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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一個夜妖族人目光悲戚地看著顧書白,眼里氤氳出淚水。“是?!?/br>“海利他、他是不是死在了異鄉(xiāng)?他是不是再也回不來了?”“不,”顧書白搖頭,“他回來了,他就在這里?!?/br>海利的短劍刺出,在瘋狂中發(fā)出一聲清冷的長嘯。故人的身影模糊地出現(xiàn)在眼前,那位海利的故友仿佛聽見海利在他耳邊低聲道:“別瞎想了傻蛋!我就在這兒呢,和你并肩作戰(zhàn)!”隨著越來越多的羽族人和夜妖族人倒下,狂涌的黑暗力量也越來越弱,在堅持了一個小時過后,狂風漸漸平息,羽族人和夜妖族人們圍成的鐵桶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鏖戰(zhàn)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而在保護圈內(nèi),羽族與夜妖族人的尸體交疊在一起,執(zhí)著而又頑固地守護著荊棘島最后的希望。“還、還在嗎?”一個羽族人低聲問道,所有人都狼狽地轉過身看向瓦羅薩。年邁的瓦羅薩用遍布褶皺的蒼老雙手緊緊護住種子落下的土地,所有人都在看著她的雙手,當她張開手的時候,一葉綠色從干裂的土地之中破土而出。陽光破開厚重的云層,照耀著綠色的嫩芽,瓦羅薩的淚水滴落在名為希望的嫩芽上,沿著翠綠色的葉片滑落在地。一剎那,潛伏在地下的黑暗之力一圈圈地向外震開,一直被逼退到了海中,海水掀起巨浪,吞噬了漩渦,天際積雨云終于不堪重負,大雨傾盆而至。雨水滴落在頭頂,羽族人與夜妖族人同時仰頭看去,甘冽的雨水滴入口中,帶著馨香,他們身上的傷口被雨水治愈,瓦羅薩皮膚上的褶皺被一寸寸撫平,她潔白的巨大雙翼在雨水之中綻開,陽光下,映出一道斑斕的彩虹。這場雨下了整整三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后,纏繞在海洋上的陰霾盡數(shù)散去,漩渦平靜,海面幽藍,白浪滾滾前行。荊棘島再次恢復了平靜。顧書白站在大殿之中,瓦羅薩牽著他的手,將一塊漆黑的寶石交給顧書白:“這是夜妖族族長臨終前交托給我的,你是一位偉大的夜妖族,是一位偉大的夜殺,希望他能夠讓你變得更加強大?!?/br>顧書白從瓦羅薩手中接過寶石。系統(tǒng)提示:恭喜您獲得夜王之瞳!夜王之瞳,升級夜殺最后的道具。這一世,他終于可以將夜殺升到最高級了。職業(yè)聯(lián)賽的路也將好打很多。第310章教練“清川?!?/br>第二天一上線,顧書白使用了夜王之瞳,按照任務將夜殺升到了最高階后,收到孤星繁的消息。他回道:“怎么了?”“那個叫龍海的奶媽上線了,問你什么時候考核天梯,還有剛才長云那個教練正式到俱樂部,天野哥說晚上一起聚個餐拉攏一下新教練,以后你就不用這么忙了。”“好?!边@邊事情理順清楚,顧書白就沒再多糾結,今天綠龍一事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劇情發(fā)展自有一套規(guī)律在前進,有時候過早地開啟劇情沒有好處。他從藍龍葬龍地離開,按照孤星繁提供的房間號和密碼找到了開設的考核房間,看龍海和魚尾刃打了兩場,勉強還算可以,通過了考驗。正好快到飯點,顧書白提前下線去接顧書怡放學,帶著一起去吃了大餐。新聘請的教練名叫沙策,長相老實憨厚,但一雙眼睛能明顯看出野心,從他不甘在長云一直擔當副教練一職就可以看出來,但有野心不是什么壞事,看這個野心用在什么地方。席上,石天野慣于應酬,基本不用天啟戰(zhàn)隊的選手們和沙策客套什么,一頓飯吃完幾方都很愉快。沙策還沒搬到俱樂部,酒足飯飽之后,石天野叫了專車把沙策送回家。沙策喝得醉醺醺的,腦子有點懵,這頓飯吃得很順心,搖搖晃晃地進了家門,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李啟義打過來的,兩人私下里關系不錯,常常在一起喝酒,沙策心情好,嗓門大了幾分:“啟義啊,怎么這么晚還打電話過來?”“聽說你加入天啟戰(zhàn)隊了?”“是啊。”沙策笑得瞇了眼睛,“這個戰(zhàn)隊不錯,我看過他們的幾場比賽,雖然打得有點不成章法,但底子擺在那兒,一張還未徹底成形的白紙,適合我發(fā)揮。你可別想從我這兒挖人啊,我可把我的未來賭在天啟身上了?!?/br>“那哪兒能,我挖誰的人也不會挖你的?!?/br>“別糊弄我,我還不知道你動用了多少心思去挖他們,靖世王朝現(xiàn)在青黃不接,我勸你早點看好下一家,有機會趁早跳槽?!?/br>“我記心里了,有機會一定跳,我打電話過來就是想問問清川的事情,你知道他真實身份了嗎?”“還說不是想挖人?這么惦記清川?”“就是好奇,他我肯定是挖不動的,你說一個職業(yè)選手以后肯定是要見人的,搞得神神秘秘的何必呢?等以后成名了,商業(yè)廣告肯定沒少接,鬧得跟待字閨中的大小姐一樣,神經(jīng)病吧?”“那以后就是我的隊員,說話客氣點啊?!鄙巢唛_玩笑地警告道,李啟義賠笑幾聲,沙策也跟著笑了起來,“我也覺著清川太神秘了,不妨和你說實話,我現(xiàn)在也沒弄清楚清川的身份,他們都叫他顧弈,今天見到他長得挺年輕的,問過才18歲,可說實在的,我看他的cao作和意識絕對不像是18,如果真是18的話,他至少十四五歲就開始玩游戲才能有這么老道的技巧和周全的意識?!?/br>“真人照片有嗎?發(fā)我一張看看?!?/br>“沒有。”沙策說,“沒拍照的機會,他們不讓拍照,長得挺好看一小伙子。”見從沙策這里挖不出什么消息,李啟義把電話掛了,他惴惴不安地看著坐在一旁的何峰,搖了搖頭,說道:“何總,還是沒消息?!?/br>“戰(zhàn)隊其他人那里也挖不到消息?”何峰很不相信,“一個人在俱樂部里,怎么可能連張照片也沒流出來?我就不信了,顧弈,狠查這個顧弈?!?/br>李啟義聽明白何峰壓抑的怒氣,忙點頭道:“何總,其實也不是非這個清川不可,李玉龍是個好苗子,多花些心思培養(yǎng)培養(yǎng)以后肯定能挑起大梁?!?/br>“以后?”何峰冷笑一聲,“如果這賽季黃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后。”李啟義心里一墜,卻聽何峰聲音更冷地說:“即便挖不過來這個清川,我也不能讓他順風順水地混下去,聽冷回眸匯報,上個星期清川帶領的焚世又攻下了我們一個據(jù)點,你知道現(xiàn)在丟一個據(jù)點意味著損失多少嗎?”這個李啟義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卻知道是筆不小的數(shù)字,惴惴不安地低著頭不敢搭腔,何峰憤怒地一拍桌子,怒聲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