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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了。” 果然,重要的人都是最后登場的。 黃蓉看著來人,沉下了臉,“金輪法王?!?/br> 楊過調(diào)笑道:“你就是那個五個輪子的法王?” 他并沒有被楊過略帶欺辱的話激怒,行禮道:“還有在下沒有同他比?!?/br> 楊過道:“你可真不知羞,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有欺負(fù)我這個年輕人。” 金輪法王道:“有些廢話不用多說?!?/br> 他身后的銀色輪子騰空飛起,銳利的朝楊過飛去,他腳一跺,越向半空,躲過了這個輪子,可輪子跟有生命一樣追趕著他。 楊過身姿輕巧,抽出腰間的劍,四兩撥千斤的同這個輪子斗。 金輪法王背后的輪子一個接一個的出鞘,楊過一開始還能應(yīng)付自如,可這些輪子一個接一個,連休息的空間都沒有,他內(nèi)力不停運轉(zhuǎn),真氣逐漸殆盡。 他喘了口氣漸顯疲態(tài),應(yīng)付不及。 他玉女心經(jīng)運轉(zhuǎn)凝滯,真氣不足,眼見一輪金輪就要朝他破空而來,可他卻無力閃躲。 郭靖捏緊了拳頭就要出手。 一道琴音響起,金輪在接近楊過幾米之后像碰到了什么不可逾越的屏障,被振的往后退,收回了金輪法王身邊。 頓時,數(shù)百雙眼睛看向了發(fā)出琴音的人。 黃蓉一陣驚疑,除了黃藥師的碧海潮生曲和西毒的□□功一些功夫外,就沒有見過有人能以琴御音。 楊過擦掉唇邊的血跡走了下來,“多謝?!?/br> 崔清越輕點頭回他。 師傅說過,他們門派沒什么規(guī)矩,就是護(hù)短,很巧的是,崔清越這個人也護(hù)短的很。 既然楊過是小龍女的徒弟,那就在她的保護(hù)范圍之內(nèi),哪怕會惹麻煩。 金輪法王道:“姑娘也想來爭武林盟主?” 他語氣帶著不易顯露的輕視,不過是些奇巧的旁門左道罷。 崔清越抱著琴上了臺,用行動回答了他。 金輪法王道:“那我便不憐香惜玉了?!?/br> 他張開手,五枚金輪在身后高速轉(zhuǎn)頭,同時破空而來。 隨著金輪而來的還有他強悍兇勁的掌法。 楊過看著一臉輕松的王憐花道:“你不擔(dān)心嗎?” 王憐花靠著椅子,道:“他還不夠我娘子玩的呢。” 王憐花的話自信十足,郭靖和黃蓉對視一眼。這江湖上,什么時候出了這樣兩個人物。 第70章 有風(fēng)吹過,煙塵四起。 一陣絢爛奪目的紅色劍氣讓擂臺下之人紛紛閉眼躲避光芒。 清越的聲音響起,“問蓮四式,映日?!?/br> 激蕩的劍氣讓臺下大半的人后退了幾步,劍氣撕裂,武功低微的人幾乎喘不過氣。 光芒過后,煙塵也散去,原本的擂臺零落成了一堆廢材,廢材之上還靜靜的躺著金輪法王的五個大輪子。 金輪法王似是還沉寂在剛剛耀眼的光芒之中。 他怔愣道:“你,是誰?!?/br> 來中原武林之前,他打聽了所有在武林中有名氣或者沒有名氣的人,聽的大多的就是郭靖和曾經(jīng)的五絕,在他的資料中從沒有一個女人琴劍雙絕,以音御形。 這樣一個人,不可能在江湖中沒有任何的名聲。 在剛剛的紅色劍氣里他沒有感到絲毫殺氣,但是他察覺到了比殺氣更可怕的東西,那是一道他無法逾越的鴻溝。 他看到了日升月落,蘊含著輪回的自然法則。 是人所不能觸及的。 崔清越收回青玉劍,臺下眾人才知道她這把煙塵散去后憑空出現(xiàn)的劍原來就藏在她一直抱在手中的琴里。 楊過瞪大了眼,道:“難怪你不擔(dān)心。” 他眼神變得詭異,看了眼王憐花問道:“你們?nèi)绻臣芰?你怎么辦?” 王憐花張口就來,“我們怎么會吵架?” 一般都是他單方面的挑起事端,崔清越大部分時候都是看他一個人靜靜表演,都不帶搭理他,直到他自己覺得無趣為止。 對付王憐花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否則你只要開了迎合他的頭,他就能讓你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變本加厲。 已成了廢墟的臺上,崔清越走下臺,道:“蓬萊,崔清越?!?/br> 楊過摸著下巴,這退場當(dāng)時好像特別的讓人佩服,打完就露出后背,不緊不慢的步伐,一看就是世外高人,深不可測。 金輪法王灰溜溜的帶著徒弟走了,眾人面面相覷,這可怎么辦?打不過啊。 黃蓉拿著打狗棒笑道,眼中精光閃過,“可還有誰挑戰(zhàn)崔姑娘?” 王憐花架著腿,坐的沒有規(guī)矩,他旁邊的楊過也是一副差不多的姿態(tài)。 他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啊。 敢挑戰(zhàn)的人并沒有幾個,楊過心里道:“我就不信,這黃蓉會把武林盟主給這樣一個不知身份并且不知道有沒有威脅的人?!?/br> 黃蓉笑瞇瞇道:“那這位姑娘便是武林盟主了?!?/br> 楊過扯了個冷笑,虛偽。 崔清越當(dāng)然知道黃蓉的笑意背后藏著什么,她問道:“當(dāng)武林盟主有什么好處?” 郭靖皺眉道:“統(tǒng)領(lǐng)群雄并不是什么小事,望姑娘不要玩笑?!?/br> 崔清越直白道:“那就是沒有好處了?!?/br> 黃蓉道:“為武林造福,不為好處?!?/br> 王憐花扇子敲了敲靠椅,諷刺一笑。 崔清越拒絕的很利索,“哦,那你怎么當(dāng)吧?!?/br> 有人不滿道:“武林盟主又不是什么兒戲,豈容你想怎樣,就怎樣?” 崔清越轉(zhuǎn)頭看他,語氣平淡,“那你想我怎么樣?” 講話的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在她的眼神下軟了腳。 崔清越叫道:“走了?!?/br> 王憐花嘆了一聲,張揚又欠揍,當(dāng)場表演了什么是現(xiàn)實版的狐假虎威。 襄陽城內(nèi)人潮熙攘,可郊外卻是一片寂靜。 樹林里的樹木茂盛,郁郁蔥蔥,林邊的溪水流淌,河水清澈能清晰的看到里面游的魚。 王憐花撿起一塊石頭隨手丟向河里,石子略過 水面打了幾挺。 崔清越臉上好奇一閃而過,還能這樣玩? 她試著也撿起了一塊石頭,咚的一聲沉入了河里,聚在一塊的魚群瞬間逃竄。 崔清越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擦了擦手上因為捻石頭而沾的灰,假裝無事發(fā)生。 王憐花忍俊不禁,笑看崔清越掩耳盜鈴的行為。 只要她夠淡定,別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她偶爾做的二缺事。 王憐花忍住笑,遞了塊扁平的石頭過來,示意她再丟一次。 崔清越有些遲疑的結(jié)果,想了想王憐花剛才的動作,試探的用了些內(nèi)力,丟了出去。 咚—— 一聲清晰而巨大的聲音。 水花四濺,還有幾尾魚被炸了上來。 鮮活的魚在地面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