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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 屏幕前正在喝水的沉迷差點被嗆著。 沉哥你怎么回事? 人家影帝喻驍和丁瓚是同一個公司幫忙發(fā)聲也就算了,可我們和丁瓚不是對家嘛??? 有沉迷跑到遲沉微博下問他是不是被盜號了,遲沉回:支持兄弟,他要做我伴郎的。 瓚粉:“……” 沉迷:“……” 什么鬼??兩家粉絲對眼了這么久,正主居然關(guān)系那么好!!! 啊怎么辦,好尷尬啊。 要不要握手言和呢? 到了晚上,有人發(fā)現(xiàn)幾百年不發(fā)一條微博、賺錢不少但網(wǎng)絡活躍度極低的古墓派選手——千逸集團,也暗戳戳地轉(zhuǎn)發(fā)了丁瓚的微博表示支持,并會幫助他維權(quán)到底。 吃瓜群眾:??? 今日份迷惑太多,我們都懵了。 幫助丁瓚維權(quán)? 難不成你們老總也和我們一樣是瓚崽的粉絲嗎? 官博回復:不,我們老總是他爸爸! 瓚粉:“……” 啊啊啊啊啊啊,公公看我,我是你丟失多年的兒媳婦?。。?! 后來有粉絲深扒丁瓚的背景,才知道他的出身簡直好到讓人羨慕嫉妒恨—— 著名的千逸集團老總丁盛煬是他爸爸; 橫掃娛樂圈的熾耀傳媒老總許耀誠是他姨夫; 坐擁全國數(shù)百家大商場的萬臣集團老總是他姑父; 背靠喻氏集團的影帝喻驍是他妹夫。 “……” 只有一句“臥槽”能表達心情。 原來我們瓚崽才是團寵!! 這簡直就是拿了瑪麗蘇大女主的劇本??! 不好好唱歌就要回家繼承上億家產(chǎn)的富二代本人啊?。?/br> 嗚嗚嗚嗚,瓚崽,看下mama吧。 作者有話要說: 瓚崽:請作者再給我加一句“某局領(lǐng)導是我未來岳父”謝謝。 冷漠作者:……:) PS:涉及到的人物都是另外兩本系列文中的角色。 感謝在2020-02-08 23:05:13~2020-02-09 23:10: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uzq啊 5瓶;寶bb 3瓶;delicat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7 “我就知道我們家哥哥是無辜的!希望警察叔叔不要放過那個沈子鐸, 這種人就該多關(guān)幾天!” “真是的,說什么搶資源,我們家哥哥家世這么好, 用得著搶?那還不是大把大把的資源送上門?這些人紅眼病, 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對啊, 聽說千逸酒店今天都被訂爆了,我明天也要去辦一個會員, 說不定哪天還能見到我們公公婆婆呢!” …… 下午上課之前, 舒樂為首的幾個女生圍坐在一起, 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網(wǎng)上的八卦。 見易南煙走進練舞房, 舒樂拍拍屁股站起來, 擠到易南煙身邊,抱著手機又強行給她解說了一遍沈子鐸翻車的全部經(jīng)過, 嘴巴像機關(guān)槍掃射,噼里啪啦的。 易南煙一邊綁著舞鞋,一邊耐心地聽著她喋喋不休,即便這些消息她中午在辦公室已經(jīng)全部看過一遍, 丁瓚也給她打來了電話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語調(diào)又恢復了以往的輕快,說話時嬉皮笑臉的。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她那顆懸了一整天的心, 才得以緩緩落地。 舒樂:“易老師,你看,這是哥哥發(fā)的小時候的照片, 沒想到他小的時候就長得這么好看,眉心點口紅也太萌了吧,還有背面的這行字,字跡真好看!” 易南煙:“……” 有女生說:“沒想到他長相這么A,字跡竟然這么清秀,好像女生的字哦。” “嘖,是有點像,我記得我朋友有一張他的to簽,字跡挺狂野的?!笔鏄繁е謾C端倪了一會兒,忽瞥見易南煙擱在旁邊的點名冊,說:“我覺得這個字和易老師的挺像的。” “……” 易南煙被她說的脊背一涼,莫名心虛,趕緊收起自己的點名冊,拿出教師的威嚴讓她們散開。 “別說了,馬上上課了,都去熱身,期末考試我可不會這么好說話?!?/br> “易老師,不要?。 币蝗盒‰u崽子連忙哀嚎著上桿做準備活動。 下午四節(jié)滿課,期末考試臨近,學生們比平時用功,易南煙也抓的嚴格,帶著學生一遍遍地合伴奏,每一個細節(jié)動作都加以糾正,一下午幾乎沒怎么休息。 音箱的聲音很大,蓋住了手機的震動聲。等四節(jié)課上完,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多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全都是同一個座機的號碼。 她喝了口水,給那邊回去了電話。 “喂,你好市九醫(yī)院?!彪娫捓飩鱽硪坏罍厝岬呐?。 市九醫(yī)院?那不就是翁懷敏的單位? 易南煙愣了兩秒,說:“你好,之前你們給我打了電話是嗎?” 小護士確認了一下號碼,連忙說:“對對對,您是翁主任的女兒對嗎?” “我是?!?/br> “您現(xiàn)在趕緊來一趟醫(yī)院吧,翁主任突發(fā)心臟病暈過去了?!?/br> 易南煙握著電話手一緊。 電話只講了一分鐘,小護士在電話里說不清楚具體情況,只叫她快點過去。 去醫(yī)院的路上,易南煙整個人都在顫抖。 自從上次翁懷敏說要親自為一個病人cao刀手術(shù),小半個月過去了,她只回家過一次,神色疲倦看上去很累。易南煙問她病人的情況,她說有些棘手,院里的專家在不斷地會診商討治療方案。 莫非她是工作太累所致?易南煙不敢去想mama現(xiàn)在是怎么一個情況,匆匆忙忙收拾了東西出教學樓。 傍晚高峰期又撞上周五,大學城附近都是放假準備出去玩的大學生,這個時候最不好打車,易南煙在平臺發(fā)出的打車訂單遲遲沒有人接,也怪她最近太忙,考駕照的事情一直沒有著落。 正著急著,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她面前,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車門被拉開,方澤在車里對她招手,“易老師快上來,我們接你去醫(yī)院?!?/br> 易南煙也來不及多想方澤是怎么知道的,快步上車系好了安全帶。 車上只有方澤和司機兩個人,她問:“阿瓚呢?” 方澤:“老板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他說你打車不方便,讓我來接你?!?/br> 市九醫(yī)院在城西,而舞蹈學院所在的大學城在城東郊外,跨越大半個城市的車程,到達醫(yī)院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 翁懷敏因為心臟病突發(fā)被同事轉(zhuǎn)到了心臟內(nèi)科,易南煙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打聽到了mama所在的病房,在病房外面看見了正在和醫(yī)生交談的丁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