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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名正言順。師出無名,將士們自然力有不逮。反倒是鎮(zhèn)守北境的戰(zhàn)士們十分勇猛,將北狄人打的哭爹喊娘,北狄王直接上了降書,至此北境安寧。 陸宓腦子里轉得飛快,她大哥還在北境未歸,北狄若是要來刺殺她,目的呢?就為了給那個穢亂宮廷的小子報仇?那,動手的人是北狄王還是六王妃呢? 不是陸宓大驚小怪,而是北狄的確是個民風開放的民族,女子豪爽大氣不輸男子,且北狄還有女將軍。至于那位六王妃,在嫁給六王爺之前,就是北狄赫赫有名的女將軍呢。動手的理由也是現成的,六王爺雖然有好幾個兒子,可是六王妃所出的,卻只有那一個呢。 陸宓覺得這些情況勢必與北狄王庭的局勢變化有關,至于她不過是人家要尋仇的一個對象而已。 雖然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可陸宓的心里已經將這件事定義為尋仇事件了。 說起來就更為簡單一些了,福親王府守衛(wèi)森嚴,連只陌生的蒼蠅都別想飛進去。這樣的情況下要找她的麻煩,簡直是難如登天。如果她出來了,就簡單了。查一查最近長安城的大事,篩選一下,朝陽郡主去惠德大長公主壽宴的事自然是最為靠譜的。在大長公主府動手,造成什么后果完全都不用考慮都是雙贏的結果。 惠德大長公主府,有刺客刺殺朝陽郡主,若是成功了,可以令壽宴大亂,說不定還能趁機再多殺幾人,若是失敗了,把事兒鬧大,傳了出去,叫人覺得不安,畢竟皇城中的公主府都可隨意進出的刺客,怎會不叫人害怕? 只是他們無論是何種目的,都低估了陸宓本人的實力。 一個敢與敵國將領交手,且將人斬于馬下的女子,怎么可能輕易的叫刺客得手呢?再加上霍無舟這種令人聞風喪膽的飛翎衛(wèi),怎么說都不可能把這件事鬧大的。 故而,這一場刺殺會被悄無聲息的就解決了。 陸宓一連串的想了想,不禁點點頭,說道:“真是好計謀,只可惜,不知敵情,貿然出手,勝算寥寥啊?!?/br> 劉梵玉沒說話,她只覺得這件事十分驚現。若是……劉梵玉不敢細想,看向陸宓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擔憂:“宓兒,若對方沖著你來的,一次不成定會有二次。如此這般,定然是防不勝防的。” 陸宓擺擺手,對劉梵玉的擔心表示并無大礙:“一次就夠了,我大周能人志士如此之多,況且今日之事,我敢保證一個時辰之內就會變成奏折送到皇伯父的御案上。天子之怒,也不知才上了降書沒多久的北狄能否承受了?!?/br> 自然是靠霍無舟把這件事捅到天子面前去??!皇伯父本就對北狄心生不滿,哪怕是上了降書也從未降低戒心,否則的話,北境既然已經安定,為何她大哥還守在北境未歸。當下這件事,正好就是瞌睡了送枕頭,北狄親手送上的把柄,皇伯父一定會好好把握的。 劉梵玉有些不解,“可萬一,不是呢?” “不是?”陸宓聽到劉梵玉的話,笑了,語氣篤定:“不是也得是?!?/br> · 霍無舟與平昌郡王一見面,果然如陸宓所說,將此事壓下,暗中處理。為了防止事出意外,飛翎衛(wèi)的暗衛(wèi)已然悄無聲息的將公主府包圍,若有意外,就地格殺。 霍無舟與陸宓的想法是一樣的,這件事須得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他看過那人,面相便不像大周之人,反倒是更像北狄那邊的長相,且暗衛(wèi)已經確定那人身上有北狄皇室死士的記號。 加上刺客隱藏多時,只對朝陽郡主出手,多半已經可以判定來意了。 “霍大人,此事多謝霍大人了。”平昌郡王初聽聞有刺客在府上刺殺朝陽與梵玉時,差點心都飛出來了,萬幸的是她們兩人都無事:“霍大人,有何打算?” 平昌郡王自是可以做了公主府的主,大長公主年事已高,此刻告訴她并無意義,叫人前去保護好了就是。公主府人口簡單,信不過的,也就直接叫飛翎衛(wèi)看守起來了,這會兒能在外面走動的,都是十分值得信賴的人。 霍無舟一張好看的臉此刻冷得可以凍死個人,平昌郡王雖能與他對話,可心中不免為此人的威壓感到震驚,不愧是飛翎衛(wèi)的指揮使。 “郡王立刻將此事寫成奏折交給臣即可?!被魺o舟話不多,方才兩人已經說明白了,書寫成折即可。 平昌郡王點點頭,立刻著墨起筆?;魺o舟拿了折子交給暗衛(wèi),自己大步離開了平昌郡王的書房。 他本欲去與惠德大長公主辭行,腦子里卻不其然閃過一抹嬌容,他腳步一轉,直奔花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O(∩_∩)O~~ 小可愛們的留言就是我碼字的動力~ 最近這幾章都木有啥留言 話說胖達的權謀還是比較emmm……小白?? 原諒我 哈哈哈 接下來我們就要進入女主偽裝淑女日常 喵~ mua~ 第9章 第九塊rou(捉蟲) 壽宴還在進行,惠德大長公主聽嬤嬤說朝陽郡主受傷了心頭一跳,緊接著又聽到嬤嬤說衛(wèi)國公次子親自送了朝陽郡主回府,有幾分意外。 “宓兒也肯?”惠德大長公主看了嬤嬤一眼,狀似無心,實則在意。 那嬤嬤恭恭敬敬的回話:“郡主扭傷了腳,大小姐陪同去,郡王也派了人一同去?!?/br> 得知兒子已經安排了,惠德大長公主便不再說話。 · 馬車里,是陸宓與劉梵玉兩人,陸宓整個人都倚在劉梵玉的身上,滿目愁容的看著自己的腳,十分的不悅。 劉梵玉抿抿嘴,又看了眼窗外綽約的影子,低聲說道:“他竟真來送你了?” 陸宓眨眨眼,霎是靈動:“這算我成功的第一步嗎?” “說不定只是覺得你蠢。”劉梵玉這會兒算是知道了,她若是給陸宓希望,在一旁推波助瀾的,陸宓只會覺得霍無舟像塊香餑餑,怎么樣都想啃一口。 聞言,陸宓瞬間氣勢垮掉,可憐巴巴的說:“我并不是真的蠢。” “……”劉梵玉覺得頭疼,為何這般胡攪蠻纏的? 陸宓見她不說話,便小聲說:“你瞧著吧,將來終有一日,他是我裙下之臣?!?/br> 劉梵玉不以為意,覺得陸宓與想象中的日子還有些實質性的差距,便順口定下一個賭約:“若如此,我與你賭那城郊的溫泉莊子?!?/br> “好,一言既出?!?/br> “駟馬難追?!?/br> 劉梵玉今日草率的與陸宓定下賭約,來日陸宓讓她兌現之時,她才切身感受到自己當時究竟有多草率。 一個壽宴惹出來不少事,當下自己還受了點小傷,只怕回府去又要被爹爹和次妃嘮嘮叨叨。想想等會兒要遭爹爹念叨,陸宓感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