鬧醒了,握著手機來了脾氣,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以為打錯了摁了掛斷。 結(jié)果沒兩分鐘,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 還是一模一樣的號碼。 “喂!”寧晚快壓制不住自己的不高興了。 那頭是陌生男人的聲音:“您是寧小姐嗎?” 寧晚揉了揉眉心:“你是?” “程先生喝醉了?!?/br> 寧晚反應(yīng)了半天,腦子跟觸電一般,想到了這個程先生是誰,手機像一塊燙手的山芋。 “寧小姐,程先生喝的有點多,您能來Mo卡酒吧一趟嗎?” 她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他的聲音。 “你打錯了?!睂幫泶掖覓斓袅穗娫?。 真是見了鬼了,為什么電話打到了她這里來? 他難道沒有助理嗎? 而且他身邊簇擁著一幫人,怎么也不可能輪到她這個“陌生人”。 寧晚重新縮回了被子里,可是再也沒有了睡意,本來她可以安安靜靜的過后面的日子,結(jié)果被一個電話給打擾了。 這一晚上她睡得極度不安穩(wěn),總是半夢半醒,第二天早上天光剛剛透進來,寧晚就醒了,睜著眼睛看了眼時間,才6點鐘,可她再也睡不著了,爬起來,下意識看了眼手機,手機上沒有多余的信息,昨晚那通電話跟沒發(fā)生過似的。 好像一切都是她的一場夢,可是寧晚知道那不是夢。 她換了一身衣服,去小區(qū)的花園里跑步,清晨薄暮里整個小區(qū)都在沉睡,魚肚白的天空云朵散漫的飄著,她跑了一個多小時,負面情緒和煩惱跟汗水一起排出了體外。 這段時間,寧晚總是在想,除去家庭背景,她還剩下什么,其實什么都沒有剩下,是靠寧皓遠和段臨風的關(guān)系才拿到的,現(xiàn)在的公寓也是靠家人給的錢買下來的,平日里開的兩輛車也是她爸爸送給她的,她的那點片酬最多支撐她買幾個名牌包包、幾款大牌首飾僅此而已。 其實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沒有,這樣的她活得并不真實,她想做自己的寧晚,可是她如果不做改變最終做的是寧家的寧晚。 如果想做自己的寧晚,她必須要付出更多,靠她自己,而不是靠她背后的光環(huán),金驢獎是她的起步不該是她的終點,她要往前走,所以她要突破自己的極限。 她坐在小區(qū)的扶欄上,看著遠處升起的紅日,每一次機會都是她重新開始的臺階,李在的導演的這部電影,她一定要好好的準備。 所以接下來的一周里,寧晚把時間分成了每個小塊,在本子上拆分開了每個時間段,她忽然明白了程馳西為什么喜歡把時間規(guī)劃的清清楚楚,因為那樣活的清明,做自己的第一步便是做時間的主人。 她拆分了時間,上午看相關(guān)書籍,學習相關(guān)的知識,下午和晚上分別請了兩個老師,一個教形體的一個教臺詞的,這些都是表演的細節(jié),如果是鄉(xiāng)村類的題材,那么臺詞便是重中之重。 每一天都過得特別充實,這種充實讓她忘記了愛情給她的傷害,似乎她已經(jīng)不再沉迷于悲春傷秋。 等到十天以后,她再來回顧,發(fā)現(xiàn)這十天所接受的知識遠比過去一年還要多,她從未發(fā)現(xiàn)原來表演里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