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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去不了。而且不止他一個人不去,徐星常也不去。方奇撇嘴,總共就四個男嘉賓,一半都不能去,到時候他跟陳嘉樂倆人對著一桌子女人……真是,麻煩。[你們參加完發(fā)布會就要趕回去?]杜宇恒的回答很簡略,只有一個嗯。緊接著又跟了一句,我這有人過來,先不聊了。方奇不情愿地退出消息界面,決定不去想這么晚還去找杜宇恒的人到底是不是徐星常。他打開小號的微博,點開了自己那條微博的評論區(qū),果然粉絲紛紛都被炸了出來,有的驚訝有的好奇有的懷舊,還有路人在吃瓜看戲。他還沒出道的時候,圈子就那么小,每條微博底下回復(fù)的就那么百來個人,來來回回都能混個臉熟??墒乾F(xiàn)在越來越紅,反而感覺跟粉絲的互動沒有以前那么有意思了。像現(xiàn)在,他翻了幾頁評論,連記得他們以前是同事的人都少了。這一晚上杜宇恒沒再回復(fù),方奇也沒找他。一直到第二天發(fā)布會開始,兩人也僅僅是在后臺匆匆打了個招呼。上海場不同于重慶場,現(xiàn)場輕松得多,主持人也換了個經(jīng)驗老道的,至少幾個人在臺上都不會冷場了。經(jīng)紀(jì)人早就代表方奇對于節(jié)目組事先送到的臺本表示了拒絕,同時也委婉給出了不希望拉方奇跟魏寧炒CP的意思。綜藝情侶這檔子事做起來風(fēng)險可比收益高,更別提收益還基本都在女方那邊了。方奇今天也學(xué)聰明了,凡是若有似無意味不明的梗一概不接,只跟幾位男嘉賓互動得多點。李石頭提前就告誡了他,不該發(fā)揚風(fēng)度的時候就不要瞎裝紳士,情況不妙就朝臺下微笑,畢竟他這張臉還是很有點殺傷力的。一場發(fā)布會就這樣平淡無奇地結(jié)束了,徐星常和杜宇恒下了臺就過去跟導(dǎo)演說了半天話,完了又四處寒暄一圈,最后才到方奇面前。徐星常幾乎是朝他笑了笑就過去了,杜宇恒跟著過來,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方奇甚至來不及看他的眼睛,他就松開手,跟在徐星常身后走掉了。方奇沒來由地有些氣悶,他近乎刻意地轉(zhuǎn)過頭,不去往那兩個人走掉的方向看。正好有人來跟他搭話,他也就順勢露出溫文爾雅的工作用笑容,有模有樣地應(yīng)酬起來。他這人就是這樣最好,公事私事從來分得很清,該認(rèn)真的時候就能認(rèn)真起來。上海場的嘉賓除了他們明星之外,還有出品人、播出平臺的領(lǐng)導(dǎo),以及合作網(wǎng)站的董事。在這種資本時代,跟這些人打好關(guān)系總是沒錯的。吃飯時候倒是只有他們節(jié)目組的人一起,大家在一起這么久了,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了,酒過三巡后更是一個比一個放得開了。方奇本來跟陳嘉樂坐在一起,另外一邊是制作方的一個編導(dǎo),誰知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就變了。魏寧端著酒杯坐在了他旁邊,還一個勁往門口張望,顯然是在等他回來。他頓時有些頭大,但魏寧已經(jīng)看見了他,再退出去根本沒可能。方奇硬著頭皮走回座位,陳嘉樂一臉等看好戲的表情,笑得滿臉jian詐。魏寧也不說話,就坐在他旁邊輕輕搖晃著杯子,方奇如何不知她是故意造勢,索性給自己也倒上酒,主動跟她碰了一杯。“孫姐呢?剛才不是坐這了嗎?”他明知故問。魏寧也很配合:“她說要跟田導(dǎo)喝一杯,就串到那邊去了?!?/br>方奇沒什么說的,點了點頭,對她說道:“你吃好喝好?!闭f罷便把他那口酒喝了,意思很明顯,跟你也碰過杯喝過酒了,沒事你就走吧。魏寧眨巴眨巴眼睛,楚楚可憐地開口:“小奇哥,你是不是生我氣了?!?/br>方奇沒接話,她便繼續(xù)道:“我,不是我想這樣的,都是、都是公司安排的。連累你了,真是抱歉?!?/br>“你別生氣了,下次我說話一定注意,再也不給你惹麻煩了?!蔽簩幮÷暤?。她眼圈都有點紅,方奇看她這樣子,想生的氣也不太生得起來了?!八懔?,”他嘆氣道,“我也不愿意聽你說這些,你就別說了,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魏寧捧著酒杯還想說什么,方奇卻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跟陳嘉樂說話了。她又坐了一會,始終不見方奇理她,知道方奇這是打定了主意跟她保持距離,只好悻悻地走了。見她起身,陳嘉樂嘖了一聲:“好好的小姑娘就被你攆走了,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br>方奇嗤之以鼻,自己又倒上杯酒,淺淺啜了一口。“現(xiàn)在這酒才有點好喝了。”陳嘉樂四下看了看,大家基本都三兩成群各自喝成一團,他見沒人注意他們兩人,湊頭過去低聲對方奇道:“我有個很有意思的消息,你想不想聽?”他問是這么問,樣子卻仿佛很篤定方奇會有興趣。方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說來聽聽。”“聽說,鑫美最近要有個大的人事變動?!彼男θ莘浅V档猛嫖叮坪跻庥兴?。方奇不為所動,問:“你怎么會知道?”“這你別管,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不會有假就是了,要不然杜宇恒跟徐星常今晚干嘛這么匆忙回去?!?/br>方奇沒說話,心里卻有六七分信了。聽陳嘉樂話里的意思,鑫美的這什么人事變動跟杜宇恒和徐星常有關(guān)。會是什么呢,杜宇恒終于想通不再吊死在鑫美這棵樹上了?還是臺柱徐星常準(zhǔn)備單飛?后者好像不太可能,應(yīng)該是前者。如果真是,那可太好了。他早就希望杜宇恒回頭是岸脫離苦海了。不過他要是就這么離開鑫美,會去哪家娛樂公司呢?;仡^真應(yīng)該跟老板說說,要是能把他簽過來,那才完美。第24章宣布解約快六月的時候方奇總算收到了迷航新曲的demo,他拍完寫真還抽空跑了兩個商演,接著就開始cao勞演唱會的各種事。正忙得腳不沾地幾乎要忘了新曲的時候,曲子就踩著點地送來了,叫他大喜過望。方奇出道以來雖沒怎么涉獵過舞曲,卻對舞曲并不陌生,至少好壞還是分得出來的。他把拷貝文件給杜宇恒也發(fā)了一份,上海發(fā)布會之后他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方奇微信跟他打過幾次招呼,他發(fā)過來的幾乎都是“嗯”、“知道了”這種非常簡短的回復(fù)。當(dāng)方奇再追問下去關(guān)于他最近做什么之類的事情時,他就開始玩消失了。方奇只問過他一次,沒得到回答之后就識趣地再也沒問過。他還暗自為這生過氣,覺得杜宇恒態(tài)度簡直敷衍,不過后來忙著忙著也就沒空去想了。況且總是計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未免也太不男人了。想來杜宇恒也不會馬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