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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主人后來養(yǎng)了一只小狗,由于貓和狗無法融洽相處,主人一度曾把貓送走,結(jié)果那只以前非常囂張的貓得了嚴(yán)重的抑郁癥,主人后來去看它,發(fā)現(xiàn)它目光呆滯、食欲不振的躺在屋子的一角,任何動靜都會讓它心驚膽戰(zhàn)、目露恐懼之色,主人非常心疼,又抱回來,這下貓和狗不再打架了,貓變得很謹(jǐn)慎很膽小,家里哪兒都不敢去,只敢待在閣樓上,仿佛知道自己已屬被拋棄之身似的,后來磕了一年的貓薄荷,才把抑郁癥治好。帖子最后寫到,雖然有時候他們看起來很兇悍也不粘人,內(nèi)心其實是很脆弱的,也非常懼怕孤獨,所以,不要扔棄你的貓,哪怕它看起來并不那么需要你。貓是一種獨立性很高的動物,但這并不代表,它不愛你。杜凡的眼睛停在了最后一句話上:但這并不代表,它不愛你。臉上微微一紅,急忙把窗口給關(guān)了。回到臥室不知為何心情很好,兩條被子依然都裹在蕭章身上,杜凡又鉆了進(jìn)去,抱著蕭章,睡著了。***清晨,臥室里又響起啪的一聲,然后是蕭章的吼叫,杜凡摸著被打的臉,還好,不疼,蕭章下手并不重,下手越來越輕了。繼續(xù)躺在小屋前享受自己假期的杜凡忽然對瞇著眼的蕭章說,如果我現(xiàn)在離開這里,你會不會覺得很孤獨?蕭章瞪了他一眼,露出很不屑的樣子,現(xiàn)在是你的假期,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本來就是你自己要來的。杜凡沉默了一下,然后躺回去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自己離開的,再說貓薄荷對人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貓薄荷?蕭章覺得莫明其妙,那又是什么東西?(待續(xù))第二冊文案:四目交接,蕭章極力想捕捉點什么,但是杜凡跟銅墻鐵壁似的,目光很堅定,卻毫無內(nèi)容。「你想干嘛?」不料杜凡沒有回答他,反而站起身,握住蕭章的手,手暖暖的,目光也變得暖暖的,表情非常溫柔。杜凡開口了,「蕭章你過分?!?/br>說完放開蕭章的手就走出了辦公室。逃逃逃!小貓不顧一切的沖過去。等沖出大門,正好看見有部豪華轎車停在門口,車門開著,小貓趁亂哧溜一下躲進(jìn)車?yán)?,趴在車座底下?/br>外面還是一片嘈雜聲,小貓累得昏沉沉的,不久就睡著了。過了好久,小貓才慢慢張開眼睛,好舒服,又香又軟的被子,暖暖的空氣。「喵!」小貓?zhí)饋?,一看自己果然睡在一張大床上?/br>床邊有個人正趴在桌上打瞌睡,不是在車座底下睡著了嗎?怎么會在這兒?「蕭章,你醒啦?!?/br>「喵喵!」小貓倒退三步,孔應(yīng)山!眼前這張呆呆望著自己的臉,不是孔應(yīng)山是誰!第七章杜凡發(fā)現(xiàn)這幾天蕭章有什么不對勁,蕭章的不對勁搞得杜凡自己也很不對勁。想了很久,杜凡才意識到,原來這幾天蕭章總是黏在自己身邊。比如曬太陽時,兩人的躺椅越放越近,有一次杜凡打瞌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蕭章的腦袋居然從旁邊的躺椅上伸過來枕到自己胸口了。比如兩人一起吃飯,蕭章會時不時用筷子在自己碗里亂攪,看著原本自己要吃的小西紅柿被蕭章給挑去放進(jìn)嘴里,杜凡就會一陣口干舌燥。又比如蕭章洗完澡出來叫自己可以去洗了,往常只是口頭說而已,現(xiàn)在還要加上拍肩的動作,杜凡記得蕭章原本是極其抵觸別人碰他或者他碰別人的。甚至晚上睡覺時,蕭章更是肆無忌憚,橫七豎八的往自己懷里鉆。杜凡想了大半夜,然后開始睡不著,蕭章的腦袋又鉆過來了,聞著鼻子底下發(fā)絲的清香,感受著被貓耳磨蹭的酥麻,杜凡終于忍不住了。他起身把蕭章推醒,蕭章睡眼朦朧的應(yīng)了聲,「干嘛?」杜凡看著黑暗里慵懶之極的蕭章,臉上驀的一紅,而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在勾引我?」「嗯--?」蕭章的睡意去了大半,漂亮的眼睛忽的睜圓,「你說什么?」杜凡的聲音輕了點兒,但依然堅定,「你是不是在勾引我?」「什么???」蕭章跳起來,不怒反笑,「對你和藹一點你就登天啦,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引你了!」要說真有什么出格的舉動,那倒不至于,可是,可是......杜凡期期艾艾的。蕭章冷笑,「怎么,說不出來了?」忽然靠近,嘴唇幾乎挨到嘴唇,瞪著杜凡,「我有這樣嗎?」杜凡的呼吸猛的一窒,蕭章又伸出手來,滑膩的手指伸進(jìn)杜凡的睡衣?lián)崦康钠つw,「或者這樣?」杜凡嚇得往后縮了縮,距離稍微拉遠(yuǎn),他才看到,蕭章本來一臉要嚇唬嚇唬他的表情,此時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臉上不知何時升起了一朵紅云,目光也有些迷離的樣子,等蕭章自己意識到的時候,不禁氣惱萬分,忙從杜凡身邊挪開,悻悻的鉆回自己的被窩。杜凡愕然,而后心里一跳,湊過去看蕭章的臉,蕭章把大半個腦袋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兩只耳朵一動一動的,杜凡明知蕭章最怕人碰他的耳朵,不知為何竟壞心眼的在蕭章耳朵上摩挲起來。蕭章氣得從被子里又鉆出來,一把握住杜凡的手,大叫,「不許摸!」杜凡愣愣的看著蕭章握著自己的手,原來蕭章渾身都在發(fā)燙,指尖上的溫度好嚇人,蕭章自己也感覺到了,漲紅了臉,半晌才嘶啞著聲音道,「我很難受?!?/br>杜凡忙問,「哪里不舒服?」蕭章遲疑的把頭轉(zhuǎn)開,望著窗外,一言不發(fā)。杜凡急了,伸手去摸他的額頭,蕭章被他的手心觸到后周身微一震,然后囁嚅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因為一直是人形,總覺得,覺得陽氣不足--」聲音越說越輕,輕到后面杜凡幾乎聽不到。「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杜凡驚訝的發(fā)現(xiàn)蕭章羞得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蕭章又說了些什么。「聽不見。」杜凡撓頭。「......」「還是聽不見?!?/br>「我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你耳朵聾啊聽不見!」蕭章怒了,湊到杜凡耳邊大吼。「我也是?!箾]想到杜凡聽到他這么一吼,居然順理成章的接了句我也是。蕭章愣住,杜凡偷偷瞥他一眼,「你說,呃,味道,是因為,陽氣不足的原因嗎?」蕭章沒好氣的回答,「那當(dāng)然,不然我怎么會喜歡一個男人的味道,我又不是變態(tài)!」杜凡更結(jié)巴了,「我,我,我也不是,不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