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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一些更好轉化的人?”“那些連自殺都不敢的人類?”塞勒斯嗤笑道,“那就不僅愚蠢而且懦弱了,血族不需要這樣的同族。”他當然不會隨意挑選人轉化,只有足夠堅韌勇敢心智強悍的人才能入選,塞勒斯需要的是一群有才華,能夠幫助喪尸們建造基地,并且能夠轉化成血族的吸血鬼,他不想造就一群吸血鬼瘋子。這種事情在原本的世界又不少見,血族的名聲就因為那些吸血鬼徹底臭了。男人也笑了,他道:“基地現(xiàn)在還懸掛著你的通緝令,那照片像素真高,一清二楚。其實當時我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了。”他深邃的眼睛里充滿著一種溫柔的情緒,“要不是你那句話……”他低下頭,慘白的手掌,尖銳的漆黑的指甲,又摸了摸唇邊的獠牙,“我以后是不是永遠見不到陽光了?”塞勒斯抱住雙膝,想了想:“應該不會,我就不懼怕陽光,你們怎么說也是傳承自我的血脈,這個屬性大概也會遺傳吧?只要成為血族……你就那么懼怕同伴也變成喪尸?”“都不是?!蹦腥苏酒鹕恚拔抑皇菗乃麄儠聿患白詺?。要知道,我們所有人都與喪尸有血海深仇,這里?!彼呐难系囊槐 酢?,“永遠留著一顆子彈,就為了自殺的。”“為什么不抵制變成吸血鬼呢?”“大概因為,吸血鬼這名字聽起來就有一種夢幻奢華的感覺?”塞勒斯看著男人跳下天窗,車廂內響起了新生吸血鬼們歡快的交談聲,放開雙手,直接躺在車廂上,望著繁星閃爍的天空。唇角逐漸挑起,然后這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他捂著嘴笑了起來。哼哼哼!愚蠢的喪尸們!看見沒有!這就是品牌效應!作為血族!我驕傲!新生的吸血鬼們會被陽光直接灼燒到灰飛煙滅,因此公交車的車窗上被安上了厚厚的窗簾,駕駛座與車后的空間隔離開,白天就由唯一不怕陽光的塞勒斯駕駛,到晚上再換成其他人。好在喪尸對吸血鬼們毫無興趣,減少了收集汽油的難度。大約是車廂里那些吸血鬼嚴格來算都屬于卡帕多西亞一族,卡帕多西亞的冷靜睿智也在他們身上略有體現(xiàn),盡管自誕生之日便沒有吸食人血,他們在看見路上的幸存者時也抑制了渴血*,憑借著動物血液,竟然撐過了整個路程。這種表現(xiàn)也讓塞勒斯多多少少將他們歸于自己的名下,大約是許久沒有見到同族的緣故,血族少年總是會被血脈中若有若無的聯(lián)系弄得心軟,他甚至打算,等到這些吸血鬼進階為血族,就用自己族長的身份給他們族群的庇護。或許也算是卡帕多西亞一族的重新崛起。想起了在禁咒中消失的永夜城堡,他嘆了口氣,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去那個世界,將深埋地下的三代血族精血取出,復活薩巴他們。太陽西落,大地重新被黑暗包圍,塞勒斯的位置也被吸血鬼們接替了,他無意參與這些新生兒的小游戲中,又上了車頂。這里是他的專屬地,高級血族的氣息令其他人本能的退避,不敢上前。前幾天的大雪還沒化,大地一片銀白,他瞇起眼睛,嘗試著運轉體內的血族能量,月亮是狼人力量的源泉,但血族偶爾也拿它修煉,沒有儲備糧,只能用這個方法了。“老祖!”下面的血族亂哄哄的喊道,緊接著男人伸出了腦袋,“老祖,前面是不是到了!”塞勒斯睜開了眼睛,一座怪異的城市出現(xiàn)在地平線前。高聳的明顯是土系異能造出來的粗糙城墻,很大卻用木排勉強遮起來的城門,以及城門口上懸掛著的寫著‘瑤景基地’的大牌子。別說,這整個門面唯一能看的就是那四個字了。也正是這四個字,成功讓塞勒斯同學黑了臉。大門口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或喪尸存在,吸血鬼們將木排搬開,這才開車進去。一進到里面更是令人哭笑不得,除了最中央塞勒斯親自設計的永夜城堡no2,這里面的建筑大部分被推到了,應當是為了新建整個基地,但建造者絕對是個外行,除了一個個粗糙的火柴盒,沒有別的花樣。唯一能看的就是人類養(yǎng)殖場,那還是因為那個地方沒被推倒。“看來要改造這里是個大工程?!鼻懊媸谴笃膹U墟,車輛無法前進,男人第一個下了車,站到塞勒斯身邊,“怎么沒有一個人?”“應該在城堡里。”喪尸不是人類,塞勒斯也不能準確判斷他們的位置,不過城堡里肯定是有人在的。吸血鬼們稀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已經從塞勒斯那里得知,新基地安排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建造基地。這個有著文雅名字的基地就是他們之后的家,以后會有越來越多的吸血鬼和……惡心的喪尸入住。推開城堡大門,黑漆漆一片,只有月亮清冷的光輝,塞勒斯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正想轉身離開,吸血鬼們已經走了進來。“這里可真漂亮!”黑夜無法阻擋他們的視線,這些人驚嘆了起來。完全仿照卡帕多西亞一族的老巢永夜城堡而建的這座城堡,即使暫時沒有那些年代久遠的壁畫,沒有精美奢華的裝飾,依然有其大氣精美的特質。塞勒斯不想露怯,便也跟著人走了進去。一樓沒有人,二樓沒有人,將整棟樓都找了一遍,他仍然沒有找到任何人,這時候吸血鬼們也不知去了哪里,塞勒斯?jié)M懷著不解,又回到一樓。人都去哪里了?“哐當”一聲輕微的響動傳到了血族的耳朵里,他扭過頭,聲音似乎是從大廳傳來的。走廊黑漆漆的,斑駁冷清的月光成為唯一的照明物,血族少年一路走到了舞廳之中,黑暗成為了唯一的主旋律。還是沒有人啊。一雙大手忽然從背后將他向前推去,忽然前方亮起火光,還未腐爛的喪尸們穿著白西服整齊一致的點燃了手中的蠟燭,大廳的左側忽然響起了優(yōu)美纏綿的音樂,喪尸們將蠟燭放到了身旁的臺子上,這是塞勒斯才發(fā)覺,那竟是一個心形的精致而龐大的燈架。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雙將他向前推去的手攬上了腰部,緊接著將他抱緊一個寬闊堅實的胸膛,雙腳猝不及防的離地而起,充滿磁性的沙啞聲音而耳旁響起。“歡迎回家。”塞勒斯被舉了起來,整個大廳瞬間被無數(shù)蠟燭點亮,紅色的,粉色的,各種花瓣從空中紛紛紛紛癢癢的落了下來。他被轉了個身,面向了背后那個人。男人的臉上褪去所有的單純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