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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頤聳聳肩,說:“還行吧?!?/br>“這場比賽多多指教!”話音剛落,夏昭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開始揮舞手中的法杖,暗精靈法師起手就是一招暗精靈風(fēng)暴,暗元素匯聚而成的風(fēng)暴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芒向年頤飛撲過去。年頤回以暗炎風(fēng)暴,兩股技能對沖,視覺效果相當(dāng)華麗,到最后還是暗炎風(fēng)暴殺傷力更強(qiáng)一些,沖散暗精靈風(fēng)暴,直沖夏昭而去。夏昭趁著暗精靈風(fēng)暴發(fā)出的熒光模糊了視線的時候迅速變換位置。暗精靈風(fēng)暴在被沖散的時候,漫天的精靈熒粉會散開,很容易迷惑對手的視線,讓暗精靈法師尋找合適的位置躲藏起來,暗中施法。暗精靈法師繼承精靈族的不僅僅是敏捷,還有脆皮,可以說是所有法師之中血量最少的,所以這種職業(yè)打單人賽只能采用猥瑣打法。周圍很有很多樹木,這些樹木是會“吃人”的,夏昭選擇藏起來冒了很大的風(fēng)險,一不小心反而會因周圍的樹木暴露自己的行蹤,甚至直接被樹木打出可怕的傷害。但夏昭賭得起,正面和年頤打,他未必能占得了多少便宜。見夏昭藏起來,年頤絲毫不覺著意外,這種主動避戰(zhàn)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還是從他那兒學(xué)來的,當(dāng)時方均問他“打不過怎么辦”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回答“跑”,這點(diǎn)與他當(dāng)初教給夏昭的不謀而合。年頤暫時找不到夏昭的位置,也不著急,說道:“跟我打就沒必要藏著躲著吧?感覺這方面你躲不過我,干脆我也找地方躲起來,讓觀眾看咱們兩個躲貓貓好了。”夏昭沒有回答,他現(xiàn)在回答年頤的話就是腦子壞了,這不是主動暴露位置了嗎!年頤懶洋洋地說:“你一個副隊長開局就放煙霧彈躲了起來,是不是太沒排面了啊?”年頤看夏昭穩(wěn)如泰山,把兜帽摘了,嘀咕了一句:“以前一向是我躲別人,現(xiàn)在換了過來?!彪S后又嘀咕了一句,“挺不爽的啊。”他左右掃了一眼,比賽推進(jìn)到十五分鐘,兩邊都還沒有明顯摩擦。其實這種僵持的場面并不意外,看到夏昭上場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一定是一場膀胱局。夏昭在暗處肯定是在攢暗元素,暗精靈法師是比賽時間越長,傷害就越高的職業(yè),按照夏昭的一貫打法都是前期猥瑣,少丟技能,積攢暗元素,等到后期的時候,暗元素疊加起來,傷害就會變得相當(dāng)恐怖。年頤一貫的打法也是猥瑣,人家打他,他就退,人家不打他了,他就嘗試著還兩招,發(fā)現(xiàn)對手惱了,火了,年頤再退,就差在臉上寫著“我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卻干不掉我”幾個字。兩個同樣打法猥瑣——不,年頤是猥瑣,夏昭是穩(wěn)重——的選手碰在一起,觀眾一點(diǎn)也不著急。嗯,不著急。他們不急,年頤卻急了。他開始在原地以掃蕩的方式放著技能。一個個暗炎火球落在四周圍的植物上,將原本沒有因為兩人而被激活的植物全都打得暴動起來。“年頤開始瘋狂攻擊周圍的植物!”時光驚訝地叫道,“他是想要做什么?”“估計是不想比賽拖下去吧,上一次打夏昭的時候就是將比賽時間拖得太久,讓夏昭攢了大量的暗元素,技能對拼拼不過,這才輸?shù)袅吮荣?,”青蛙分析完,頓了兩秒,又說,“但這種方式也太瘋狂了?!?/br>“今天天啟打得都很瘋狂,一個是瘋狂破壞蛛卵,一個是瘋狂破壞樹木?!?/br>“老年今天怎么回事?”不光是兩個解說沒太明白年頤的做法,就連肖寶貝他們也沒看懂,“他要讓這些樹木暴走嗎?”“應(yīng)該是,”齊凱說,“不然就是在想辦法打出夏昭?!?/br>“也許是想要打出夏昭?!睍r光補(bǔ)充了一句,“畢竟周圍的遮蔽物只有樹木,職業(yè)選手對傷害的掌控是基本功,年頤未必會打到植物暴走的地步,他也得控制自己的藍(lán)量,雖然在一開始就開了能夠緩慢回藍(lán)的汲取,但回藍(lán)速度肯定比不上技能的使用速度。”解說這么一說,一批觀眾恍然大悟,但從他們上帝視角看過去,年頤釋放技能的地方根本就和夏昭所在的地方相隔十萬八千里啊。天啟的粉絲在嚷嚷著:“右邊!右邊一點(diǎn)!打中夏昭??!就在剛才——哎呀,怎么又沒中!”也是比年頤本人還著急了。而橫煙的粉絲則暗自叫著:“打不中打不中,哈哈,又沒打中,哈哈哈——”年頤釋放技能的動作卻沒有因為打不打得中而有任何的遲鈍,隨著時間的推移,仿佛在告訴做出“打出夏昭”這個猜測的所有人他們的錯誤。“狂暴了!”隨著一根紅色的枝蔓從樹木之中抽了出來,時光一聲低吼,激動地一拍桌子。青蛙被嚇了一跳,再看時光的表情,忙壓住笑意說:“年頤居然真的將這些植物打狂暴了,他想玉石俱焚?”夏昭蹙了蹙眉頭,他在比賽場地之中,比解說們更早一步發(fā)現(xiàn)植物狂暴的跡象,所以在時光喊出“狂暴了”三個字的時候他就被迫從躲藏的植物后面撤退出來。時間還不夠,暗元素還沒有積攢夠,但算是有和年頤一拼的實力。“瘋了瘋了,真是瘋了,”肖寶貝有些按捺不住,坐在選手席上瘋狂抖腿,“老年不是最怕疼嗎?這些植物不是會要了他的命?”方均也擔(dān)心地看著年頤,年頤怕疼的問題一直沒能解決,這種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弱點(diǎn)就像是絕癥一樣很難治好。這段時間,他和顧書白用盡各種幫年頤改變怕疼的缺陷,可作用有限,現(xiàn)在年頤還偏偏要將自己這種弱點(diǎn)暴露出來,無限放大。年頤怕疼這點(diǎn),夏昭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放心地躲在植物之后,按照他對年頤的了解,年頤絕對不會靠近這些“該死的”植物,也就很難找到他的方位,怎么也沒想到,年頤居然直接將這些植物打狂暴了。而現(xiàn)在所有觀眾臉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嗶——”了狗的樣子。天啦嚕!天蒼蒼,野茫茫,年頤哐哐撞大墻。這個人,瘋了吧?年頤勉強(qiáng)笑笑:“哼哼,我可是很熟悉這些植物的,不要小看了我們老年人的決心啊!”年頤其實一點(diǎn)都不老,他才打了短短幾年,還有很長一段日子才會退休,至少能打上三四個大賽季,這么說不過是討個嘴上的便宜,殺殺夏昭的士氣。隨著植物越來越多地攻擊到他們兩人,年頤頭開始疼了起來。胳膊忽然被藤蔓抽了一下,年頤倒吸一口涼氣:“嘶——真疼啊……比想象中的疼啊。喂,夏昭,看在你還愿意叫我一聲前輩的份上,我們就來堂堂正正地決勝負(fù)吧!”夏昭哭笑不得,還不是前輩你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