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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能和它玩了,就連爹爹那里都找不見?!?/br> 一聽不能玩了,元宵連忙點頭。 “記得了,明天換水!” “好了?!臂R光拍拍手,“你該用午飯了,知道今兒你吃什么嗎?有rou糜粥,還可以用一小塊兒火腿?!?/br> “但是,你要乖乖的,讓乳母喂你,聽懂了嗎?” 元宵自然是懂的,還朝著母親露出一個討好的大笑臉。 不等母子二人進去用膳,便有宮人來報,“殿下,麗昭儀和宋嬪那里不好了,兩人被沖撞,雙雙掉進水池中了,還有劉昭媛,也受了殃及,大半身子都掉進去了!” 郗齊光回身,“什么?”緊接著就叫人看好元宵,自個兒則是叫來人帶著到事發(fā)地,“本宮前兒剛剛囑咐過,不要去水邊,有不少的苔蘚,路不好走,這就給本宮當成耳旁風了?不只是本宮,便是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曾說過,原來本宮告誡竟是這般沒效用!” 身邊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好在行宮面積不大,不過略多走了二三百步,便見到了那處小湖泊,幾個大力太監(jiān)正拖著三人朝著岸上爬去。 “??!”一聲尖叫響徹云霄。 郗齊光離得略遠,也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只得暗暗加快腳步。 “水、水蛭!幾位主兒身上都有水蛭啊!好多水蛭!” 聞言,郗齊光更是加快了步伐。 “怎么回事?”人群為她閃開一條路,她走上前,見到宋嬪與麗昭儀的慘狀,不由一怔,隨即就是反胃。 之間她們身上滿是污泥不說,黑中夾雜著紅色紋路亦或是全黑色的水蛭在她們身上蠕動著,但也幸好,只有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沾染上了。 且她們二人都昏迷了,也見不到。 難怪剛剛有人尖叫出聲。 這樣的場景,的確十分挑戰(zhàn)人的感官。 至于最邊上的一條腿掉進去的劉昭媛,則是半點事情都沒有。 “快!這水蛭不能硬來,你越拉,它們咬得越緊!將她們找最近的一處院落帶進去!” 第78章 郗齊光在一旁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給她們二人找一件披風來!這行宮魚龍混雜,且現(xiàn)在就算是夏日炎炎,穿著濕的衣裳風一吹也是要得風寒的,她們二人還俱是有身孕在身!快去!” 正巧有個皇宮中送各色物什的人到了,第一批,自然是頂頭四人的物件兒。 “站??!你手上的可是衣裳?”游夏將人叫住問道。 那小太監(jiān)恭敬應(yīng)是,“奴才手上的,是給皇后殿下做的外袍,皇太后殿下的,已是著人送到了?!?/br> “皇后殿下要用這些衣裳,你隨我來?!?/br> 小太監(jiān)忙跟在她身后,看著不遠處的鬧劇,心下了然,著急的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這,都繡有鳳紋,普通妃嬪用了,那是僭越之罪??!” “這等事情,自然要交由殿下裁斷,你跟上就是,無需多言!” “殿下,”游夏福身,一字一句道:“這小太監(jiān)說,這衣裳乃是您的,上繡鳳紋,普通妃嬪不得僭越?!?/br> 郗齊光聞言,掃視一周,將目光定格在萬事不沾的劉昭媛身上,輕輕一笑。 劉昭媛被她的目光注視著,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忙低下頭,避開她的目光。 “這有什么?假的終究是假的,披上鳳袍,她們也不是皇后,”她又問劉昭媛,“你說本宮說的可是?劉昭媛?” 劉昭媛僵硬著臉,不敢說話,頭如搗杵一般點著。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把鳳紋拆了便是,游夏!” 游夏意會,連忙應(yīng)道:“是!” 就從發(fā)間拔下了一只簪子,將繡有牡丹鳳凰的繡樣全部用簪子割裂,撕下。 頓時,精美的華服成了破布,一片狼藉。 郗齊光看著,輕笑道:“這不就好了?快給你們二位主兒披上!時間不等人,可別磨蹭了!” 說罷,帶頭轉(zhuǎn)身離去。 到了最近的一處小院兒,郗齊光問道:“熱水可是都備好了?本宮叫你們準備的糖和鹽還有清涼油也帶來了?” “殿下,都在這兒了?!?/br> “先在浴桶中放入鹽糖,能化開多少放多少,再把她們二人扶進浴桶里,若是那水蛭還是不脫落,你們再用手拍打水蛭所在的周圍肌膚,這個方法若是還不可以,最后放入清涼油?!?/br> 眾人也不知這是個什么理,但也只得照做。 見人都走了,劉昭媛便起身,也想要離開,“殿下,妾雖說只掉進去一只腿,但是,這濕漉漉的,實在不舒坦,能否先回去,換一身衣裳,再到此處?” 她滿心以為郗齊光會答應(yīng),畢竟,皇后也是要名聲的。 哪想,郗齊光乜了她一眼,涼涼道:“劉昭媛且等一會兒,這屋子里,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倒也無礙?!?/br> 劉昭媛登時換了一副嘴臉,“皇后殿下這是什么意思?”她站起身,“這事兒說到底和臣妾一分干系也無……” 一只茶碗擦著劉昭媛的臉頰而過,瓷器碎裂的聲音響起,嚇得她心驚膽戰(zhàn),只聽郗齊光厲聲道:“本宮何時叫你開口了?你這是在質(zhì)問本宮?你一小小昭媛,本宮不過是令你晚些回去,配合調(diào)查,你竟敢出言頂撞?誰給你的膽子?” “來人,摁住她!拉到庭院中,掌嘴十下!” 劉昭媛瞪大眼睛,知書也上前阻攔,卻被人拉開,她不禁求饒道:“妾知錯,是妾身狂妄逾越了,還請皇后殿下?lián)Q個法子懲罰臣妾,便是,便是撤了綠頭牌三五月,臣妾也是心甘情愿!” “請殿下寬宥一二!”她用力掙扎著,鬢發(fā)散亂,只求眼前的女人能夠網(wǎng)開一面。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宮人又為郗齊光呈上一盞茶,她慢悠悠地接過,呷著茶水,“可剛剛你不還是理直氣壯得很嗎?” 魏容華匆匆趕到,氣喘吁吁,盈盈一拜,“嬪妾參見皇后殿下,皇后殿下萬福。” “起吧,賜座!” 她又是一拜,方才坐下。 像是剛剛看到了被制在地上跪著的劉昭媛一般,她以帕掩唇,眸中滿是驚訝,“喲!劉jiejie這是怎的了?皇后殿下向來待人寬和,你是做了什么,惹得皇后殿下大怒?” 劉昭媛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煽風點火的人,心中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啖其血rou。 “魏氏,你住嘴!這兒容不得劉昭媛僭越,但也容不下你多言!” 魏容華訕訕閉口。 “拉下去!先前怎樣說的,怎樣做便是!本宮一日兩日地不計較,反倒叫人覺得好拿捏了!” 劉昭媛大力掙扎求饒,滿身狼狽,卻還是被拽了下去,片刻后,庭院中便傳來了清脆的耳光聲。 魏容華聽了,面色不由有些僵硬。 一時間,謙容華與歡容華兩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