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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意識地?fù)ё∷牟弊?,將臉埋在他的頸間。 感受到女人柔軟的唇瓣從他的皮膚滑過,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丁瓚呼吸一滯,溫柔的觸感在一瞬間被放大,呼吸變深。 他故意顛了一下懷里的人,“喂,抱緊啊,摔了我可不負(fù)責(zé)?!?/br> 聞言,易南煙果然收緊了手臂,將他箍得更緊了。 丁瓚滿意地挑了唇角。 方澤縮在電梯角落,感覺自己就是一只亮閃閃、并且自帶“一閃一閃亮晶晶”BGM的五千萬電燈泡。 論,當(dāng)你連一個(gè)發(fā)展對象都沒有,而你身邊的朋友同事包括你的老板都開始虐狗時(shí)是怎樣一種體驗(yàn)。 微笑臉.jpg 我要堅(jiān)強(qiáng)。 嘿嘿嘿!單身狗也是狗,可以不愛但不要傷害! 好吧,依舊被無視了呢,真開心:) 方澤在心里默默嘟囔: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電梯門打開之后,丁瓚抱著易南煙用指紋開了門,方澤并不想留下來繼續(xù)被虐,等兩人一進(jìn)門就做好了開溜的打算。 “老板,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但是不得不提醒你明天還有工作,所以今天晚上不要太辛苦,保存體力,老板晚安,我先走了,拜拜~~” 他霹靂吧啦說了一大串,帶上門,麻溜的按電梯下樓。 丁瓚:“……” 他這話里的意思不對??! 趁人之危?他有這么禽獸嗎! 丁瓚對著緊閉的大門哂了一聲,抱著南煙繼續(xù)往里走,將她放在沙發(fā)上躺平,脫掉她的高跟鞋。 易南煙往沙發(fā)靠背里蹭了蹭,隨手抱了一個(gè)抱枕在懷里,調(diào)整了一個(gè)舒適地姿勢繼續(xù)睡。 丁瓚去浴室找了干凈的濕毛巾來給她擦臉,輕手輕腳地?fù)荛_她遮住眉眼的劉海,擦得小心翼翼。 女人醉酒后的皮膚白皙中透著潮紅,均勻的鼻息帶著淡淡的酒香像輕紗將人包裹。 丁瓚一路從她的眉眼、鼻梁擦拭到嘴唇和下巴,想起吻她那晚唇間的溫柔香甜,喉結(jié)微滾,指腹輕輕地蹭著她的唇角。 臉上的濕涼讓易南煙微微轉(zhuǎn)醒,她艱難地掀開眼簾,雙眸濕潤地盯著丁瓚的臉,看了好半天才分辨出他是誰。 “阿瓚,我這是在哪兒?。俊?/br> 丁瓚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在我家?!?/br> “哦,在你家啊?!币啄蠠熞矝]反抗,揉了一下眼睛說:“我好渴,想喝水。” “是得給你弄點(diǎn)喝的醒醒酒,叫你喝這么多。等著!”丁瓚站起身往廚房走。 這幾年他工作很忙,公寓里雖鍋碗瓢盆東西齊全,但他從未開火做過飯,平時(shí)在家基本靠點(diǎn)外賣支撐生活,實(shí)在吃膩了就開車回星河灣蹭飯。 冰箱空蕩蕩的,除了幾瓶碳酸飲料和未開封的奶奶硬塞給他的土蜂蜜,再沒別的東西。 網(wǎng)上說蜂蜜水能解酒,丁瓚燒了一壺開水,給她調(diào)了一杯。 他端著熱氣騰騰的杯子返回客廳,只見易南煙已經(jīng)坐起了身,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劈成了一字型,彎腰抱住膝蓋,嘴里嘟囔著“一嗒嗒二嗒嗒”的節(jié)拍在壓腿。 丁瓚:“……” 他把水杯放在茶幾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南煙,你在干什么?” 易南煙迷迷糊糊地說:“我在壓腿啊,明天就要藝考了,我有點(diǎn)緊張?!?/br> “藝考?”丁瓚沒忍住,噗地笑出了聲。 他把南煙的上身扶正,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回答我,你現(xiàn)在幾歲?” 易南煙搖頭晃腦地說:“18啊?!?/br> “哈!還十八?你這是玩穿越還是玩失憶,你現(xiàn)在都二十好幾了!藝考早過了好不好!” 易南煙拍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說:“你胡說!女孩子的年齡不可以亂提,我說18就是18!今年18,明年17!” 丁瓚失笑,“行,你是越活越年輕,永遠(yuǎn)是少女!”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gè)小祖宗不是酒品好,而是先睡再醉,過了剛才那會兒的暈乎勁兒,現(xiàn)在才開始發(fā)作。 他心頭一動,蹲在她面前,捧著她的臉說:“既然你現(xiàn)在是18歲,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易南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抿唇露出甜甜的小梨渦,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有?!?/br> 丁瓚追問:“他是誰?” 易南煙抬起頭,沉著臉:“我干嘛要告訴你!” “……” 喝醉酒口風(fēng)還這么緊。 他不甘心,又逼著她直視自己:“那你看看我,我是誰?” 易南煙眸子濕漉漉地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輕哼了一聲,伸手用力鉗住他的鼻子,“你是王八蛋!狗男人!豬腦子!臭流氓!花心蘿卜頭!” “我去!”丁瓚疼得大呼,“你這女人真狠心,不但罵人還下狠手!” “你活該!” 易南煙笑得前仰后合,險(xiǎn)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彎腰去拿茶幾上的蜂蜜水,頭暈眼睛也花,差點(diǎn)把水碰倒了。 丁瓚端起水,吹了吹杯中的熱氣,遞到她唇邊,“小沒良心的,虧我還給你倒水喝。” 易南煙抿了一口,皺眉嫌棄道:“咦,這不是我喜歡的檸檬茶!” “這是蜂蜜水,解酒的。” “我不要,我想喝檸檬茶,我想喝酸的。”易南煙開始鬧騰起來。 “還喝酸的,我廚房有醋你要不要喝?。 ?/br> 丁瓚再次把杯子送到她面前,又被她無情推開了。 他沒了辦法,耐心地哄著:“這樣,我們玩?zhèn)€游戲,石頭剪刀布,你輸了,你就喝一口。” 易南煙耷拉著小腦袋問他:“那我要是贏了呢?” “贏了……”丁瓚懶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那就獎(jiǎng)勵(lì)你親我一下。” “親你……”易南煙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他的話。 她收起劈了大半天的長腿,屈著膝在沙發(fā)上換了個(gè)跪坐的姿勢,忽然伸出手指點(diǎn)在丁瓚的眉心,轉(zhuǎn)而輕柔溫存地從他高挺的鼻梁輕輕滑到鼻尖,捏著他的下巴,彎腰慢慢靠近。 衣領(lǐng)下垂,依稀能看見她胸前玲瓏的雪白。 丁瓚呼吸一緊,沒想到她會這樣主動。 就在他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親吻的時(shí)候,易南煙畫風(fēng)一轉(zhuǎn),伸手一巴掌糊在丁瓚臉上,把他推開。 “你做夢!” 丁瓚跌坐在地毯上,那句“我cao”卡在喉嚨里差點(diǎn)爆粗口。 “哈哈哈!”易南煙樂得在沙發(fā)上直蹬腿?!肮纺腥?,你想都不要想!” “你罵誰狗男人!” “罵的就是你,你這只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泰迪!” “你說誰是泰迪!” 丁瓚被她氣得不輕,上前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你說清楚,誰是泰迪?” 他都要無語死了,這小祖宗醉起來也挺可怕的,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