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身體最為脆弱的部分被兇器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除了飽脹和酸楚的感覺,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為了能讓秦越慢慢適應(yīng)久違的粗壯,唐青插入得極為緩慢,腸道里甬起的媚rou被guntang的兇器一點(diǎn)點(diǎn)燙平,薄薄的內(nèi)壁清晰地勾勒出巨根上凹凸有致的青筋。甬道里傳來飽滿酸脹的快感,秦越意亂情迷地舔了舔濕潤的唇瓣,細(xì)白的長腿因快感而忍不住顫抖,撐著墻面的十指微微彎曲,指骨處泛著無力的蒼白。透明的水珠懸掛在白`皙的后頸,唐青記得秦越后頸處的肌膚特別薄嫩,輕輕吮吸幾下就會留下深紅色的印記。本就瑩白細(xì)膩的肌膚在經(jīng)過清水沖刷后,顯得越發(fā)吹彈可破,青筋膨脹的巨物停留在深處,秦越能夠感覺到它跳動的節(jié)奏。唐青稍稍彎下腰,輕輕吮`吸著后頸的嫩rou,接連不斷地留下淡粉色的吻痕,胯下的兇器按耐不住欲望的躁動,淺淺地抽出,然后肆無忌憚地深深插入。九淺一深的抽`插干得秦越兩腿發(fā)軟幾乎難以站立,唐青還偏偏每次都頂在腸道深處要命的地方,深入骨髓的快感令秦越發(fā)出甜蜜的呻吟,“太、太深了……”“還沒有完全插到深處呢,就爽得不行了?”唐青對秦越的身體了如指掌,這具性`感的身體是他一手開發(fā)的,自然清楚秦越到底能將他的東西吞得多深。“不、不行……那么深,別那么深……”秦越搖晃著濕噠噠的腦袋,紅唇間吐露著請求的話語,“唐青,慢點(diǎn)……我、我跟不上……”比起秦越的口是心非,他的身體卻誠實(shí)直白,每次在唐青要將性器抽出去時,翻滾的媚rou爭先恐后地絞緊,舍不得他離開,但當(dāng)兇器重新沒入時,柔軟的媚rou又會聽話地散開,將熱物吞得很深。突然,唐青將沾滿yin液的兇器整根抽出,翻過秦越的身體,抬起他的一條腿,對準(zhǔn)濕潤的xue口重新插入。這樣的姿勢,能讓唐青將秦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俊秀的面孔上泛著情欲的紅暈,雪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溫潤的雙眸里藏著氤氳濕氣。唐青揉著秦越飽滿的臀部兇悍的頂入,沙啞的嗓音里透著喜悅,“越越,你感覺到了嗎?我正在干你,你里面又濕又軟,讓人都不想離開?!?/br>“別、別說啊……那里、頂?shù)搅恕鼻卦奖淮钟驳膬雌黜數(shù)妙^皮發(fā)麻,他有些慌亂地勾住唐青的脖頸,屁股也爽得微微發(fā)抖,“那么深……會出來的……”唐青輕笑道,“越越好浪,那么快就要射了?”“不是……啊啊啊……”受不住粗大灼熱的性器百般頂弄,秦越尖叫著射了出來,高潮過后他輕喘著粗氣,唐青欲求不滿地蹭了蹭他濕潤的面頰,“越越,我們?nèi)ゴ采侠^續(xù)吧?!?/br>雖然在浴室做也不錯,但多多少少因?yàn)榭臻g窄小的關(guān)系,兩個男人站在里面顯得有些擁擠。唐青借著結(jié)合的姿勢抱著秦越走向房間,一路上猙獰的兇器深深淺淺地在甬道里滑動,剛剛觸碰到軟綿的床鋪,敏感的身體就被男人狠狠貫穿,秦越的十指反射性的揪緊身下的床單,抖動的紅唇不斷呼喚著唐青的名字,“唐青,唐青……”“我在?!碧魄噍p輕撫摸著秦越被淚水打濕的面頰,“我全部進(jìn)來了,越越,你真好……”一個晚上,房間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抽泣的呻吟,秦越被唐青以各種姿勢翻來覆去做了一通,脆弱的甬道被那根巨大的兇器捅得又紅又腫,guntang的jingye射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肚腹里都裝滿了男人的jingye。秦越哭得嗓子都啞了,卻沒有換得唐青半分聯(lián)系,像是要在這一晚將憋了兩年的欲`望一次性宣泄出來。每次插入的時候唐青都哄騙秦越是最后一次,可射完以后沒多久,馬上又會生龍活虎起來,央求秦越分開腿,再來一次。因?yàn)樽龅锰荩卦阶罱K被唐青干得失禁,淡黃色的尿液噴了一床,哭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感覺這輩子從來沒那么丟臉過。秦越也不記得兩人是怎么結(jié)束這場令人窒息的情事,斷斷續(xù)續(xù)的意識里他聽到唐青在說些什么,但因?yàn)檠燮み^于沉重,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徹底昏睡了過去。唐青是被電話吵醒的,懷里的秦越輕輕皺眉,拉過身上的被子,把整個人縮進(jìn)被窩,惱人的鈴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唐青模模糊糊摸到床頭的手機(jī)接聽,才算告一段落。“喂?”唐青睡得迷迷糊糊,也沒看來電顯示,輕輕扯下蓋在頭頂?shù)谋蛔?,小聲道,“越越,這樣會悶壞的?!?/br>聽到秦越的名字,電話另一頭的唐初微微一怔,“哥,你見到秦越了?”唐初的聲音一下子將唐青從迷糊的睡意里喚醒過來,他甩了甩腦袋,定睛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號碼,確實(shí)是唐初沒錯。“怎么了?”自從兩年前唐青讓顧明川將唐初帶回美國,兩人就極少直接聯(lián)系,唐初的近況絕大部分都是從顧明川那里聽來的。,“我給你家里打電話,沒人接聽,后來又打到公司,他們說你去新西蘭了?!碧瞥鯉缀鯖]有多想就斷定唐青去新西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找秦越,聽剛才的話,他似乎已經(jīng)找到秦越了。秦越的腦袋擱在唐青的胸膛上,柔軟的黑發(fā)散落在赤裸的肌膚上,蹭得人心癢癢的,“嗯,我過來這邊有些事?!?/br>“我剛才聽到你叫秦越的名字?!碧瞥酹q豫了一下,“你找到他了?”唐青沒辦法否認(rèn),唐初對秦越的關(guān)心多少還是讓他感到不舒服,可對方是自己最疼愛的弟弟,他沒有辦法欺騙,“嗯,他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br>“我看到新聞?wù)f新西蘭地震了,你和秦越都沒事吧?”“我們都很好,你放心?!?/br>“哥,你是不是還怪我?”秦越確實(shí)是唐初真心愛過的人,但這樣的愛戀與唐青十幾年來相依為命的情感不能相提并論。唐青從來沒有怪過唐初,他只是有些失望,因?yàn)樗麤]想到,在唐初心里,他對秦越的感情從來都是一時興起。“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碧魄嗟穆曇糇兊幂p柔,“我沒有怪過你,你永遠(yuǎn)是我最疼愛的弟弟,這點(diǎn)不會因任何事情而改變。”唐初鼻頭一酸,隱忍許久的淚水因?yàn)樘魄嗟脑拸氐灼茢。@兩年來每次想到秦越離開時唐青生不如死的樣子,他便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一生都無法彌補(bǔ)的錯誤。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廂情愿的認(rèn)為唐青對秦越不是真心的,那是因?yàn)樗幌肟匆娞魄嗪颓卦皆谝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一直只為自己考慮。唐青示弱的懇求,他視為無物,其實(shí)心里比誰都明白唐青愛秦越,那種根深蒂固的執(zhí)著是他從未見過的。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唐初極力壓抑卻又破碎的抽泣聲,唐青一時間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對方,只能換了一種婉轉(zhuǎn)的方式說道,“等我和秦越回國了,你也回來看看吧,我去接你?!?/br>“你不能反悔?!碧瞥跗铺闉樾Α?/br>“肯定不會?!碧魄嗨懔艘幌旅绹托挛魈m的時差,輕聲催促道,“你那邊不早了,趕緊去休息吧?!?/br>“嗯,那你們也好好休息。”唐青掛下電話,不知何時清醒的秦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稍稍低下頭,在泛紅的眼角落下輕吻,“把你吵醒了?”“唐初的電話?”“嗯?!碧魄嘁矝]有隱瞞的打算,“聽說新西蘭地震了,他問問我們怎么樣。”“你是不是在生唐初的氣?”唐青搖搖頭,“我沒有生他氣,他是我弟弟,無論他做錯什么,我都不會生氣?!?/br>秦越有些意外,“他當(dāng)初答應(yīng)讓我走的事,你沒生氣?”“這件事我只是對他有點(diǎn)失望。那時候你都走了,我還哪有精力生氣,只想著怎么讓你盡快回來?!碧魄鄵е卦降谋郯蚓o了緊,“那封信我現(xiàn)在還藏著,每次想你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遍,感覺跟個瘋子一樣?!?/br>那封信就像是唐青的續(xù)命弦,每當(dāng)他夜不能寐的時候,他就會悄悄從床頭的抽屜里將那張幾乎揉爛的紙?jiān)倌贸鰜砜匆槐?,一次又一次地麻痹那陣錐心刺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