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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過的。畢竟是自己放在手心寵愛了十幾年的姑娘,要嫁人,還得他掌眼才是。那個不靠譜的爹……哼! 圣人又在心里把福親王罵一通,遠(yuǎn)在王府的福親王又打了幾個噴嚏,差點以為自己風(fēng)寒了。 · 打從鳳藻宮出來,陸宓就一直面帶笑意,內(nèi)監(jiān)總管德海親自去國子監(jiān)請人,她便轉(zhuǎn)道去了太后的永壽宮。 在這一代的鳳子龍孫里,太后最喜歡的是陸宓,其次就是皇后所出的小八陸承晅。 陸宓剛到永壽宮,就聽到太后十分歡喜的笑聲,陸宓也覺得新奇,側(cè)目看向身邊的小太監(jiān),說道:“誰在?” 小太監(jiān)是永壽宮的人,自然知道這位朝陽郡主多受寵,當(dāng)下問話有些受寵若驚,仔細(xì)了道:“今日是武安侯夫人和小姐來給太后娘娘請安。” 陸宓了然,抬腳直接跨入正殿。太后見了她一身騎裝也是極為開心,一時間也顧不上身邊嬌嫩的少女,招手道:“朝陽來了,來,到皇祖母這來?!?/br> “請皇祖母安?!?/br> 雖有太后和圣人的寵愛,但是陸宓從未在禮儀上失禮過。 “好好好,過來皇祖母看看?!碧髮⒊柨ぶ鲙У绞畾q,感情自是非同一般:“前陣子扭傷了腳,可好全了?若是沒好全,可別瞎鬧,往后落了傷痛就不好了?!?/br> 面對疼愛自己的老人家,陸宓從不吝嗇笑容,展顏一笑,靈活的轉(zhuǎn)了個圈給太后瞧,愛嬌的挨著太后說道:“都好全了,多謝皇祖母掛記。今日正要去騎馬,我同皇伯父替哥哥弟弟們求了個假,還有梵玉表姐也同去!” 太后聞言一樂,看了一眼下首的武安侯夫人,笑道:“果真是個小皮猴子,這才剛剛好她就想去騎馬了。” 武安侯夫人掩嘴一笑,夸道:“郡主英姿颯爽?!?/br> 太后攬著陸宓,對她說道,“今日你舅爺家的表叔母和你表妹來看我,你也來了,這倒是巧了。” 陸宓一聽就知道,太后這是在拉近她和武安侯府的關(guān)系呢。太后出身武安侯府尹氏,當(dāng)今的武安侯尹章就是太后親哥哥的兒子,算起來就是她陸宓的舅爺爺?shù)谋硎?。只不過這一表三千里的關(guān)系,在陸宓面前也不打排的上號了,畢竟這位侯夫人,咱們朝陽郡主實在是不熟。 武安侯夫人聞言對朝陽郡主笑了笑,她倒是對這位朝陽郡主的印象也不錯。外界說的那些飛揚跋扈的名聲,仿佛不符,想必也是個好相處的人。 陸宓了然太后的意思,沖武安侯夫人點了個頭,太后把陸宓的舉措看在眼里,并不說什么。說到底宓兒也是她親手帶出來的皇家郡主,高傲一些是自然的。 武安侯夫人這會兒指了指身邊的少女,對陸宓說道:“郡主,這是小女一凝。” 被喚做一凝的少女這才緩緩一步,微微屈膝,對陸宓行禮:“一凝見過郡主jiejie?!?/br> 陸宓玩味兒的看了這少女一眼,鵝黃衣衫,顯得少女嬌嫩,彌補了容顏上的不足,裝扮倒是格外用心了的,叫人一眼看去覺得清麗可人。行禮的姿勢也十分標(biāo)準(zhǔn),連她這個身在皇城長大的人也挑不出半分錯處。 挑錯? 你問朝陽郡主為何要挑錯? 朝陽郡主表示不知道,就是有這么個感覺。況她行事,也不喜歡問個為什么。 畢竟是自己舅爺家的孫女,一表三千里的表妹,也不好為難人家。陸宓欣賞了一會兒小美人兒的姿勢,就叫起了。 尹一凝即便是保持了行禮的姿勢一會兒,起身的時候也是不緊不慢,看得出是個在禮儀上下過功夫的。 陸宓撒嬌的抱著太后的手,道:“爹爹送了我一批小馬駒,日后我訓(xùn)練出來,便請您去看?!?/br> “好好好,真是有心。”太后順著陸宓的話說,十分開心。 一旁的武安侯夫人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了,她先前還覺得這位郡主不如外頭傳言那么難伺候,誰知轉(zhuǎn)頭就給她的凝兒一個下馬威!武安侯夫人這時候就自豪于自己對女兒的培養(yǎng)了,從小對禮儀之事十分嚴(yán)苛。所以哪怕是朝陽郡主故意刁難,她的凝兒也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來。 只是,武安侯夫人這樣想的,難免面上帶了一絲情緒,卻不知已經(jīng)落在太后眼中。 尹一凝偷偷看了陸宓一眼,心生羨慕。方才她好不容易逗太后開心,可是這位朝陽郡主一進來太后臉上的笑容就化為實質(zhì),噓寒問暖,仿佛就是一個普通的祖母關(guān)心孫女一般熟稔自然,就連冷落了她們母女都未曾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她是真的相信了,朝陽郡主受寵程度絕非一般人能比。 太后突然看了尹一凝一眼,說道:“會騎馬嗎?” 尹一凝沒想到太后突然點了自己的名,微微一怔,立即道:“會一些?!?/br> 太后看向陸宓,眼中十分溫和,問道:“你們都是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不妨一起去玩一下,到時候皇祖母差人送你們回去?!?/br> “好?!标戝悼炊颂蟮囊馑?,也聽明白了太后的話,左右都是要去騎馬玩,帶一個表姐是帶,帶兩個表姐妹也是帶,陸宓表示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太后滿意地笑了,看向武安侯夫人,眼神中微微帶著一絲警告。武安侯夫人當(dāng)下心中一跳,察覺自己方才是不是失態(tài)了,心中忐忑。 反觀尹一凝倒是沉著,聽聞太后讓她與朝陽郡主一同去騎馬,露了個甜美的笑容,乖巧的應(yīng)了是。 陸宓對武安侯一家實在是印象并不深刻,她自幼喪母,便是她的皇祖母把她接到身邊來養(yǎng)。她常常是永壽宮和鳳藻宮兩頭跑,在宮里長大到十歲。然后她那個傻爹打北境回來了,接她回王府去住。 在她有印象的時間里,武安侯府的人似乎并不常常入宮。至于武安侯府在太后心中是什么地位,日后自然能看出來。 當(dāng)陸宓領(lǐng)著尹一凝出現(xiàn)在劉梵玉和七公主面前的時候,兩人都有些驚訝,怎么還多了個人。 陸宓既然答應(yīng)了太后,自然也不會讓尹一凝難堪:“這位是武安侯府的大小姐,尹一凝。方才碰見,便一起過來了。” 話說的言簡意賅,劉梵玉和七公主都是人精。身在長安城且還是在皇城之中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武安侯府是什么背景?太后便是出自武安侯府,陸宓說碰見,肯定不是在路上碰見,那就只能是在太后的永壽宮了。 尹一凝先與七公主請安,又與劉梵玉互相見禮。 七公主古靈精怪的一個人,比陸宓要小個幾歲,從小時候就是陸宓的小尾巴。見了陸宓就親親熱熱撲上去挽著手叫小堂姐,陸宓嫌棄的看了七公主一眼,扒開她的手,沒一會兒工夫又纏上來,陸宓又扒開,七公主又纏上去。陸宓無奈,索性讓她抱著。 尹一凝在旁瞧朝陽郡主和七公主之間的親昵,不自覺的流露出羨慕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