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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寫一篇文,主角相愛但是互相欺瞞這種,這次沒有逼著自己硬要怎么怎么寫,剛開始動筆的時候腦子里只有個大概架構(gòu),寫到中期的時候,一整個陰謀才完整地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算是一個比較輕松的寫作過程。但是能支撐我寫完的,還是因為有你們。第一次看到自己文里有評論的時候,心里的開心是無法言表的,實不相瞞,很羨慕那些能靠自己的筆吃飯賺錢的大神,但是相比賺錢,我更希望,自己能得到大家的認可,希望有人說“啊,司徒的文還是挺好看的”這樣就好了。這次的結(jié)局寫得很艱難,刪刪減減,原本再打算加一段他們與外人的沖突,思來想去還是刪掉了,最終寫成這樣,因為塵埃落定,光璟和阿策也只想求個平淡安穩(wěn)而已。每次寫完一篇文都能看到自己的很多不足,接下來會多看看別的大神的文,彌補自己的缺點。本來還想把每個留過言的寶貝兒點名感謝一遍,又覺得沒這個必要,復制粘貼沒有意思,我把你們記住就好。真的非常感謝能看到這里的寶貝兒們,也真的希望我們以后還有再見的機會。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我們番外再見。2016年9月24日☆、番外:靈虛(一)玄殊不喜歡小孩子。但眼前的這一只,白白嫩嫩,軟軟糯糯,一雙眼睛黑漆漆、水汪汪,抱著膝蓋,怯生生地望著自己,像一只成了精的糯米團子。于是玄殊難得地生出些愛心,走過去,蹲下身,捏了捏糯米團子軟乎乎的臉,努力裝出一副慈和的腔調(diào),道:“小孩,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你家大人呢?”糯米團子眨了眨眼睛,忽然伸出短短的胳膊抱住了玄殊,然后“哇”地一聲大哭起來。路過的行人們都紛紛停下了腳步,看著玄殊指指點點。“那娃兒怎么哭了?”“是他爹不要他了吧?”“那是他爹?不是個俊俏的小道士么!”“肯定是他爹!你看那鼻子那眼睛,一樣一樣的!”“嘖嘖嘖,作孽喲,道士居然有了孩子!還要狠心將這么小的孩子丟掉!”議論紛紛中,玄殊的額頭沁出幾滴冷汗,他壓低聲音威脅道:“別哭了!還有趕緊從我身上下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丟去山上喂狼!”糯米團子不為所動,拱著屁股往他懷里鉆,哭得更加大聲了。玄殊磨了磨牙,手放到小孩的背上,正想揪住他一把甩開,那小孩忽然哭喊道:“你別不要我!你別不要我!”玄殊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半晌,悻悻垂下,哭喪著臉,玄殊覺得自己也快哭了,“小祖宗,你饒了我吧!”小孩一手往嘴里塞餅,一手還不放心地揪著玄殊的衣袖,生怕他一不留神就丟下自己跑了。玄殊托著下巴,斜睨他一眼,見小孩吭哧吭哧啃餅啃得十分賣力,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小心噎死。”小孩停下了動作,看看手里的餅,又看看另一只手里捏著的玄殊的衣袖,似是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餅放下,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起水來。他吃東西雖然急,但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斯文貴氣,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不是尋常百姓家消受得起的,應當是不小心走丟的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公子。他喝完了一杯水,將茶盞輕輕往桌上一擱,也不說話,也不吃餅,就那么眼巴巴地望著玄殊。玄殊無奈一笑,提著水壺給他倒?jié)M,小孩連忙端起,這次只喝了幾口就放下了,抹了抹嘴邊水漬,對著玄殊認認真真地道:“謝謝?!?/br>玄殊道:“現(xiàn)在你該說了吧,你是誰?”小孩鼓了會兒腮幫子,哼哼唧唧地說:“我……我叫念慈……”玄殊說:“等下,念慈?這不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嗎?”作勢欲去掀小孩的衣擺,“原來你是女孩子?。俊?/br>小孩扁了扁嘴,哇地一聲又哭了。小孩只有六歲,除了知道自己乳名念慈,別的一概不知。他家里給他作息時間養(yǎng)得很好,吃完了餅,剛好是未時。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小孩打了個飽嗝,一頭扎進玄殊懷里甜甜地睡了,那只rou呼呼的小手還不忘揪著玄殊的衣袖。玄殊輕手輕腳地起身,用肩膀頂開客棧房門,穩(wěn)穩(wěn)托著小孩一路走到客棧大門口。他與師父約定在此會面,看見小孩蹲在角落,一時無聊,加上看他可愛就忽然手癢,沒曾想捏了個小孩的臉倒捏出件麻煩事,好在小孩就是小孩,對付起來輕松簡單。小心掰開小孩緊緊揪著自己的手,玄殊把他往地上放去,嘀嘀咕咕:“小孩啊小孩,你家非富即貴,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定會速來尋找,跟著我反倒不妙,你自個兒在這兒好好睡一覺,睡醒就沒事了?!?/br>就在小孩的屁股即將沾到地面上時,不遠處忽然響起一個大嗓門,“大徒弟!大徒弟是你嗎?你抱著個花姑娘……啊不,你抱著個小屁孩在人家大門口干嘛呢?”這粗魯敞亮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小孩,他打了個激靈,緩緩地睜開眼睛,先是看見玄殊一張僵硬的臉,轉(zhuǎn)頭又看見自己所處的場景,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本就白嫩的小臉瞬間慘白,驚慌失措地圈住玄殊的脖子,急得眼淚奪眶而出,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哭喊:“你別不要我!求求你!我以后不吃那么多餅了,也不叫你倒水了,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我會很乖很乖的!你別離開我!”一個頭發(fā)花白、衣著邋遢的老道士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這……這是咋回事兒?”玄殊無奈將小孩重新?lián)霊阎校チ四パ?,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著老道士,“你說呢?”老道士撓了撓頭,試探地問:“你剛討的……小老婆?”玄殊抱著小孩飛起一腳踹去,“我去你的雷聲應元普化天尊!”小孩險些再度慘遭拋棄,非常受傷,抽抽噎噎地哭了半天,玄殊賠著笑臉去捏他的小手,都被他別別扭扭地甩開。玄殊沒轍了,求助地看向他師父。老道士輕蔑地“哼”了聲,“沒用,連個小屁孩都哄不住?!毙ξ芈冻鲆豢邳S板牙,“小朋友,你好呀!”小孩怔怔地看了兩眼他猙獰的笑臉,大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好不容易哄住了。小孩偎在玄殊懷里,這次卻無論如何不敢再睡了,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玄殊。玄殊一手抱小孩,一手拿了塊方才吃剩的餅繼續(xù)喂他,對著老道士說:“師父,咱們該回觀里了,可是這小孩怎么辦?”老道士說:“出家人應行善積德,觀里也無甚要事,不如在此逗留幾日,四處打聽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