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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他還不想英年早逝,他還沒活夠呢。 趙言笑道:“我不像嗎?” 李恩懿回答的很快,“你像,你像,你像極了?!?/br> 趙言哈哈大笑。 李師師不知道為什么愁眉苦臉,她道:“昨日,樓里來了兩個人,一位姐妹聽到他們用金國話交談,便留了了個心眼。昨晚她偷偷從他們那里將一封信偷出來了,拆看那封信,落款竟然是凌將軍的?!?/br> 趙言拍了拍李恩懿的肩道:“這下,你能管的兵就不止五萬了?!?/br> 崔清越一下子澆熄了他的熱情,“您還是先給他去戶部上個戶口,我可沒聽過哪朝領兵的人是個黑戶的?!?/br> 趙言沉默了一下,道:“你還是閉嘴吧?!?/br> 燃起的熱情瞬間被澆的透心涼,他還想著大殺四方呢。 崔清越一回府就看到了黑著臉的王憐花。 “你醒了?” 他看著傻乎乎的李恩懿就來氣,“你怎么能讓他抱我?” “他不抱你,你現(xiàn)在還在屋頂上吹風呢?!?/br> 王憐花道:“你沒有長手嗎?” 崔清越道:“你想我抱你下來?” 王憐花理直氣壯道:“是?!?/br> 崔清越越來越覺得他腦子有病了,想的可真美。 李恩懿接話道:“王兄,你不用謝我,你真的一點也不重?!?/br> “閉嘴!” 崔清越道:“我抱你下來?什么春秋大夢,讓你現(xiàn)在還沒醒?!?/br> 人真的需要有自知之明,要是有了,王憐花此刻也不用如此氣憤與尷尬了。 人真的應該要自己認清自己的價值,要不然等到別人讓你認清的時候,絕對會讓你收到世間最惡意的打擊。 現(xiàn)在就是這樣。 第66章 一封“驚怖大將軍”凌落石和金國秘密的書信震驚了朝野,據(jù)說這封信還是圣上親自在甜水巷截獲的。 四大名捕奉命去捉拿凌落石歸案,短短一月后,凌落石被冷血斬于劍下。 各方勢力虎視眈眈盯著凌落石的位置時,圣上封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少年人為將軍。 再一次震驚朝野。 朝臣紛紛開始調(diào)查這位少年的背景,究竟是哪家關系戶一飛沖天?他們甚至懷疑這位少年莫不是圣上的……? 蔡京是第一個反對的,他匍匐在地上,道:“圣上,這決定是否太過草率?那少年年紀輕輕,不過才十幾歲,真的能擔此重任?” 趙言從龍椅上下來,單手扶起蔡京道:“朕也不是年紀輕輕,便當了皇上嗎?” 蔡京慌忙跪下磕頭道:“圣上怎可跟其他人相提并論?!?/br> 趙言沒有繼續(xù)扶起他,坐回了龍椅上,表情仍帶著笑意,可笑意并未達到眼底。 他道:“年紀并不是他不能當將軍的理由,是人都會老,除非你活不到那一天?!?/br> 在蔡京不知道的背后,趙言默默的收攏了朝廷的大部分實權官員,他再也不是一個擺設,一個吉祥物,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能夠掌權的皇上。 趙言力排眾議,一意孤行的封了李恩懿為將軍。 李恩懿與西夏的第一仗打的異常漂亮,西夏軍隊節(jié)節(jié)敗退,而愁眉苦臉唱衰的朝臣也脊梁漸漸挺直了些。 汴京城中第一座女子學院也終于建立完成,經(jīng)過了門可羅雀的幾天后,終于迎來了門庭若市。 學院也一步步走上了正軌,江南花家和嶺南朱家捐贈了許多錢,減免了一些因為貧窮而無法負擔起書籍費的學生。 楚留香送來的蘇蓉蓉和李紅袖的確是人才,她們一個滿腹經(jīng)綸,一個博聞強記。 還有唐蕙仙,剛來書院時愁緒萬千,可現(xiàn)在干勁十足,完全忘了愁字怎么寫。 連蘇櫻都時不時來書院教學生們怎樣分辨草藥和一些簡單的醫(yī)理知識。 不久后。 蘇櫻離開了金風細雨樓,來找崔清越告別。 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的爭斗被白愁飛打破了,誰也沒想到這位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會在蘇夢枕大病初愈的時候意圖篡位。 蘇夢枕假意詐死將計就計,引得白愁飛和六分半堂爭斗,再適時出手,一網(wǎng)打盡。 自此汴京金風細雨樓一家獨大。 蘇櫻背著個小行囊,許久沒見,她變了很多,眼里多了以前沒有的輕松。 崔清越問:“為什么要走?” 她很沉默,半響后道:“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對這個地方有歸屬感?!?/br> 崔清越道:“你好像變了好多?!?/br> 蘇櫻笑道:“難道我變了,就不是蘇櫻了?難道我變了,我和你就不是朋友了?” 崔清越給她滿上酒,道:“我可沒這樣說,只不過你舍得汴京,舍得金風細雨樓中的那位嗎?” 蘇櫻釋然道:“我的確喜歡他,但是這個喜歡不足以讓我放棄我自己,從此待在金風細雨樓,然后忘了外面廣闊的天地?!?/br> 她從谷里出來,就是為了自由和這無拘無束的浩瀚天地。 她想做的是翱翔天地,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這個愿望是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的。 蘇櫻聳聳肩道:“他不可能為了我離開金風細雨樓,而我也不可能為了他留在金風細雨樓。至少吧,曾經(jīng)愛過。” 崔清越緩緩道:“你現(xiàn)在有點像個負心漢?!?/br> 蘇櫻酒杯拍桌道:“這不是負心,這是現(xiàn)實?!?/br> 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有好結果,不是所有相愛的人都會在一起,也不是不圓滿的感情它就不美好。 在乎的是過程,從來就不是結果。 崔清越道:“你倒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br> 蘇櫻干了一壺酒,吐出一口濁氣,嘆道:“放不下,又如何,還不是要放手?!?/br> 喝完這杯酒,蘇櫻自己一個人踏上路,崔清越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再見蘇櫻,可是見不見又有什么關系呢,有些感情不會因為時間與距離而生疏。 她有些放松的靠著椅子。 日子一天天變得更好,繼移花宮歸順朝廷后,幽靈宮也像朝廷遞上投誠信,一些見風使舵的門派也紛紛效仿。 朝廷也對武林人士倚仗武功隨意大殺的行為定下了律法。 有了規(guī)章制度和站在朝廷一方維持規(guī)章制度的門派,武林一時之間達到了另一種的和諧。 一陣風吹過,王憐花坐在圍墻上,“什么時候啟程?” 崔清越道:“得緩緩了。” 王憐花丟下手中的石子,情緒不大高漲,“為什么?” 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手下的勢力,就等去蓬萊的日子,結果這位倒好,說緩就緩。 崔清越道:“七叔剛剛寄信來,他要成親了?!?/br> 王憐花挑眉道:“花滿樓要成親?和龍姑娘?” 崔清越點點頭道:“嗯?!?/br> 快活城那日這兩人就已經(jīng)有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