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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威對陣宋悅,不敵宋悅,敗下陣來。隨后的團隊賽,天啟陣容壓靖世王朝一頭,打滿了三場比賽,天啟讓一追二,虎口拔牙,從靖世王朝手下再拿到異組對抗賽的一分。再一周,天啟對戰(zhàn)長云,卻沒能繼續(xù)連勝,敗在長云手中,長云再一次向所有人展現(xiàn)了他們無懈可擊的實力。四個周的異組對抗很快過去,天啟雖然在異組對抗中拿到了寶貴的三分,但是在同組對抗中丟分太多,僅列在小組第三位,錯失參加決賽的機會。而在B組之中,開賽前大家猜測的排名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征途戰(zhàn)隊位列小組第二,B組墊底的戰(zhàn)隊居然是靖世王朝。上次被天啟打敗之后,靖世王朝的狀態(tài)未能調(diào)整過來,在翻周與寒武的對決之中居然落得個慘敗。幾乎全負戰(zhàn)績的寒武在贏得比賽勝利的一瞬間所有戰(zhàn)隊成員都傻掉了,直到退出游戲,作為勝利者站在舞臺上,向所有觀眾鞠躬的時候他們才找到了一絲勝利的真實感,一半以上的選手沒忍住痛哭出聲。而靖世王朝里沒有一個臉色好看的。好在這一賽季,AB兩個小組之間總積分還是寒武的分數(shù)要低一點,不然的話,以靖世王朝這樣的戰(zhàn)績必然要跌到升降級比賽去和甲級聯(lián)賽的戰(zhàn)隊爭得保級資格。這對于一個霸主俱樂部來說就很丟人了。顧書白記得在上一世,萬古聯(lián)賽伊始,靖世王朝的戰(zhàn)績就不怎么好看,直到后來他的加入才漸漸有了起色,但這賽季,靖世王朝打得格外糟糕。李玉龍本該有的實力沒有發(fā)揮出來,他原本是個打法很激進、張狂的選手,但最近比賽場上越來越畏首畏尾,怕輸,他的表現(xiàn)明顯在告訴所有人他內(nèi)心的忌憚。和他打配合的孫向光也因此受到了影響,團隊賽上大的漏洞基本都是因為兩人配合失誤而造成的。而作為“王牌”引入靖世王朝的何瀟更是沒能擔(dān)當起他王牌的稱號,戰(zhàn)績屢屢下滑,在和寒武這樣幾乎沒有明星選手的戰(zhàn)隊打單人賽的時候都能將勝利拱手讓人。團隊賽打得更是混,最后統(tǒng)計輸出占比,一個以持續(xù)性傷害著稱的劍客職業(yè)卻打出了團隊最低輸出,被反諷為“瀟皇”。靖世王朝內(nèi)部,何峰召集除了外援的所有一線選手參加了一個會議。偌大的會議室內(nèi),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在何峰到來之前,甚至沒有人敢坐下。何峰推門而入的時候,臉上揚起笑容:“坐,怎么都站著?”沒人敢應(yīng)聲,何峰看向主教練,笑容溫和:“教練,你先帶著坐。”教練唯唯諾諾,何峰驟然將手里的文件夾全都甩在桌面上,怒聲罵道:“讓你們坐你們都不聽了?我這個俱樂部老板說話就這么沒用?”所有人都小幅度動了一下,你看我,我看你,但都不敢找位置坐下。何峰冷笑一聲:“比賽場上怎么沒有這個韌勁?”教練嘴唇蠕動了下,小聲說:“坐、坐吧……”何峰目光陰冷地盯著教練,說:“差點降級,你們有什么資格坐?!?/br>教練瞬間老實了,現(xiàn)在俱樂部老板心情不好,故意找茬,他也知道,但何峰的怒火不可能是簡簡單單找個茬就能消掉的。何峰一個眼神示意,身后秘書走了上來,開始給靖世王朝眾人展示數(shù)據(jù)。3D影像中,各個選手的比賽數(shù)據(jù)清清楚楚地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無可遁形。“何瀟,最近三場比賽輸出占比10.2%、9.8%、13.7%,對面是你親生父母嗎你舍不得打傷害?這個傷害,你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人是怎么罵你的嗎?老鼠屎,混子,菜逼,還有更臟的,你自己去看?!?/br>“孫向光,承擔(dān)傷害占比36%、40.8%、39.4%,數(shù)據(jù)看起來不錯,你一個前排狂戰(zhàn)士扛了不少傷害,是不是對面打多少傷害你都照單不誤全收?我他媽沒見過一個死得比你快的狂戰(zhàn)士!不會走位嗎?不會躲技能嗎?腿斷了嗎?廢物。”何峰一個個清單訓(xùn)過去,最后一個是李玉龍的數(shù)據(jù)。“李玉龍?!焙畏尻幊恋乜粗钣颀?,死寂的壓抑沉默充斥了整個會議室。孫向光等人都悄悄地用余光打量著李玉龍的表情。李玉龍渾身發(fā)抖,等著何峰接下來的話。“你就這么怕死嗎?”何峰語氣涼薄地發(fā)問,音調(diào)被他壓得很低,隨即驟然拔高:“說話啊,你就這么怕死嗎?!游戲里死一次是真的能死還是怎么著,你是沒見過什么是死亡吧?嗯?活得特別自在是吧?俱樂部給你喂的豬食太好了是吧?”“對不起……”李玉龍啞聲說。何峰冷笑:“對不起什么?對不起誰?”“何哥對不起,我沒打好比賽?!?/br>何峰沒說什么,從門外走進來幾個男人,各個不是善茬。所有選手都驚訝地看著那些人。那些人徑直走向李玉龍。李玉龍表情一變:“不……”何峰說:“帶走。”李玉龍哀求道:“何哥,別,我求你了……何哥,何哥……不要這樣,何哥,何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打比賽,我不怕死,我不怕死……何哥,不要……不要啊……”何峰無動于衷,冷漠地讓幾個人把李玉龍一路拉扯到了電梯里,電梯飛速往高處去,直接上到大樓三十層樓頂。那些人把痛哭流涕的李玉龍蠻橫地拖了出來,拿繩子捆住了,推搡著讓他走進天臺。一月份的冷空氣,吹得人頭皮發(fā)麻,李玉龍哭得眼淚模糊,連聲哀求。“讓他上去?!?/br>幾個男人合伙拎起李玉龍,把他抬到護欄之外多出來一塊的平臺上,向下望去就是三十米的高樓,如果腳下一滑,摔落下去,必然會粉身碎骨。“何哥……我錯了,何哥,求求你別這么對我……”“捆上。”何峰一聲令下,男人將李玉龍捆在柱子上,任由李玉龍腳踏這半平方都不到的狹小石塊。“怕死是吧?”何峰說,“讓你怕個夠,我們走。”“何哥……別……求你了,放我下去,何哥……何哥我害怕……求求你了何哥,何哥……”李玉龍的聲音漸行漸遠,何峰頭也不回。被捆在柱子上的李玉龍滿心怨恨,怨恨何峰的殘忍,怨恨競技舞臺的殘忍。從最早他與何峰合作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可他對自己過分自信,以為以他的天分能夠在這舞臺上打出讓何峰滿意的成績,心安理得地享受何峰帶給他的所有好處。在戰(zhàn)隊里肆無忌憚地囂張跋扈,惹出事情來懲罰從來不會降到他的頭上;戰(zhàn)隊內(nèi)最好的資源優(yōu)先給他享受,住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