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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暗指丁瓚私生活混亂,玩的東西都不干凈,警察叔叔可以好好查一查。 通篇下來,除了講述自己在熾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大篇幅地都是在陰陽怪氣表達自己對丁瓚的不滿。 在文章下方,他還艾特了熾耀傳媒官博和丁瓚本人,希望他們能給自己一個說法。 網(wǎng)友們看完一整條微博,又對比了兩首歌的樂譜,的確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這肯定是抄襲沒錯??! 大家紛紛替沈子鐸打抱不平,被經(jīng)紀公司針對已經(jīng)夠慘了,還被曾經(jīng)的好兄弟在背后擺了一刀,真是可憐。 丁瓚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時就鋒芒太盛,仗著自己長得帥,一堆小女生追捧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所以說啊,這些流量明星除了圈錢,要實力沒實力,要人品沒人品,什么也不會。 微博上掀起軒然大波,一時間營銷號下場蹭熱度,黑子見縫插針,對家拉踩,更有些人甚至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有認真看就被盲目地帶了節(jié)奏。 廣場上烏煙瘴氣的,饒是瓚粉們擁有充足的反黑經(jīng)驗,此時也抵不過全網(wǎng)的攻擊,控評一條條被壓下去。 輿論總是偏向弱者的,瓚粉再怎么奮力辯解也終究抵不過眾人的一張嘴。仿佛那些人生活中所有的不幸、他們的正主不能大紅大紫紅都是拜丁瓚所賜。 瓚粉們不能在沈子鐸的微博下反駁他、指出他言語中的漏洞,否則就會被黑子噴她們戾氣重,果然有什么樣的愛豆就有什么的粉絲,人家白紙黑字寫得那么清楚,還有什么可洗地的。 如果瓚粉們說相信她們的愛豆不會做這種事,又會被說無腦,盲目追星,一點辨別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總之這時候,她們說什么就是錯的。 就像一場醞釀多時聲討,所有人對她們的愛豆積怨已久,只要有人起了一個頭,找到他的一丁點兒錯處,所有人就開始落井下石。 仿佛他做了沒做這件事也不再重要,因為在不喜歡他的那群人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他就是抄襲,按頭他不是善類。 整整一個晚上,瓚粉們一邊忍受著委屈一邊繼續(xù)幫愛豆反黑,支撐她們的只有一個信念:她們相信她們心中的那束光。 事情一直鬧到第二天上午,熱度不減。熾耀傳媒終于給出了回應(yīng),表示公司從未雪藏沈子鐸,暫時沒有為安排他工作是出于多方面的考慮,透露他曾在工作中有嚴重失誤,且得罪合作方給公司造成損失。熾耀指責沈子鐸散播不實謠言,捏造事實詆毀丁瓚名譽,要求他刪除微博并道歉,否則將走法律程序。 在網(wǎng)友眼中,發(fā)律師函是最無力的辯解,熾耀傳媒說話官方,又拿不出證據(jù)。既然說是污蔑誹謗,丁瓚為什么不自己發(fā)聲自證清白,根本就是心虛了! 沒過多久,沈子鐸又下場手撕熾耀,惡言相向,說他們都是丁瓚?zhàn)B的狗,場面一度非常難看。 熾耀沒有再給回應(yīng),不少人就認為他們是怕了,網(wǎng)絡(luò)暴力更加肆意。有黑子爆料了丁瓚的私人號碼,煽動大家辱罵這個“人渣”。 另一邊,營銷號開始下場帶節(jié)奏,猜測沈子鐸那句“丁瓚玩得東西不干凈警察叔叔可以好好查一查”有什么深意。 隨后有網(wǎng)友爆料,曾經(jīng)在某某酒吧看見過丁瓚,引人深想。 后來傳著傳著,就變成了“丁瓚可能是吸毒了”。 瓚粉們差點要被氣暈。 - 易南煙是從她學生那里知道這件事的。 那天上課,她發(fā)現(xiàn)包括舒樂在內(nèi)原本練舞很積極的幾個小姑娘都垂頭喪氣的打不起精神,黑眼圈一個一比一個嚴重,她課上提醒了她們幾次,還是沒有作用。 下了課,她把舒樂叫過來問她怎么回事,舒樂紅著眼睛拿出手機給她看了沈子鐸的微博,兩天過去,他已經(jīng)和熾耀撕了好幾輪。 “這人非說我們哥哥抄襲他,公司和工作室都發(fā)聲了,可是除了我們粉絲沒有人相信?!?/br> 易南煙看完,如墜寒池。 她說:“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做的。” “你也相信哥哥不是這種人對不對,可是網(wǎng)上那些人就是要按頭他抄襲!真是氣死人了!我們粉絲團每天熬夜和他們撕,但是沒用。” 舒樂忽而眼睛一亮,說:“易老師,你之前不是和哥哥一起參加過節(jié)目嘛,你能不能聯(lián)系到他?出了這種事,他現(xiàn)在肯定很難過吧?!?/br> 易南煙垂眸,若有所思,拍拍舒樂的肩膀,讓她不要為這種事情影響正常的學習。 舒樂“哦”了一聲,頹然地走回自己的位子。 過了一會兒,易南煙趁學生不注意,借著去洗手間的名義出去撥打了丁瓚的號碼。 他的手機關(guān)機了,方澤的電話也一直無人接通。 兩天前丁瓚去醫(yī)院復診,確認傷勢無礙,又投身忙碌的行程,去了外地趕通告,也不知道有沒有回來。 一下午,易南煙心事重重,下課后只想立刻回家,這件事鬧得這么大又涉及到原則問題,怕是廖顏和丁盛煬那邊都知道了。 換了衣服走出教學樓,剛想繼續(xù)嘗試撥打丁瓚的電話,熟悉的銀灰色奔馳停在她面前,攔住了她向前走的步伐。 易南煙短暫的錯愕,“程……程澈?” 程澈打開車門,笑得溫柔和煦,問:“下課了嗎?” “嗯,今天沒課了。”易南煙誠實回答。 “那是不是有空和我一起吃飯了?”他笑問。 “今天嗎?可是……” “南煙,”程澈淡聲打斷她的話,“就當是給我補過一個生日吧。” 易南煙心軟了,自己早就答應(yīng)和他一起吃飯卻一直被事情耽誤拖到了現(xiàn)在,再找借口不去,似乎太過意不去。 她想起上次買給他做生日禮物的皮夾,說:“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辦公室拿點東西?!?/br> “好?!背坛狐c頭。 下班時間,其他老師都回了家,辦公室空蕩蕩的。易南煙很快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奇怪的是,本該和皮夾放在一起的男式香水卻不見蹤影。 她來不及細想,拿了東西便往樓下趕。 - 程澈訂的酒店是市里有名的法式餐廳,環(huán)境高雅,有樂手彈奏美妙的曲調(diào),侍應(yīng)生無聲地來回穿梭。 溫柔浪漫的氣氛,本該是情侶約會的勝地,可他們進餐廳后不久,一對夫妻帶著兩個孩子也跟著后腳進了門,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 兩個孩子大概是在家里被慣壞了,出門吃飯也沒個規(guī)矩,吵吵鬧鬧,用刀叉敲著盤子催服務(wù)生上菜、在餐廳里嬉戲打鬧跑來跑去,嚴重影響別的客人的用餐質(zhì)量,服務(wù)生上前勸了幾次都不起作用,那家大人只會說“小孩子又不懂事”就把人給打發(fā)了。 程澈和易南煙對視一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