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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基本上不考慮大型儀器的制造。之前我聽他們說那是個私人工廠,但是對于私人工廠來說,又有點兒大了,我就問了問那個項目組的一個大姐,她悄悄跟我說,那是個制藥老板的廠?!?/br>聽到“制藥”兩個字,旁輝和沈晾的神情都有些震動。吳不生當年就是搞毒|品搞進監(jiān)獄的,吳巒緒因為搞的是個建筑公司,很快就被摘了出去,但是王莽帶來的消息卻讓他們有些震驚。但是兩人同時又疑惑,王莽才進去半個月,如果當真是機密的事,王莽一個實習生,怎么會立馬就接觸到這方面的信息?王莽說:“你們肯定不相信我能接觸到機密項目?!迸暂x看了一眼沈晾,深深覺得如果沒有沈晾在,王莽這個小孩的智商也足以笑傲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我去找?guī)业睦洗蟮臅r候,看到那大哥帶著一份保密協(xié)議書去老總辦公室了。我記憶力——”王莽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超好的,那個廠房的私有人我看了一遍就記住了——”“是誰?”旁輝迫不及待地問。“和沈哥一個姓,叫沈裴?!?/br>沈晾楞了一下,幾乎是下意思地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族譜。沒有一個人叫沈裴。他那莫名緊張的心立刻放了回去。姓沈的人不少,只是王莽的描述讓他和旁輝都緊張了一下。王莽大多數(shù)的信息都依靠猜測和推理,但他所看到的也是事實。得到王莽的消息的王國,想必已經(jīng)開始動手查沈裴這個人了。旁輝和王莽再多寒暄了幾句,王莽就離開了。他還要去看他的阿姨。對他來醫(yī)院先來看沈晾這件事,旁輝的觀感還是不錯。王莽一離開,他就看到沈晾的雙眼盯著病房的門陷入了沉思。旁輝的心臟又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他將不安吞回肚子里,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別想了,才半個月,就算王莽那小子再怎么厲害,也就是挖個表面。有了消息,王國輝告訴我們的,你的當務之急是好好養(yǎng)傷?!?/br>沈晾回過了神來,看著旁輝,一時之間沒有說話。旁輝覺得這陣沉默難受極了,他決定不了到底該不該問沈晾他究竟記不記得那之前的事。他非常想要問一問,但又開不了口。沈晾說:“我想去洗手間?!?/br>旁輝連忙跳了起來。這一次他不肯答應沈晾自己去了。不管沈晾怎么冷臉,他都固執(zhí)地站在沈晾身后。沈晾最終屈服,背對著他撒了泡尿。這一次醒來之后,沈晾的身體開始全面大幅度地好轉。旁輝沒有見到他再寫日記,他也沒有要求看過自己的日記,仿佛壓根兒不記得自己有一本日記本。兩個星期之后,醫(yī)生做過最后一次復查,就表示沈晾隨時可以出院了。他的腳還有些腫,但是普通短程走路沒有什么問題,頭上的傷疤也淡了不少,只是為了怕他那一塊削了頭發(fā)的地方露出來不好看,旁輝特意給他買了個帽子。沈晾戴上帽子之后更加像個學生了,他穿著夾克走出醫(yī)院前,旁輝看了眼鏡子,覺得自己老得有點兒快,看著有點兒像沈晾他爸那一輩兒的。回到家后,沈晾和旁輝將東西擺在地上,都有點兒恍如隔世之感。家里的地板上都是灰塵,一個月沒有居住過的地方有些沒人氣。旁輝剛剛關上門,打算打掃打掃,先弄幾個清淡的菜出來,就看見沈晾在他面前轉過來,正面對著他,忽然說:“你還沒有說。”旁輝楞了一下,剛剛想問“還沒有說什么”,覺得一股熱汗猛地涌了上來,他瞪大眼睛有些呆滯地看著沈晾,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生怕自己會錯了意,又覺得不太可能,急得頭頂冒汗,深思都有些恍惚。沈晾看著他,目不斜視,根本不打算解釋。旁輝的背心都濕了,他張了張嘴,說:“我……”沈晾只是站著,旁輝卻感覺到了被逼問的壓迫感。仿佛有一道屏障和禁錮橫在他面前。他小心翼翼地說:“你……你記得?”沈晾仿佛放棄了,他閉上眼睛就要轉身,旁輝在那一瞬間閃現(xiàn)過了很多念頭。他在心里罵自己,那晚上敢說,怎么現(xiàn)在就不敢說了?還是不是男人,沒有一點承擔責任的意識……他一把抓住沈晾的胳膊,大聲吼出了那三個字,但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發(fā)顫了。沈晾也僵在那兒,這狀況讓旁輝懵了。難道他沒有記起來?難道他問的不是這件事?沈晾終于動了,他又轉過了身,正面對著旁輝,接著用手摟住旁輝,一點點抱緊。旁輝感受到那雙細長的胳膊有力的約束,頓時感到心若擂鼓。他的手一松,東西掉在地上,接著他將沈晾也用力壓進了自己懷里。“不要忘了……”沈晾在他的耳邊說,“每天都要讓我知道……必須讓我知道……”旁輝活到這么大年紀,一直在警校、部隊里連番轉,也不是沒有碰到過女性,家里都給他介紹過好幾個了,他也相親過幾次,但是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性動起過心思。他總覺得自己這身份,這職業(yè),實在太忙了,一個不好就是耽誤了一個好好的姑娘。而且他也實在沒有時間和心思去談戀愛。他連第一次夢遺的對象是男是女都記不清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動了情。旁輝想,這待機時間實在夠長的,他三十七歲才算找到了自己的愛人,不但是個任務人,還是一個男人。他差點就沒有勇氣去承擔這一切。好在沈晾記得一切。他記得旁輝的掙扎,他恢復了所有的記憶。☆、第43章CHAPTER.41旁輝和楊平飛面對面坐在沈晾家里,沈晾在旁輝身邊坐著。楊平飛覺得這氣氛非常尷尬,但是也不好說什么。自從出了事之后,旁輝半步都不離開沈晾,楊平飛也親眼見過沈晾在旁輝走開十分鐘之后就開始坐立不安。沈晾現(xiàn)在不想離開家,離開也不安全,楊平飛擱置了一個月的要和旁輝談的工作的問題,現(xiàn)在才提到了臺面上。旁輝幫沈晾的毛呢外衣?lián)Я藫?,問了一句冷不冷,見沈晾搖搖頭,實在沒有什么需要的了,旁輝才有些冷淡地說:“要說什么?”楊平飛張張嘴,本來這工作的問題是旁輝讓他打聽的,此刻聽到他這么說,仿佛變成了他死活要旁輝去工作似的。楊平飛搖了搖頭,說道:“之前工作的問題,我找我們的頭兒也說過了,人也聯(lián)系了不少,有個比較合適的崗位,不過在n市,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楊平飛說的崗位真的不錯,他托了各種人脈,找到了個政府里的位置,和首都的干部們比較接近,容易晉升。旁輝之前是個軍人,現(xiàn)在去干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