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務上他也很照顧我,只是他的方式可能有些人接受不了?!?/br>「你為什么能接受?」阿劉深入的問。「我--」杜凡被問住了,「呃--」「到了?!购迷诎⑺f的俱樂部已經(jīng)到了,一扇厚重的桃木大門,看起來很莊重的樣子,門邊有密碼鎖,阿劉拿出一張卡塞進去,又輸入密碼,大門才打開,杜凡好奇的跟著他走進大門。大門里面是個非常安靜的衣帽間,有三四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年輕男子,看見二人進門,就上來幫著脫去外套,阿劉說進來的人都這樣,杜凡也不疑有他,只是好奇的問你不是員工嗎?外套也要脫在衣帽間?阿劉笑了笑說都一樣。接著他們被引到另一扇緊閉的桃木門前,門一打開,杜凡就聽到了里面重金屬的音樂,異常嘈雜,而開門之前,居然完全聽不到,杜凡咋舌于這扇門的隔音效果之好。第二道門還看不見里面,要先繞過一個彎曲的走廊,然后眼前視界一下子開闊起來,杜凡目瞪口呆的站在走廊口。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一排排璀璨的枝形燈高高懸掛在天花板上,照射的內部亮如白晝,腳下是柔軟的讓人如同走在云端般的地毯,圓形的場地還分為上下兩層,圓弧形樓梯蜿蜒而上,地毯、樓梯、裝飾畫、擺設全都是華麗的洛可可風格。杜凡最無法適應的室內風格就是洛可可,那和他的個性相悖。但即使如此,杜凡也不得不贊嘆,這里每一處的細節(jié)都是如此用心,整體又如此和諧統(tǒng)一,在怪異中表現(xiàn)出一種末世狂歡的yin靡之氣。杜凡看的眼花繚亂,一時忘了身在何處,等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阿劉不見了。杜凡忙四處尋找。俱樂部下層是一些娛樂設施,像賭桌、一個被曲線復雜的欄桿包圍的游泳池、老虎機、布偶舞臺,甚至還有一個兒童樂園,杜凡都看傻了。更令他傻眼的是里面的客人,有的西裝筆挺,有的穿著休閑,還有很多則怪異極了,什么海盜妝、透明服、囚犯裝,應有盡有。兒童樂園那兒有兩個大男人穿著護士服正在滑滑梯,那么小的滑梯,他們還一本正經(jīng)的滑著,杜凡差點笑出聲來。一些侍應生穿梭其中,手里捧著飲料和食物,杜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阿劉,卻被好幾個人搭訕,「海豚?」「喲,新品種。」「我喜歡這型的,耐力好?!埂高€沒下過水?」完全不知所云,杜凡覺得莫明其妙,更過分的是,有一個男人居然伸手來摸他的胸肌,杜凡厭惡的打掉那人的手。「真沒下水啊?!挂齺硪魂嚭逍?。時間一長,杜凡才注意到里面的人很多胸口都有一枚閃閃發(fā)光的徽章,徽章的圖案是一個男人拿著鞭子,腳下踏著一只匍匐的海豚。光滑的海豚加上施虐的男人,看起來有一種特別邪惡的感覺。杜凡心煩意亂的沖上二樓,想盡快找到阿劉了事,二樓比一樓安靜多了,但光線也更灰暗,杜凡看到周圍有一扇扇緊閉的房門,二樓胸口沒有徽章的人更多,而且這些男人或男孩看起來個個都很妖嬈的樣子。那些戴著徽章的人就有好幾個擁著沒戴徽章的男子,坐在寬敞的沙發(fā)上,有些在接吻,有些在聊天,有些甚至發(fā)出奇怪的呻吟,杜凡趕緊轉過臉去。至此,杜凡徹底肯定了這是一家專為男人服務的男色俱樂部。還是看不見阿劉,二樓中間是一個大吧臺,很多人圍在吧臺周圍,杜凡決定也過去看看阿劉在不在,如果還找不到阿劉,他想走人了,在這里待得極其不舒服。封閉的圓形吧臺并不高,應該說臺面很矮,只到人的胯部左右,幾個調酒師模樣的人站在里面給客人調制美酒,那些調酒師也都穿的稀奇古怪,頭上頂著各種發(fā)冠,身上則統(tǒng)一穿著黑色的網(wǎng)眼緊身恤,那種恤很透明,短短的貼在身上,能看到胸前的茱萸,還露出一小段腰身,底下是豹紋低腰熱褲,無比挑逗人的視覺神經(jīng)。他們手里的功夫也不賴,變著花樣拋擲擺弄搖酒壺。但奇怪的是,那幾個看起來相當老練的調酒師身邊沒多少人,倒有一大堆人圍在一個埋頭看不見臉的調酒師身邊,那個調酒師同樣穿著緊身恤和熱褲,但卻在外面不倫不類的套了件西裝小馬甲,甭提多不協(xié)調了。杜凡見他低頭在矮矮的吧臺上笨拙的往雞尾酒杯里倒酒,別人都是先搖勻了再倒,他也不搖,一手果汁一手酒瓶就這么混著倒,酒被倒的溢出來一些,杜凡咋舌,這雞尾酒能喝?不料一杯剛倒好,旁邊早早等著的人堆里就有人搶著拿到手里。杜凡覺得好生奇怪,換了個角度想看的更清楚些,那個笨拙的調酒師此時抬起頭來了,杜凡最先看到的,是兩只無比熟悉、毛茸茸粉嫩嫩的貓耳朵!杜凡頓時石化在原地,一分都動彈不得。微微有些細長的大眼睛朝周圍看了看,略顯昏暗的燈光下,那張平時光彩奪目的臉此刻卻也因為燈光的關系,增添了一份曖昧的感覺,很不搭調的小馬甲披在緊身恤外面,遮住了本該暴露的部分春光,但是不知為何,卻產生了一種禁欲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扒開了看看里面。黑色短袖恤下露出白皙的胳膊和脖子,貼身熱褲勾勒出幾近完美的胯部線條和緊窄的臀部,杜凡第一次發(fā)現(xiàn)蕭章不僅有一張可以隨時奪走他人目光的臉、原來也有一副可以隨時奪走他人目光的身材,尤其在這種性感的裝束下。這里顯然有很多人跟杜凡達成了共識,圍在吧臺邊的人好多都如癡如醉的看著這個拙劣的調酒師,有人實在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被人手碰到的蕭章嗷的一聲跳了起來,然后拿起吧臺上的皮鞭一鞭就抽了過去。被抽到的人非但不生氣,還好聲好氣的叫著,「抽的我好舒服,再來一鞭?!故捳職獾冒哑け匏α?,又低頭專心調酒。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過來,本來圍著蕭章的一些人此時轉回來圍著那個男人,七嘴八舌的。「經(jīng)理,二〇五號什么時候下水???」「我都等不及了。」「不會只是放在這里吊我們胃口的吧。」「做人要厚道?!?/br>「大家別急,」被稱為經(jīng)理的男人露出表示理解的笑容,「時機一到,自然就下水了。」「那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是啊,給個日期吧?!?/br>「到時候我會來捧場的?!?/br>杜凡此時腦子里已經(jīng)炸開了鍋,再次確認,是蕭章沒錯,先不說那對貓耳朵,就那張臉,那個總是高高抬起的鼻子,線條飽滿的嘴唇,不是蕭章是誰!杜凡感覺到自己像是飄一樣的飄過去了,蕭章正在低頭擺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