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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些抑郁。她扭過頭,十分凄苦:“表姐,不如我們再去拿冊子里選一選吧?” 劉梵玉:“???” 沒等劉梵玉說,陸宓又覺得實(shí)在忍不了:“還是算了,真的太丑,比我二哥還丑?!?/br> 劉梵玉更是一臉懵逼,二殿下……丑嗎? 然而,不遠(yuǎn)處的二殿下打了一個超大的噴嚏,鬼使神差的往陸宓這邊看了一眼,陸宓沒好氣的沖他撇撇嘴,十分的嫌棄。二殿下氣的嘴都要歪了,但是想想剛剛?cè)舨皇撬兴仍嚕膊粫@了馬,忍了。 陸宓見二殿下居然如此淡定,覺得沒意思。 劉梵玉嘆了口氣,說道:“你就沒想過那匹馬有問題嗎?” 陸宓聞言,笑了一下,不甚在意:“有沒有問題,他都會查出來。幕后之人,若是要害我,必定不會親自動手的?!?/br> “那……”劉梵玉有些擔(dān)心,雖說朝陽郡主這個名頭十分響亮,但不是在所有地方都能行得通的。福親王府如日中天,說到底也會礙了某些人的眼。況,朝陽行事風(fēng)格多有出格,早已經(jīng)有人看不過眼。 陸宓拍拍劉梵玉的手,以示安慰:“放心,能在宮里傷我的人,我心里十分有數(shù)?!?/br> “況且,我向來睚眥必報,即便我如今沒事我也要扒掉那人一層皮?!?/br> 陸宓的聲音很冷,比起冬日里徹骨的寒風(fēng)也絲毫不遜,這番氣勢才叫劉梵玉放下心來。不管何時都好,她的表妹始終是驕傲的天之驕女。這一點(diǎn),劉梵玉從來都是很清楚明白。 談話間的功夫,那邊飛翎衛(wèi)突然有了動作,拎上來一個人,那人似乎已經(jīng)叫人卸了下巴,怕咬舌自盡。既然已經(jīng)查到了一個人,霍無舟也并不打算過多停留,比起當(dāng)下,更重要的是他要知道,到底是誰敢對她下手,簡直自尋死路。 霍無舟帶了人走,卻還有一部分護(hù)衛(wèi)留在馬場。七公主和尹一凝過來了,尹一凝的臉色有些白,約莫是剛剛叫飛翎衛(wèi)狠絕的手段給嚇著了。 陸宓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不少,這會兒看起來反倒是尹一凝被嚇得不輕。陸宓把人帶出來,也沒想到還有這檔子事兒,這位武安侯大小姐似乎過于柔弱了些。不過陸宓也能理解,嬌養(yǎng)在深閨的大家閨秀,自然也是頭一回見到飛翎衛(wèi)的手段。 卸個下巴而已,算得了什么呢?陸宓心想,典獄司招供手短那么多,既不血腥又不殘忍的太少,若不是怕嚇著人,還有更可怕的呢。 陸宓想了下,還是得安慰一下人家小姑娘:“尹姑娘方才看到了什么,不需放在心上。有些事情有人敢做,就要承擔(dān)?!?/br> 結(jié)果,尹一凝的臉色更蒼白了。 陸宓:……看來她并不會安慰人。 把求助目光遞到了劉梵玉那兒,劉梵玉有種想扶額的沖動。 表妹你是對自己這么不了解嗎?為什么要去安慰人家?不知道你這安慰聽起來十分的,像是恐嚇嗎?沒看到人家小臉兒都嚇白了嗎? 劉梵玉上前挽著尹一凝,熟練的安慰了一番。劉梵玉氣質(zhì)輕靈,說話語氣又柔和,尹一凝自然是被安撫好了。 幾個人說了幾句話,大殿下和二殿下們都過來了,正準(zhǔn)備走,就有飛翎衛(wèi)的人來了。 見著陸宓就跪地請安,直接道:“稟郡主,那人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始終認(rèn)不清自己彪悍郡主定位·宓:這姑娘膽子怎么這么小?本郡主不是安慰她了嗎? 尹·繼續(xù)被嚇·一凝:QAQ 劉·總是替表妹收拾爛攤子·梵玉:寶寶不哭,jiejie有糖吃 · 哈哈,我們小太陽郡主總是不太明白自己的定位 以及今天是垮掉的一天…… 真相是我要去給祖國mama過生日?。?!啦啦啦啦 大家國慶嗨皮嗨皮~ 感謝false的營養(yǎng)液 感謝樓蘭燈火夜如歌扔了1個地雷 (づ ̄ 3 ̄)づ 第24章 第二十四塊rou 眾人訝于飛翎衛(wèi)的辦事效率,陸宓卻并不覺得意外。典獄司作為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監(jiān)牢,若沒有自己的兩把刷子怎么能立足呢? 那飛翎衛(wèi)見陸宓不語,又道:“圣人請郡主親自去看看?!?/br> 陸宓看了那人一眼,“帶路吧?!?/br> 劉梵玉有些擔(dān)心:“宓兒……” “無妨?!标戝滴⑽[手,有些事不適宜攤到臺面上來說,更不適宜讓這么多人都知道:“你和小七去皇祖母那,別讓她老人家擔(dān)心。” 陸宓隨飛翎衛(wèi)離開,二殿下看著陸宓的背影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不怪二殿下的心態(tài)不好,皇城之中,爾虞我詐這種事屢見不鮮。朝陽在宮中也好,宮外也罷,樹敵不少。今日之事也不知是誰的推手,但是既然敢對朝陽下手,要么就藏好自己的尾巴,不然就等著被報復(fù)吧。 陸宓一路走過來,心里毫無起伏。這種事,她從來都不怕。 要她的命,如果有本事就來拿。 到了典獄司的門口,陸宓腳步一頓,抬頭看了一眼上頭的石牌,陰冷強(qiáng)勢,就好比典獄司這個地方,從來都是陰森之所。 走進(jìn)典獄司里面,一陣陰風(fēng)撲面而來,跟在陸宓身后的絳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陸宓卻好似無知無覺一般。 直到兩人走到最里面的牢房,才看到了站在此處的霍無舟。 牢房陰暗,只余一個小小頂格天窗,余光印下。那人氣質(zhì)冷酷,身姿挺拔,不動如雕塑,卻莫名叫人覺得敬畏。仿佛這人天生就適合于此,如鎮(zhèn)壓的神祗般,令人仰望。 “參見郡主。” 霍無舟聽見了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去,少女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映襯著那身火紅的騎裝,在典獄司的暗沉之下也不失鮮艷,精致動人的眉眼之間透著些許冷漠??苫魺o舟卻覺得此刻的朝陽郡主,有著驚人的美。 陸宓站定于霍無舟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是后宮之人?!?/br> 霍無舟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側(cè)面容顏線條極其美麗,仿若神賜。 “霍大人?” 未曾聽見霍無舟的回應(yīng),陸宓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頭,恰巧與霍無舟的眼神對上,竟有些移不開眼。 好在霍無舟并未讓自己失神太久,收回目光,低聲說道:“人是馬場的人,前些日子與蕊珠殿的人來往過密。” 蕊珠殿,不就是華陽宮淑妃宮里的偏殿么。 淑妃……陸宓想了想,笑了下,并不說話。 “接頭之人是蕊珠殿的一個灑掃太監(jiān)?!被魺o舟目光盯著里面的人,陰冷如蛇。 陸宓不言語,霍無舟肯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證明這件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雖然只是蕊珠殿的一個灑掃太監(jiān),但除了這個人想必霍無舟也已經(jīng)掌握了其他證據(jù)。 看了里面瑟縮著,無比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