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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容是絕對的機密。 圣人幾乎是花了絕大部分的自制力才忍住沒有立刻派人去捉拿敏淑妃,他看著霍無舟,極盡忍耐:“你可知道混淆皇家血脈是什么樣的罪名?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朕的大皇子呢?在何處???” 密折上寫,章家滅門是敏淑妃的手筆,導(dǎo)致章家被滅門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章家的醫(yī)女給敏淑妃接生過。這個‘接生’也并非簡單意義上的接生,只怕是一招貍貓換太子的戲碼! 章家的案子飛翎衛(wèi)與大理寺聯(lián)手查案,種種線索都指向了整個可能??僧斈昝羰珏鍪赂裢庵斏?,饒是是霍無舟夜并無實據(jù)可以證明敏淑妃借著章家的手玩了一招貍貓換太子??墒侨舨皇且虼司壒?,為何章家會慘遭滅門? 他有把握能夠查出真相,可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若不上報,又怎么能毫無阻攔的繼續(xù)往下查。 但凡牽扯到深宮之中的事情,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更遑論,是皇家血脈呢? 這就是為什么霍無舟一定要堅持上奏的原因。 “臣不知?!被魺o舟伏地請罪。 “你不知?”圣人怒極反笑:“你不知你上的什么折子!” 霍無舟磕了一個頭,直起身子,與盛怒的圣人對視:“若臣隱瞞此事拒不上報,章家之事永不可能沉冤昭雪。臣,也查不下去?!?/br> “她謝氏就這么厲害,做到連你都查不出來嗎?!”圣人嘴里聲聲質(zhì)問,可心中已經(jīng)信了大半。 因為圣人從來就未曾相信過除了皇后以外的后宮之人,可敏淑妃這么多年來硬是從無過錯,形式舉措幾乎可以說是堪稱完美。若不是圣人戒心太強,只怕也信了敏淑妃是個無欲無求的解語花了。 霍無舟這一封密折,可以算是撕開了敏淑妃的虛偽面具。 圣人知道章家滅門之事與謝家有關(guān),卻萬萬沒有想到此事竟然是由敏淑妃主導(dǎo),甚至……甚至有可能疼愛了那么多年的大皇子,都不是自己的血脈! 身為天子,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而不做任何舉措呢? “查!這件事朕要一個原原本本的真相!”圣人此刻已經(jīng)對謝氏一族是恨之入骨了,勾結(jié)外邦,逆臣叛賊,竟還想混淆皇室血脈,禍亂朝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臣,領(lǐng)旨?!被魺o舟再度領(lǐng)旨,這一次,謝家絕無生還的可能。 圣人闔眸,沉靜了一會兒,說道:“你去提審清河郡王夫婦,務(wù)必叫他們開口。” 原本圣人留著清河郡王就是懷疑清河郡王不對勁,卻沒有想到謝家居然才是主謀,只怕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br> “朕聽說你刻意放走了秦鴦?”圣人微微瞇眼,看向霍無舟的眼神十分危險。 霍無舟面無懼色,一如往常的冷漠:“她的行蹤舉動都在臣的監(jiān)控之內(nèi)?!?/br> “她還有用?”圣人聲音愈發(fā)的冷。 “她給敏淑妃傳了消息?!被魺o舟道:“圣人不妨命人詳查禁軍,以策萬全?!?/br> 圣人冷笑一聲,敏淑妃……本事可真大!他的皇宮就像是一個漏洞百出的篩子! “此事交由陸凜去做,你只管配合便是。”圣人信賴陸凜,自他打北境回來之后,就暫領(lǐng)了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的職責。圣人還未來得及給他變動,也恰好此刻能用上。 “是?!?/br> “大宛王族三月之后便要來朝覲見,朕不想此事再節(jié)外生枝,你可明白朕的意思?”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霍無舟,天子氣勢,威壓重重。 霍無舟抱拳領(lǐng)旨:“臣明白,定不會讓圣人失望。” 圣人起身,走到了御案旁的劍架處,取下了天子劍,走到了霍無舟面前:“朕賜你天子劍,代天行事。萬望你,不要辜負朕的期望,查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霍無舟鄭重的接過天子劍,對圣人承諾:“臣必定會全力以赴,查清真相。” “朕乏了,退下吧?!?/br> 霍無舟行禮,退出了養(yǎng)居殿。 德海連忙迎了上去,低聲詢問道:“指揮使,圣人可還好?” “公公不必擔心,稍后若是圣人傳喚,一如往常進去便是?!泵鎸ΩS圣人多年的德海公公,霍無舟也多一份耐心。 德海面露感激:“老奴多謝指揮使了,指揮使慢走?!?/br> “公公客氣了?!?/br> 霍無舟拿著天子劍離開,出了宮門,便是飛鸞在等著他。 霍無舟直接飛身上馬,道:“明日提審清河郡王夫婦,記得請崔少卿?!?/br> “是?!?/br> 飛鸞的話都淹沒在風里,霍無舟策馬疾馳,一心只想快些見到陸宓,他這會兒便是直奔著陸宓的方向去了。 · 入了夜,陸宓帶著幾個人喝酒,偏偏七公主酒量不好還貪杯,拉著霍沁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早已經(jīng)變成兩只小醉貓。 劉梵玉常與陸宓小酌,此刻倒還清醒,只是看著兩只小醉貓也有些頭疼。 “快把七公主和四小姐送去休息,兩人難舍難分的就送一間房吧?!?/br> 還不等劉梵玉開口,陸宓便吩咐丹鶴幾個把人架走。七公主迷迷糊糊的還不肯走,叫丹鶴一下就給抱走了。 劉梵玉‘噗嗤’一笑,面上帶著些紅暈:“想不到丹鶴的力氣還挺大?!?/br> “習武之人,這點力氣還是有的?!标戝淀忧逍训煤埽屏勘绕饎㈣笥襁€要好一些。 劉梵玉莞爾,又飲了一杯,小聲說道:“快告訴我,到底是為何選了這么個時間出長安?我總覺得有些不安?!?/br> 陸宓看了劉梵玉一眼,道:“看來表姐夫?qū)Ρ斫阋彩痔拐\,不過此事還不到該揭開的時候,只是來玩樂,表姐也無需多心?!?/br> “當真?”劉梵玉不信。 陸宓笑了笑,點頭:“當真。” 末了,還添了一句:“這再不濟,也還有我在呢?!?/br> 劉梵玉呵呵一笑,往旁邊一靠,嬌聲道:“我夫君也是這樣說的?!?/br> 陸宓好笑的看著劉梵玉,“怕不是醉了吧表姐?” “不是,這點小酒怎能醉我?”劉梵玉燦然一笑。 陸宓也開心,給自己和劉梵玉又滿上了一杯:“來,表姐,我敬你一杯。” “好,喝!” 兩人又是一杯下肚,劉梵玉吃吃的笑了,雙眼朦朧的看向陸宓,道:“宓兒,我好歡喜,你知道嗎?” 陸宓聽著,點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自己做個忠實的聽眾。 “我原以為,我的一生就是如尋常貴女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到了成親的年紀,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夫家,以夫為天,相敬如賓,生兒育女……啊,說不定還要管管我夫君的小妾…” 陸宓只看著劉梵玉,自己又飲下一杯,耐心聽著。 “可是今日,我又覺得那樣的人生跟我如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