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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腿了,養(yǎng)著呢。”福親王大喇喇的坐在了陸宓身邊,給他的寶貝閨女倒了杯茶:“說你不樂意,整天在王府撒潑呢?!?/br> “還借機清理了一些不干不凈的人。”陸凜補了一句。 陸宓了然,這倒是個好理由:“怎么摔的?” “……騎馬。”陸凜默然。 ……也,也行吧! 陸宓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陸宓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去南疆遇到的事情,并把青昉信中的內(nèi)容告知了父兄。 福親王聽完后,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是當年章家的后人?章家那件事另有幕后之人?” 福親王說的章家,是當年長安的一個大戶人家,世代行醫(yī),在長安頗有善名。那家人似乎還有個后起之秀,年紀輕輕就入了太醫(yī)院成了醫(yī)正??墒翘於视⒉?,那位年輕的章太醫(yī)一家,百余口人,竟在一夜之間全都死于非命,章家的宅子也被付之一炬。 火勢太大,大到?jīng)_天。 當年這件事還驚動了圣人,因為圣人遠在皇城,都看到了那沖天的火光。哪怕是府尹帶上了所有人去滅火,周邊百姓也幫忙,可章家的宅子愣是燒的一干二凈。章家的火來的太過莫名其妙了,怎么撲都撲不滅。 后來圣人命徹查,而查出的情況是長安附近的一群山匪,暗夜入了章宅偷盜,誰知被章家人發(fā)現(xiàn),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章家百余口人通通殺死,更巧那位章太醫(yī)休沐在家,也沒能幸免。 圣人大怒,命福親王把長安附近的山匪全都剿滅了! 福親王如今回憶起來,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此事有待查證,若是莫名叫山匪擔了罪名,幕后之人逍遙至今,想想都可怕?!碑斈暾录业氖虑榘l(fā)生,陸宓還小,住在宮里,也聽到宮人們議論過那場大火。可以說章家那件事是這十多年來震驚長安的最大慘案,沒有之一。 福親王默然,這件事當年是他去善后的,查案的府尹叫圣人表彰,如今已經(jīng)是升了官兒,早離了長安了。 “此事必定要上報圣人,這件事得查,還要大張旗鼓的查?!备SH王頓時拍板定案,既然還有幕后之人,那么就非查不可。 陸宓點點頭:“明日入宮,此事一并解決?!?/br> “我陪宓兒去。”陸凜自告奮勇。 “你去什么去,明日好生在家守著?!备SH王臭著一張臉:“若是褚長吟明日上來,你給老子好好收拾收拾!當老子親王府是茅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老子的女兒老子養(yǎng)得起!什么狗玩意兒!” 噢喲……陸宓驚訝了一瞬,她爹這是被誰氣的啊,這都炸成煙花了快。陸宓目光看向陸凜,只見陸凜微微搖頭,指了指陸芙院子的方向,陸宓了然,便宜姐夫嘛。 “就是就是?!标戝祹颓唬骸按蟾缒銊e去了,爹也不用自降身份和一個小輩過不去。明日我和爹入宮,大哥在家坐鎮(zhèn),護著大姐?!?/br> 陸凜默默點頭:“嗯?!?/br> 福親王對陸凜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不服老子嗎!” “服?!标憚C淡淡的看了福親王一眼,不想和這蠢爹計較,左右明日他也不會讓褚長吟那小子得逞的。城陽侯府是吧,哼! 不得不說,福親王府一家子,除了次妃和汝陽縣主脾氣賊好,這三個都是炮仗,惹不得的人。 褚長吟,明日應(yīng)該會比較慘了。 陸宓循著夜色回了自己院子,絳雪得了消息,早早的就守在屋子里瞪著她,一見到陸宓頓時眼眶就紅了。 “郡主…您受苦了?!苯{雪紅著眼睛看著陸宓:“奴婢每日都在擔心你?!?/br> 陸宓笑了笑,有些疲累了:“傻丫頭,你擔心什么。我這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 “嗯。”絳雪點點頭:“郡主,奴婢備好了水,您梳洗一下吧。” “嗯,明日隨我入宮?!标戝蛋呀鸷薪唤o了丹鶴,丹鶴把金盒里的白蠶照顧得很好,她稍稍能松一口氣。 讓絳雪伺候著沐浴,隨便問一問最近有什么比較稀奇的事:“有人來找麻煩嗎?” “五公主來過一回,吵著鬧著要見您,還有夏安伯府的表小姐也來了。”絳雪想了想,把這兩個人單獨拎出來說了:“五公主不知為何,總是懷疑里頭修養(yǎng)的不是郡主,一定要見一面。幸好您有先見之明,燕追直接把她罵哭了,五公主哭著離開的?!?/br> 陸宓泡在溫暖的水里,聽到了絳雪的話,‘噗嗤’一笑:“罵哭了?罵得好啊,叫她來惹我。” “是呢。”絳雪當時還覺得燕追是不是給郡主添了麻煩,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五公主若是哪回不被郡主整哭,那仿佛也不是很正常了。 “周悅來做什么?”陸宓舒服得眼睛都不像睜開,叫絳雪給自己好好按一下肩頸,她的確是有些累了。 周悅,她正兒八經(jīng)的表姐,她娘的娘家,夏安伯府周家的小姐。只可惜了,她從小就不喜歡周悅,沒有原因,就是小時候見第一面就不喜歡,也很少來往。倒是跟舅舅家的幾個哥哥關(guān)系還不錯。 絳雪想到那個夏安伯府的表小姐臉色也是有些奇妙了:“周家表小姐是在世子回府之后來的,說是來看您,還不小心誤闖了世子的院子。幸好那日世子不在,是次妃派人給世子清掃院子,把人送過來的。也叫燕追好一頓嘲諷?!?/br> 陸宓:“……他這是多寂寞?怎么逮著個人就可勁兒罵?本郡主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那倒沒有,劉表小姐也來了幾次,說說話就走了?!苯{雪繼續(xù)說道。 說道劉梵玉,陸宓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來了幾次,燕追沒被發(fā)現(xiàn)吧?” 絳雪搖搖頭:“沒呢,不過燕追說聽劉表小姐的話里話外好像是有些心事,但他終歸不是您,也不敢瞎問?!?/br> 陸宓把這件事記在心里,想到了選夫婿的這一件事,多半劉梵玉就是為了這件事煩惱吧。表叔是不想表姐嫁出去的,所以想給表姐招婿上門,只是招婿上門的條件也得仔細審核審核。 “燕追……”陸宓想了想,說道:“到時候給燕追安排個身份,跟在我身邊也好,我哥身邊也可以。” “是?!苯{雪按著陸宓的肩,有些心疼,低聲說道:“郡主放松一下吧,奴婢給您好好按按?!?/br> “不必了?!?/br> 陸宓微微抬手,玉臂微抬,道:“拿衣服來,該早些把事情解決?!?/br> “是?!?/br> 絳雪取來衣服,服侍陸宓穿衣,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皺眉,問道:“本郡主黑了?” “???”絳雪一臉茫然。 陸宓冷著臉:“我爹說我黑了?!?/br> 絳雪聞言看了陸宓一眼,立馬低下了頭:“是有些?!?/br> “哼?!标戝捣藗€白眼,“去把丹鶴做的那罐東西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