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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圣人勸了勸自己,一個娘生的一個娘生的,宰了他不好跟太后交代。 約莫重復(fù)了十多次,圣人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誰知福親王又說:“皇兄你文采退步了許多?!?/br> 圣人:??? “可能是老了吧。”福親王此刻宛如一個拿著一排刀的人,一刀一刀的扎圣人的心! 圣人暴怒,什么玩意兒?說他老?怎么不看看自己虎背熊腰的!!十八歲的時候就長得像二十八歲!他好意思說他老???? “陸翱!”圣人陰惻惻的笑了笑,咬著牙看著福親王,“朕看你是活膩了吧???” 后知后覺的福親王這才察覺到圣人騰騰的殺氣,當(dāng)即轉(zhuǎn)身想跑,圣人冷笑一聲,德海立刻會意上前攔住了福親王,畢恭畢敬道:“王爺請留步?!?/br> 福親王心道不好,皇兄是真的生氣了,他得趕緊溜了。 福親王轉(zhuǎn)身,嘿嘿一笑,盡量讓自己顯得比較誠懇:“皇兄,你看,已經(jīng)這么晚了,母后肯定想我了,我就先去永壽宮了,您留步,別送了?!?/br> 圣人哼了一聲,起身,緩緩朝著福親王走來,神色是皮笑rou不笑樣子。一邊走還一邊左右手按了按,那‘咔咔咔’的關(guān)節(jié)響動的聲音,在福親王看起來就像是催命符一樣。 “不急,朕好久沒活動筋骨了,你來陪朕活動活動。看看是誰老了?!?/br> 福親王瞪大了眼睛,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整個人雖然高大,卻顯得很可憐! 福親王內(nèi)心非常炸裂!他雖然是武將,但是他皇兄也并不是個草包??!說起來他的武藝有一半都是皇兄教的,所以現(xiàn)在是要準(zhǔn)備挨打了嗎? 福親王是逃不掉的,叫圣人一手勾住了脖子,毫不費勁兒拖到了御書房的后殿,好好活動了一番。 德海聽見福親王的喊叫都替他覺得身上疼的慌,王爺,您這是何苦呢?圣人約莫一個月得叫王爺氣個四五回的,偏偏王爺也不長記性,回回叫圣人單方面碾壓。 約莫是過了一個時辰,圣人神清氣爽的走在前頭,后頭是福親王,垂頭喪氣的,好不可憐的模樣。 圣人扭頭,看蠢弟弟這副傻樣,大發(fā)慈悲的說到:“朕準(zhǔn)你在此沐浴更衣,朕還想跟你交流一下?!?/br> “啊?”福親王大驚失色,還來??? 圣人見不得他那副蠢樣,甩手就走,德海憐憫的看了福親王一眼,低聲提醒道:“王爺,圣人說不準(zhǔn)是有些旁的事,您先沐浴去?!?/br> 然后德海匆匆忙忙的跟上了圣人,這邊就有小太監(jiān)來帶著福親王去沐浴,好歹剛剛和圣人大汗淋漓的打了一場。 然而這是福親王單方面的覺得,實際上就是福親王被圣人單方面的碾壓,剛開始還過得幾招,后頭就是圣人單方面的個人秀,秀得福親王全身上下哪都疼。 圣人和福親王去沐浴的時候,隱衛(wèi)出現(xiàn),將一封信壓在了御案底下,只有圣人坐在上面的時候才能感受到那封信的存在。 隱衛(wèi)一閃而逝,有太監(jiān)進(jìn)來換下了先前冷掉的茶,沒過多久,福親王已經(jīng)清洗好了回到了御書房,圣人也很快就到了,屏退左右,只剩下他和福親王兩個人。 坐回御案之上,圣人敏銳的察覺到多了一封信,當(dāng)下也不避諱福親王,直接拆了那封信,看完之后面色未改的把信收了起來。 福親王也毫不好奇,滿腦子只有圣人說的‘交流一下’。 見福親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樣子,圣人忍不住笑,這蠢弟弟雖然蠢,但是勝在兄弟一條心。這一點,圣人從來都很放心。 “你方才說的話,朕心里也有打算了?!笔ト送蝗粵_福親王說道。 福親王平時腦子不想事兒,這會兒好像是靈光乍現(xiàn),脫口而出:“老那事兒?” 然后福親王就看到圣人的臉黑了,福親王表示很委屈,是你說的嘛! 圣人臉色臭臭的,雖然說對了,但是有點不開心。走到福親王旁邊,很不客氣的踢了這蠢弟弟一腳。 福親王委屈的縮回了腳,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做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有點辣眼睛,于是圣人決定速戰(zhàn)速決。 “朕決定立小八為太子?!?/br> 圣人語出驚人,福親王臉色為之一變。 “皇兄考慮好了?”福親王覺得此事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小八是皇后嫡子,天性聰穎沉穩(wěn),比起老二來說,的確更適合儲君的位置。 福親王為什么沒有想到其他皇子,那是因為福親王知道,圣人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其他皇子的可能性,他的太子只有可能是皇后所出的孩子。 圣人點點頭,福親王了然,這一場充滿硝煙的太子之爭其實從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哪怕是有些人明里暗里準(zhǔn)備再多也沒有用。最后能夠拍板定案的,只有皇兄一人而已。 但是…… “既如此,皇兄準(zhǔn)備何時冊封?!备SH王想得很清楚,如果要冊封的話,幾位成年的皇子是必定要去封地的,不然的話留在長安,會叫年幼的太子不安。 圣人擺擺手:“不急,圣旨已經(jīng)擬好。朕希望宓兒兄妹都能輔佐小八,小八能有你為助力,朕才放心?!?/br> 福親王了然,他從兒子可以領(lǐng)軍出征開始,就卸下兵權(quán)做個閑散王爺。在外人看來福親王府就是憑世子和圣人的寵愛,他這個王爺已經(jīng)是個閑散之人了。 可是除了圣人沒有人知道,他手中還有一支五萬人的精銳軍隊,這支軍隊可以說是為了太子而特意打造的,這是圣人對太子的一片拳拳之心。 可福親王猛地一想,不對?。。枯o佐?他閨女?! “宓兒可是女兒身!”福親王萬萬沒想到圣人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要知道這輔佐之意。 圣人不以為意,覷了他一眼:“此事又不用擺在明面上做?!?/br> 福親王臉色不好:“臣弟不愿,宓兒是臣的掌珠,半點苦臣弟都不想讓她受?!?/br> 圣人面無表情,福親王見狀,加了一句:“兒子隨便使,男子漢大丈夫,理應(yīng)為國為民,毫無怨言。” “哼,你倒是會說?!笔ト说挂膊皇欠且戝等?,滿朝文武有才之士眾多,不可能找不出輔佐太子的人才,若是宓兒不愿也就罷了。 圣人的想法很簡單,若是太子繼位,和朝陽郡主的關(guān)系就遠(yuǎn)了。若是朝陽手中有實權(quán),豈不是更加輕松自在。 福親王是不知道圣人這個想法的,若是知道的話,只會覺得圣人這個想法實在太過危險。雖說他知道他的閨女不可能有什么別的心思,但是站在一個這么高的位置,權(quán)利是有了,相對的來說,風(fēng)險也隨之而來。 “真心話,兄長信我?!备SH王正色,“宓兒將來輕輕松松做個郡主就是,旁的東西,兄長不必給?!?/br> 圣人瞥了福親王一眼,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福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