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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宓的三朝回門。 陸芙在年前就已經(jīng)被城陽侯帶著世子來把人接了回去,城陽侯府如今已經(jīng)都握在了陸芙的手上,而城陽侯也想著讓褚長吟襲爵的事兒。這件事陸芙在回到王府之后就跟父親和弟弟說了,福親王對此嗤之以鼻孔,表示城陽侯早就應該把爵位給兒子了,并且當著姐弟兩人的面兒也說了,打算等兒媳生產(chǎn)之后,就請旨讓陸凜襲爵。 陸凜簡直一臉懵逼,他驚訝的看著福親王說道:“爹何必這么早就讓兒子襲爵,兒子還想多快活幾年?!?/br> 福親王冷哼一聲,表示不屑:“你,早些襲爵,便可早日給娃娃請封?!?/br> 陸凜無奈,沖陸芙使了個眼色,陸芙笑了笑,道:“可若是個姑娘呢?” “姑娘也封?!备SH王毫不在意,且對陸芙說道:“既然你將來要做侯夫人的,我同圣人說一說,給你提個郡主的位分。” 陸芙和陸凜兩人對視一眼,這天下也就只有福親王會把請封郡主這種大事兒當成是砍白菜一樣的小事兒來說了,但是姐弟倆也是深信不疑的。畢竟,他們爹和圣人的關系那也是十分不錯的。說封個郡主什么的,簡直是手到擒來。 可陸芙卻沒有答應,反而拒絕了:“父王不必cao心了,待日后自會有長吟給我請封誥命。” 福親王眉頭一皺,不是很開心:“這是父王給你的。” “我知道父王疼我,但是請封郡主就并無必要了。”陸芙對此并沒有十分強烈的需求,況且祖制如此,她身為庶女,請封縣主已經(jīng)是正常,若是請封郡主,豈不是有違祖制?這種事少不得會成為旁人攻擊福親王府的靶子,陸芙并不想因為自己而給王府帶來麻煩。 福親王皺眉不說話,陸凜卻知道陸芙是為了福親王府著想。長姐素來是溫和體貼的很,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被城陽侯府那個老太婆欺壓,對此,陸凜也不是很同意。 仿佛是知道了父親和弟弟的想法,陸芙說道:“福王和凜弟不必擔憂,如今城陽侯府已經(jīng)是我當家做主,從前那般溫和任人欺凌的我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況,我婆母早已經(jīng)被罰去家廟,夫君也待我極好,你們就不必擔憂這么多?!?/br> 陸芙分明是在解釋,福親王卻覺得陸芙給城陽侯那個老頭子求情,十分的不爽,直接叫外頭的褚長吟給滾進來。 褚長吟也是陪著陸芙回來探望次妃,又被福親王叫到了書房,聽到岳父大人的怒吼,褚長吟抖了一下,馬不停蹄的推門進去:“岳父大人,大舅兄?!?/br> 陸凜和褚長吟打了個招呼,福親王還是板著一張臭臉,十分的不待見褚長吟。 陸芙對此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要知道她父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直接是去宮里哭了一頓的,差點沒逼得圣人動手抽死城陽侯。 陸芙看著她父王如今還這么記仇的樣子,忍不住就會想起先前她父王入宮告御狀的樣子…… ***********我是回憶福親王在汝陽縣主被陸宓接回來去告御狀的分割線****************** 論告狀撒潑,朝陽郡主稱第二,長安城只有她爹福親王敢稱第一。 就在陸宓將城陽世子妃從城陽侯府接回來的當晚,城陽世子妃突然不好,福親王連夜請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來看。太醫(yī)一眼看了,便說是生產(chǎn)前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才會導致不好,幸好是因為請?zhí)t(yī)請得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太醫(yī)這話說出來還得了!當場福親王就氣炸了肺,要提刀去砍了那老虔婆!還是陸宓拉著她爹,千萬別把有理變成沒理了,福親王這才沒有去城陽侯府找麻煩。 可是這口氣,福親王表示咽不下去啊?。?! 福親王素來護短,雖然長女出嫁,與她置氣??墒亲约液⒆幼约禾郏隽诉@么大事兒,若是福親王還不吭聲,那他也就不是個親爹了。 于是福親王大怒,拖著太醫(yī)就一路直接罵著城陽侯一家進宮告御狀了,也不顧當時已然半夜三經(jīng)圣人應該已經(jīng)休息的事實…… 而圣人在宜貴妃的宮里被吵醒,一聽是福親王的事,便拋下愛妃也匆匆趕來了。 誰曾想剛到御書房的圣人就被福親王抱住了腿在哭訴,那叫一個慘! 圣人簡直受不了福親王這種saocao作了,福親王堂堂男兒居然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自己早年喪妻,撫養(yǎng)幾個孩子不容易,本以為孩子出嫁合該一生美滿了,誰知道生個孩子還去鬼門關走了一趟還是差點回不來的那種走一趟!讓他想到了他難產(chǎn)的王妃,真是沒主母的家庭就好像是沒人疼愛的小白菜啊諸如此類的戲碼,叫圣人聽得腦仁突突的疼。 福親王雖然哭得很慘,但條理十分清晰,也叫圣人一下給捋清楚了——福親王府已經(jīng)成婚的,也就只有去年出嫁的汝陽縣主,前些時日也聽皇后說過汝陽縣主產(chǎn)期將近。這會兒子來哭,可不就是汝陽縣主出了事兒嗎?這汝陽,似乎嫁到了城陽侯府? “好了好了!別哭了!哭得朕心煩!”圣人不耐的揮揮手,身邊的大監(jiān)德海見狀,會意的上前把福親王扶起來。 可福親王還沒達到目的,怎么肯起來,硬是賴在地上,任憑德海怎么扶都不肯起來,畢竟是那么大一個大個子,德海怎么搞得定耍賴的福親王呢!?于是圣人就眼睜睜的看著福親王一個五大三粗的鐵血漢子,還在底下哀哀戚戚的哭個不停。那模樣,不大能入目。 聽到福親王這十分誠懇又十分辣耳朵的哭聲,圣人也沒辦法,自己家的親弟弟,這賣蠢的模樣的確也是蠢了點,但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親弟弟除了寵著他護著他,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說,你想讓朕怎么辦?”圣人咬著牙問,只要你不哭得朕腦仁疼,朕什么都好商量。 等的就是圣人這句話,福親王得了話,立馬就不哭了,‘蹭’的一下站起來,一個八尺漢子。圣人略微一愣,想到他剛剛磨磨唧唧哭了半天,覺得十分頭疼,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來的壞習慣。 要知道,這哭訴,不是就須得梨花帶雨,叫人看了心生憐惜嗎? 他這傻弟弟可倒好,一個堂堂八尺大漢……圣人及時的遏制住了自己的想象,他方才看了一遍,覺得眼睛生疼。 “皇兄,這城陽侯治家不嚴,還以下犯上!”福親王顯然就是來告狀的:“我的女兒,我的長女啊,嫁給他兒子,他兒子三生有幸了么!長得還不怎么樣真是!這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么!我不計較!待我芙姐兒好就是,誰竟叫這么個蠢婦傷了我兒!我兒差點命都沒了?。∵@城陽侯府是要草菅人命!也顯然就是不把皇兄您看在眼里!芙姐兒也是您親封的縣主,咋地,覺得地位不高可勁兒欺負呢!一想就是欺負我福親王府沒有王府主母,叫我的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