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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含著很濃的倦意, 他開口道:“我會去找你的?!?/br> 他終于松開了寧晚,在他松手之際,寧晚猛地抬起頭,用力推開了他, 程馳西一個踉蹌往后退了一步,寧晚看著程馳西,紅紅的眼圈里流露出了無限的厭惡和恨意,那是程馳西沒有見過的眼神,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她的脖子修長,此刻微微抬起下巴,像個高傲的公主,睥睨著他,不再低著頭,不再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小女孩,唯唯諾諾的等在他身邊。 寧晚抿著唇,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特別諷刺的笑:“我,不,玩,兒,了?!?/br> 她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晰,就是說給他聽的。 她用了“玩”不是用“愛”,正巧諷刺著他當年玩玩的心態(tài)。 “寧晚…”他叫了她一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口。 寧晚理都沒理他,轉頭非常自然的看著記者伸過來的話筒,她字字清晰:“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好,讓大家看到這樣不堪的一幕真的非常抱歉,今天我在酒店抓到了我的未婚夫和他的情婦在做茍且的事情,這件事對我沖擊力很大,已經(jīng)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讓我知道了有些人表面光鮮,背地里實在是骯臟不堪,接下來我會正式發(fā)通稿解除婚約,另外非常感謝各位今天的到來,讓大家看笑話了。” 禮貌而囂張。 媒體朋友們都以為寧晚好歹會給程馳西留幾分面子,誰想到她直接了當?shù)挠昧恕捌埱摇薄绑a臟不堪”的字眼,這就是鏡頭前的寧晚,那個對程氏集團總裁可以說出“下嫁”的寧晚。 寧晚的目光落在了沈蕭然身上,因為沈蕭然不知道記者的到來,所以才敢穿的這么暴露,此刻她正拿了一件毛毯裹在了身上,搞出這么多事情的沈蕭然當然沒有想到寧晚會直接把這事鬧到全國觀眾面前。 沈蕭然埋著頭,不讓自己的臉對上鏡頭,名譽對于設計這行格外重要,這是臉面。 “沈蕭然,我相信你也不是故意的?!睂幫韺χR頭直呼其名,語調輕飄飄的,聽起來格外的大度。 可是沈蕭然知道,寧晚這是故意泄露她的信息,她憤然抬起頭,本來以為裝沉默就行了,結果寧晚真是不要她好過。 事已至此,她沈蕭然還有什么怕的,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誰也別想好過,她剛準備開口,程馳西帶著凜冽寒氣的眼睛掃過來,沈蕭然翹起了嘴角:“寧晚,你以為你…” 程馳西跨過一步,一把把沈蕭然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動作很粗暴,沈蕭然驚愕之中身上的毛毯掉在了地上,露出了一雙雪白如玉的長腿,那一瞬間她花容失色,嘴里叫嚷著:“程馳西,你干什么!” 她發(fā)了瘋一樣想掙脫,程馳西直接拉開了衛(wèi)生間的實木門,把沈蕭然推了進去,他順手關上了門,沈蕭然被鎖在了衛(wèi)生間里,他從外面鎖上了門鎖,然后朝寧晚走了過去。 一系列動作足夠彰顯他內心的憤怒。 寧晚并沒有任何好臉色給他,她對著鏡頭淡淡說了句:“程馳西,從此你我殊途,一生不再相遇?!?/br> 記者朋友面面相覷,有少許的記者眼中露出了一絲的崇拜,很少有女明星在面對出軌能夠說出這種話,寧晚并沒有說任何的狠話,反而是這種淡淡的語氣讓人覺得特別沉重。 狠話說明此刻她在生氣,情緒失控,事后可能會后悔,但是這樣的語氣更像是心如死灰,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她說完朝著鏡頭微微笑了一下,遲小小看著寧晚的側臉,那一瞬間,她覺得寧晚渾身都在散發(fā)著光芒,沒有哭哭啼啼,沒有怨天尤人,更沒有破口大罵,非常有修養(yǎng)的結束了她跟程馳西這段感情。 依照寧晚的性子,怎么可能臨場發(fā)揮的這么優(yōu)秀,她在心里排練了很多遍了吧。 遲小小護著寧晚離開了房間。 程馳西想攔著寧晚卻被記者們阻斷,他看著寧晚的背影,心臟隱隱作痛,就像被人生生的挖空了一塊,寧晚的那句話太狠了,狠得他無從辯駁。 ——你我殊途,一生不再相遇 多么沉重的十個字眼,她要將他從她的人生里清除。 她那么喜歡他,喜歡了整整十年,怎么能這么輕而易舉的說出“不再相遇”,記者們的聲音在他耳邊嗡嗡作響,他腦子一片混亂,好像回到了那年夏天。 那個他撞破寧晚母親和他父親的夏天,知了在窗外叫著喧囂,他拿著習題冊路過了父親的書房,他看見了他們在明亮的書房里擁抱在了一起,父親捧著那個女人的臉,深深的親.吻她,他們在寬敞的書房里肆無忌憚的為彼此狂熱,那是他第一次了解到了男女之事,男女之情。 卻也了解到了愛情是多么荒誕的東西,充滿了謊言和欺騙。 他們在擁抱的時候是否會想起他母親呢? 友情、愛情混雜在一起變成了畸形與禁.忌。 現(xiàn)在的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年站在書房門口,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世界顛倒,黑白交錯,所有的一切都與他想的背離。 “程先生,你跟那位女士是什么關系?” 不怕死的記者圍到了程馳西的身邊,將話筒懟到了他嘴邊。 他回過神,眼神片刻的恍惚,十年了,他從十五歲的少年變成了二十五歲的青年,他已經(jīng)不再需要獨自躲在房間里去慢慢舔舐傷口,他可以站在最光亮的地方,隱藏內心最深的情緒,因為他是個成年人。 程馳西舔了舔唇,特別不耐煩的說道:“別拍了!” 記者被他懾人的眼神嚇到了,往后退了一步,后面記者被絆了一下,手里的話筒直接朝他砸了過來,程馳西躲避不及時,話筒砸在了他的額角,掉在地上,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刺啦”,寧晚也被這個聲音驚到了,剛走到門口,回頭看到他捂著額角,屋內變的一片死寂。 程馳西的目光落在了寧晚身上,目光相交的瞬間她轉過頭,一個眼神也沒有留給他。 一部分記者跟著寧晚出去了,還有一小部分的記者還不要命的在房間里想繼續(xù)挖掘一些料,寧晚聽到房間里傳來了他憤怒的警告聲。 ——你我殊途,這一生還是不要再見了。 遲小小護著寧晚上了停車場的車,關上門的那一刻,寧晚的心落進了冰窖,眼睛特別疼,所有的堅強都被卸下,她忍著鼻酸:“小小,有沒有眼罩,我困了。” 遲小小從包里掏出深藍色的冰絲眼罩遞給她:“喏,你上次在婺城拍戲買的,還給你留著呢。” 寧晚接過眼罩,很難看的笑了笑,她看著遲小小那張小小的臉蛋,打趣:“難為你還記得?!?/br> 遲小小笑起來,不拆穿她倔強的打趣:“說啥呢,你可是我的心頭rou。” 寧晚忍不住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