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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菟絲花上位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撿了潺水劍佩回腰間,跟著趙顯走了下去。

    關(guān)著駱清婉的地牢很深很暗,整條長廊四下都沒有點燈,趙顯領(lǐng)著傅長瀝與江充二人往前走一步,身后跟著的仆從便點亮一盞燈來,一行人愈走愈深,血腥氣也愈發(fā)撲鼻,傅長瀝沿途略張望了四下,心中對趙顯此人的刻毒手段更有了進(jìn)一步的認(rèn)識。

    ——但等傅長瀝最后見到駱清婉時,卻又不得不感慨:自己方才以為的“認(rèn)識”,還是以為的太早了。

    那刑具上掛著與其說是個人,不如說是一堆爛rou了。

    傅長瀝隱隱覺得自己胃中有些翻涌,難以置信的看向身側(cè)的趙顯,情不自禁地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深的疑問:“人還活著?”

    連江充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轉(zhuǎn)過身躲到外邊去了。

    “自然不會讓她就這么死了,”趙顯冷笑一聲,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按住了刑具上的某個關(guān)節(jié),那刑具微微一動,里面那團(tuán)傅長瀝以為已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團(tuán)爛rou”的人微微動了一動,抬起頭來時,傅長瀝才陡然發(fā)覺,對方還是被留了一只眼睛的。

    ——但整張臉上的完好之處,似乎也僅僅只剩下那只眼睛了。

    “要問什么快點問,”趙顯抱臂于胸,瞧著傅長瀝那震驚的臉色就感到一陣煩躁,不耐道,“問完了趕緊滾。”

    傅長瀝頓了頓,這才收斂起自己心中的百般復(fù)雜滋味來,瞧了趙顯一眼,伸手從他那里又要了自己那幅畫軸過來,微微展開,示意給那被掛在刑具上的人看:“駱氏,你仔細(xì)瞧瞧……你可認(rèn)得這上面之人?”

    駱清婉艱難地睜大了自己僅剩的那只完好右眼,嘴唇顫了顫,下意識的搖頭道:“不,我不認(rèn)得……”

    “你再仔細(xì)好好瞧瞧,”傅長瀝怒喝一聲,高聲質(zhì)問道,“十五年前,我們府上聘了你做奶娘來……府上那時候的老人都尚且還記得你,你怎的連她都不認(rèn)得了!”

    “我,我,”駱清婉艱難地喘息了兩口,又顫顫巍巍地改口道,“我記起來了,年份隔的太遠(yuǎn),我剛才是忘了……這是傅,傅……”

    “傅什么?”傅長瀝凝眉追問道。

    “傅二姑娘,”駱清婉斷斷續(xù)續(xù)道,“我記起來了,我為傅二姑娘做過奶娘……只是后來她,她……”

    “你想起來了?”傅長瀝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上前更逼近一步寒聲質(zhì)問道,“你想起來這是我小姑了?!”

    駱清婉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

    “撒謊!”傅長瀝勃然大怒,怒不可遏道,“是你到府中來起,小姑她就再也從未在人前摘下面紗過!你如何就‘想起‘她來了!”

    “我,我,”駱清婉眼神一慌,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改口道,“我是說我想起來,我曾給傅二姑娘做過奶娘……”

    “是嗎?”這下連在一邊冷眼旁觀的趙顯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譏諷地朝著駱清婉冷笑道,“那為何方才他還尚未開口,你便知道這畫中人姓‘傅了……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虧心事,還真要我們一句一句的拷問你嗎?”

    “我沒有,你撒謊,是你撒謊!”趙顯這一句一出,駱清婉頓時更為慌亂了起來,甚至還有力氣把拷在手上的刑具拽得啪啪作響,神情激動地矢口否認(rèn)道,“我沒有,我沒有做過虧心事!你口說無憑!你血口噴人!你無憑無據(jù)!你……”

    “夠了!”傅長瀝重重地一掌拍在身邊的墻上,震得墻縫有塵灰簌簌落下,他赤紅的雙目怒視著駱清婉道,“你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偷龍轉(zhuǎn)鳳換的孩子!到了如今,你還想嘴硬嗎!”

    “我沒有!”駱清婉的神情卻仿佛比傅長瀝更為激動,亦竭盡全力朝著他吼了回去,“我沒有換,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這本就是應(yīng)該的……世道如此,天命難違!”

    傅長瀝大怒,順手就想抽出自己腰上的潺水劍來威嚇駱清婉一番,卻不想剛剛拔出兩寸,便又被人按著手重重地壓了回去。

    “算了吧,傅大人,”趙顯迎著傅長瀝尚帶怒意的目光微微冷笑道,“這人正是想一心求死呢,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叫人吊著她的命到現(xiàn)在……你可別現(xiàn)在當(dāng)頭一怒就把人給整我死了?!?/br>
    “我早說了,你心中若沒有成算,問與不問這一趟都沒有什么區(qū)別,”趙顯抿了抿唇,神色漠然道,“這賤人若是會對你說實話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呢……不過這賤人說的也是,沒有證據(jù),口說無憑,今日你就是在這里審問出個什么花來,最后都決定不了什么?!?/br>
    “就是這賤人當(dāng)真全招了,可是……十五年前,你們府上聽這賤人一面之詞,便抱了一個女孩回去,十五年之后,打算再以這賤人的一面之詞來翻案嗎?就是她敢招,你們現(xiàn)在還敢信嗎?”

    “沒什么意思了,就這樣吧,”趙顯面無表情道,“是親生的也好,不是親生的也罷,反正你們府上養(yǎng)也養(yǎng)了這么些年了……就算最后真能證明得了什么,又能有什么意義呢?你難道是打算兩個meimei一起認(rèn)么?可別去惡心人了?!?/br>
    “也算是我求你了,你若是還有最后一點做人的良知……就干脆別去打擾人家了吧。”

    傅長瀝怔怔地在原地站了半晌,卻又不得不挫敗地認(rèn)識到:趙顯這話,說的沒有半點毛病。

    ——就算傅長瀝心中現(xiàn)今早已有了偏向,但僅僅“口說無憑,沒有證據(jù)”這八個字,便足以沉沉地壓在他自己心頭,迫使他不敢說出什么斬釘截鐵的結(jié)論來……更遑論去說服府上其他的長輩呢?

    若是真因一時意氣而將此事大肆咧咧地宣揚了開來,卻又偏偏拿不出一點真憑實際的佐證來,鬧得所有人都在二女間將信將疑、左右為難……那還是真印證了趙顯那句話:“還不夠惡心人的”。

    難道真就這么算了嗎?傅長瀝又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的叩問自己,那一瞬間,他腦子里想了很多,想到自己年幼生病時小姑溫暖的手臂擦過額頭的感觸;想到年少無知對“生死”二字還沒有明確的概念時,在那平平無奇的一天里,從西山截道運回的那一棺柩;想到祖母的一病不起,想到祖父一夜間白了的雙鬢……難道真就這樣算了嗎?

    如果那真的是小姑的女兒呢?如果當(dāng)年的孩子真的就被人給偷偷換過了呢?讓他們府上這些年……那祖母這些年……那倘若小姑在天有靈,看到這一切,心中又會如何想……

    “不,不行,”傅長瀝緩緩地抬起頭,雙眼通紅的望著趙顯道,“我可以在此立誓,在沒有確實可靠的憑證前,絕不去宮里打擾她……但這件事,我也必須得查下去,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趙顯,你究竟都知道什么……能不能夠告訴我?”言言

    趙顯的神色也沒有比傅長瀝好到哪里去,他僵在原地半晌,終還是神色復(fù)雜的望著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