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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宋嬪那里傳來了信兒,說是已是有孕兩個月了,她今早光御花園,太陽太毒,暈了過去,一把脈確診了她有孕在身,您看……您是要去看看嗎?” 郗齊光搖頭,揮揮手道:“得,本宮曉得了,你去找浣春,叫她照著宮妃有孕的先例,送去賞賜,再派人告知上陽宮及建章宮那里,你再去叫人把卜嬤嬤找來,本宮想要請她和你跑上一次,交待她一些御醫(yī)不便言說之事?!?/br>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卜嬤嬤就到了,行禮過后,便率先開口道:“殿下的意思老奴清楚了,老奴到了那兒,定是會事無巨細地告知飛霜閣的宮人?!?/br> 郗齊光點點頭,笑著道:“那就辛苦嬤嬤跑一次了,主要是本宮這里,浣春等人太過年輕,又不似您和其余二位嬤嬤一般,在宮中資歷深厚,且除太后外,襄助多位太妃誕下孩子,您去,是壓陣的。” 卜嬤嬤心中自得,卻并不忘形,自謙道:“哪有殿下說得這般厲害?不過是經(jīng)歷的多了,熟能生巧了而已,當不得您的夸!” “對了,本宮這次送去的賞賜中,有藥材,有布料,到了飛霜閣,還望嬤嬤叫御醫(yī)仔細查看一番才是,免得日后出了岔子,反倒栽贓到本宮的頭上,訴苦無門!” 卜嬤嬤當即正了臉色,道:“殿下大可放心,這事兒交給老奴便是,這等事情,當年老奴也是得心應手、做慣了的,保準妥當!” “辛苦嬤嬤了?!?/br> 在郗齊光懷里的小胖子不知怎的,也抬起頭來,有學有樣道:“辛苦,嬤嬤了!” 兩人皆是一怔,看著她懷里那個玩的正歡的小人兒。 卜嬤嬤一聽,當即臉上笑開了花,擺手道:“可不辛苦,不辛苦!老奴竟是得了大殿下的寬慰,真是榮幸之至!” “這還是老奴頭一次聽到他說話這般利索呢!”她笑著,“這下子老奴出去,可是有了吹噓的資本了!也不知那兩個老家伙,如何羨慕嫉妒老奴呢!” 說罷,福了福身,邁著輕快的步伐,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身影矯健輕松。 掐掐兒子的rou敦敦的屁股,她嘟囔道:“你倒是會挑好時候!” 說罷,又拿起書,一字一句地教著他讀。 第72章 宋嬪勾著唇角,眼底是nongnong的喜悅,仔細地撫摸著小腹,便有人道:“皇后殿下的賞賜到了!是原本跟在皇太后很扁的卜嬤嬤親自來送的!主子,這卜嬤嬤雖是奴婢之身,卻是怠慢不得的,她在皇宮經(jīng)營多年,在皇太后和上皇面前極為得臉,可以說……”她扶著宋嬪就下了床,“這卜、平、王、于四位嬤嬤,是看著皇上長大的?!?/br> “只是您也見到了,這平嬤嬤,早前因著忘了身份尊卑,得意忘形,已是被皇后殿下打發(fā)回去了?!?/br> “現(xiàn)在,就是皇太后都不怎么理會她了。” 一個奴才,在主子面前得臉了,出去他人才會尊敬,若是失了勢,沒人會拿她當回事兒! 可因著自己體面,就想要拿捏中宮之主,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嬪還以為,皇后殿下會來呢!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說著她理了理衣裳,“現(xiàn)在倒是放松不少。” 宋嬪見人在外面,連忙迎上去,“真是稀客?。∈裁达L把嬤嬤吹過來了?”說著吩咐碧巧,“還不快去沏茶,好好招待卜嬤嬤!” “老奴見過宋嬪主子,您客氣了,”卜嬤嬤抬首,面目和善,“老奴奉皇后殿下之命,前來送皇后殿下賞下來的物件兒,順帶交待您一些太醫(yī)不好宣之于口的忌諱?!?/br> 說著看了眼在外面謄寫藥方的御醫(yī)。 宋嬪面上笑意越發(fā)真誠了,拉著卜嬤嬤就坐下,“那可真是有勞您了,您也知道,我人微言輕,有些事情,即便是想要多問幾句,也生怕糟了別人的煩,不敢多說多問,也有些事不好問出口,可偏生又是頭一回,叫我愁的不行,好在皇后殿下思慮周全,派了您來!” 卜嬤嬤只是笑笑,就為她講了起來。 鳳儀宮。 “你瞧瞧,這才幾日啊,都穩(wěn)不住了,宋嬪竟舍得將自己有孕的事兒爆出來,真是死活都想要跟著出宮了?!?/br> 浣春為郗齊光呈上一盞冰酪,笑著道:“殿下用些冰酪吧,藥菊,牛奶,果汁,冰塊兒,應您的喜好,都加上了。” 郗齊光接了過來,拿著銀勺,滿滿的吃著,徒留元宵在她的膝上眼巴巴地看著,不時吧嗒著小嘴。 她不由樂了出來,想著兒子也快到兩周歲了,尋常溫度的果汁,倒是可以用上一些了。 將小盞放得遠遠的,便對著湄秋吩咐道:“去問問嬤嬤們,元宵現(xiàn)下可以用一些果子榨的果汁嗎?”說著又給兒子擦擦口水,“你看他饞的,口水都滴出來了,可這冰塊兒之物,是萬萬不能叫他沾口的?!?/br> “若是可以,你回來時就選一些性溫的果子,叫小廚房直接榨了,呈上來就是,喂給他嘗嘗?!?/br> “對了,剛剛說到了宋嬪,差點忘了,御醫(yī)說她身體狀況如何?看眼下這情形,此次出宮,是必定要帶上她了?!?/br> 浣春輕笑道:“殿下也不想想,若真是身子不好,怎么能瞞過兩月去?奴婢從知曉她有了身子,還想著她準備何時透漏出來呢!沒成想啊,殿下倒是給了她一個好機會!” “不出宮怎么辦?出宮避暑,少說也要一個多月,更何況這才六月份呢!她月份再大一些,夏日衣裳輕薄,肚子大了,瞞也瞞不住,咱們出去了,她在這兒那就是現(xiàn)成的活靶子,還不如此時和盤托出,到了行宮,好歹還有人庇護著?!?/br> “皇上那里,可是有消息傳來?”浣春忙問那些個打聽消息的小宮女,又笑著對郗齊光道:“兩個月前,麗昭儀身懷有孕,卻是除了些許賞賜,什么都沒得,位分也是被皇上壓著,奴婢觀這宋嬪,皇上待其也未見有多特別,想來這次,是要陪著麗昭儀一道了?!?/br> “前些日子,皇上為著如何處置忠勇王一事,可是煩透了心,那西州刺史還好,可忠勇王,論起輩分來,乃是皇上五代內的堂叔,是宗室,又是藩王,到現(xiàn)在都不的清靜,是以本宮提出外出避暑,他才會不假思索地同意,也實是被那些前來求情的人弄煩了,他現(xiàn)下眼看就要離開,更是焦頭爛額,哪會分神給這些事情?” 郗齊光撐著下巴,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手中的銀勺,攪拌著冰酪,又聽浣春問道:“上一次,麗昭儀有孕,殿下親去建章宮,詢問給她晉位一事,這次宋嬪主子有孕,您是否還要去一次?” 她皺著眉,顯然心中不愿。 郗齊光輕笑,點點下巴,將銀勺扔回小盞之中,“怎么可能呢?這樣的事情,有一次就足矣,何須次次都上趕著?” “麗昭儀有孕為其詢問請封,乃是因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