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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風先押起來,讓小楊和另一個刑警看守,然后和楊平飛等人一起商量。已經(jīng)到了中午,被饑餓喚起的盧蘇麒也醒來了,一見他們犯人都審完了,頓時急起來,像只兔子一樣跳起來就往王國身邊蹭。王國把他按坐在一旁說:“你別急,我們正要開會呢,案子的情況你聽聽就知道了。”盧蘇麒只好坐下來,將兜里的紙和筆取出來。然而才坐下,他的肚子就發(fā)出了一陣綿長的咕嚕聲,在整個會議室里響起來。見大伙兒都看向了他,盧蘇麒的臉都通紅了。他連忙捂住自己的肚子,尷尬地左右看了看。王國對面的刑警說:“頭兒,我們先墊點兒吃的吧……大家都餓了?!?/br>王國楞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表,才叫道:“這都什么點兒了!吃飯吃飯!”王國和手下都四散吃飯去了,旁輝和沈晾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警局。旁輝開車的時候看了好幾次沈晾的臉色,忍不住問:“怎么了?”沈晾的雙手緊緊握著,神色有些緊張。他聽到旁輝的問話從自己的思緒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旁輝,然后說:“沒什么?!?/br>☆、第72章CHAPTER.70“他是沖沈——沈晾來的?”盧蘇麒的筆愣在半空,抬頭看向王國。一旁的楊平飛看了他兩眼,忽然笑起來湊近他說:“你才當記者沒多久吧?沒超過十年吧?”盧蘇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工作剛滿三年?!?/br>楊平飛笑道:“難怪呢。我說你一個做新聞的,還能不知道沈晾?!?/br>盧蘇麒的臉有點紅,想要掏出手機查一查,楊平飛就看穿了他的意圖?!皠e查了,你查不到,他的信息這幾年該刪的都刪了?!币坏┮粋€人在媒體上保留不下半點東西,他很快就會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這就是為什么明星要不斷上頭條,不斷曝光。沈晾在十年前的確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十年過去,再記得他的人就沒有那么多了。有心想查的人也已經(jīng)沒法在網(wǎng)絡上再找到有關于他的信息。當政|府想要抹消一個個體、一個事件時,它的力量是龐大的。當年的wc地震,地震局曾經(jīng)在有預兆時預報過,因為正值國內(nèi)大事件,環(huán)境和諧期間被隱瞞下來,導致了后事震驚全球的災難,但現(xiàn)在又是另一番光景了。特殊部門被公開,沈晾這樣的特殊人物的存在被受到肯定,雖然還沒有全面解禁這方面的話題,但是他們犯罪以及伏罪后的去向已經(jīng)不能再是“機密”。沈晾的過去曾經(jīng)被用各種方式悄悄的、隱秘地抹消,記得他的人許多是體制內(nèi)的人員,還有部分和他所涉及的案子相關的人員,盧蘇麒不知道沈晾,因為他年輕,也因為他之前與此并不相關。聽到楊平飛的話,盧蘇麒楞了一下,皺起眉問:“他是個什么人?”“曾經(jīng)是個法醫(yī),后來是個案犯,現(xiàn)在嘛,假釋出獄,還有半年就清清白白?!蓖鯂p描淡寫地說道。一旁坐著的幾個入職也沒幾年的警察有些并不非常了解沈晾,都豎起了耳朵。“案犯?!”盧蘇麒瞪大了眼睛,“什么案?”“謀殺案,”王國說,“十起。”盧蘇麒張大了嘴巴。“我怎么不知道現(xiàn)在警民一家親這么落實了啊……”十起謀殺案,他居然還沒被槍斃,這在盧蘇麒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更別說這個謀殺犯還在警局里在刑警大隊隊長的面前晃悠。“這十起案子都是誣告?!蓖鯂鴣砹藗€大喘氣。盧蘇麒這才將自己的下巴收回去。“誣告?”“嗯,”王國喝了一口茶,“這事兒挺復雜的,有機會再說吧。”盧蘇麒知道這是代表他現(xiàn)在不方便知道這些內(nèi)部消息。要么是王國還不被允許透露,要么就是這消息不能被刊登。盧蘇麒便沒有再開口問,只是用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沈晾“兩個字,還畫了個圈圈了起來。李潮風的案子一目了然。在徹底將他審了個底朝天之后,他們覺得李潮風的提議也不失為一種解決的方式。李潮風和普通的三道四道販子不一樣,他的級別更高,甚至曾見過吳不生一面,對吳不生研究分析了十年,還知道他特別看重沈晾。他能在這里,說不定是因為吳不生也知道他,還正想把他送過來探探沈晾。王國和小組的人商量了一會兒,打算讓沈晾動用他的能力,再將李潮風放回去來個引蛇出洞。會議結束之后,王國摟住楊平飛的肩膀,說道:“打個電話給你輝哥,讓他把沈晾給帶過來?!?/br>盧蘇麒聽到“沈晾”兩個字就禁不住想要往前湊,王國看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只是等四周無人了,他低聲對楊平飛說:“一會兒你把李潮風帶出去,讓沈晾和他見一面,不要給他做預測。然后把他再帶回來,看守好他?!?/br>楊平飛楞了一下,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把一個勁兒想要往他們身上貼的盧蘇麒一把摟了過來說:“來,你跟我走。”王國看了一眼笑了,說:“對,把他帶上,沈晾說了,他直覺特別準。”楊平飛將盧蘇麒帶上了車,盧蘇麒坐在副駕駛座上,問道:“為什么……”“我們周圍,不全是自己的耳朵。”“你是說……”盧蘇麒又睜大了眼睛。楊平飛覺得這小記者挺有趣的,明明膽子大得敢跟這么嚴重的案子,結果經(jīng)驗只有三年,報道什么題材都是憑直覺,至今沒惹上什么大事。“你知道多了也沒好處,別卷進來了,啊?!睏钇斤w拍了拍他的后腦勺,讓盧蘇麒有些不悅地甩了一下腦袋。“我說你多大了啊,入職三年,學的新聞?”“二十五,畢業(yè)就就業(yè)了?!?/br>“哎,你那直覺怎么回事兒,要是確定你那是能力,我可是得上報的啊?!?/br>“上報?”楊平飛不大不小地開了個玩笑才反應過來。他的職責范圍內(nèi)有將一切發(fā)現(xiàn)的特殊人物上報的一條,但是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要將盧蘇麒報告上去的念頭。他的臉色僵了起來。不管一個特殊人物的能力是何種能力,他都是一個特殊的人,就算不威脅人民安全,也會威脅社會公平,讓他們遵守和普通人相同的規(guī)則無論對哪一方都是一個笑話。如果將盧蘇麒當做一個樣板,將他報告給了國家,就相當于將一個清白的人列為了潛在罪犯,而他的生活將受到不間斷的監(jiān)視。這是對人格與隱私的剝奪。他們這個特殊部門,沒有給他們所關注的對象任何人權,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