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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畢竟拂雪閣的手段,從來都是滅人滿門,寸草不留,我……我實在是憂心?!?/br>聽他提到拂雪閣,眾人又是一陣嘆息,那個劉掌門皺眉略帶責(zé)備地道:“趙莊主,你究竟是怎么惹上拂雪閣那個魔教的?”趙晉寧連連搖頭道:“我要真是和他們結(jié)了梁子他們我也就認了,可我……我實在是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們!”不知是誰道:“那他們怎么好端端地送信過來說要來拜你的壽?難道魔教中人還真會來為你拜壽不成?上次他們說要去賀七云派何掌門兒子的大婚之喜,結(jié)果呢,何掌門全家是什么下場大家都看到了!”楚顧明將茶盞緩緩擱到一旁,沉聲道:“此次與七云派慘案不同,這里,可是坐著在座的各位啊。若是諸位江湖名門聯(lián)手都制不住一個拂雪閣,那么,今后的武林,不就成了拂雪閣的后花園嗎?”廳堂里霎時安靜了,眾人面面相覷,皆是沉默不語,楚顧明站起身將眾人掃視一遍,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道:“不管拂雪閣因何而來,都要叫他們有來無回!”最后一句話仿佛一個驚雷,在楚策心中炸響,他腦中迷霧盡散,眼前的昏黃化作清明一片,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往事一幕幕在心底迅速浮現(xiàn)又消散。就是在這里,他重逢了自道觀大火后生死不知的周光璟,而闊別多年的見面禮,卻是周光璟的當(dāng)胸一劍。這里是三年前的,逍遙山莊。作者有話要說: 艱難爬起來送上一更,然后滾回去繼續(xù)啃英語QAQ記得要等我!☆、情蠱惑(五)老頭子們接下來講的什么楚策都已經(jīng)聽不見了,他耳邊似有什么東西嗡嗡聒噪,吵得他心煩意亂,過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飛掠而過,最終定格的畫面,是他對著周光璟張開雙臂,周光璟手里握著他的劍,眼神冷然,無情刺入,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胸前綻開血花,卻無動于衷,仍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只是卡在喉嚨里那聲“光璟”最終也沒有喚出。“策兒?!币浑p手拍上肩頭,楚策神志一清,抬頭看,楚顧明正站在自己面前,略顯得擔(dān)憂地道:“是不是連日奔波有些累著了?下去歇歇吧,明日便是拂雪閣的約戰(zhàn)之日,還有許多事要忙活?!?/br>趙晉寧也走過來道:“是啊,策兒,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下去歇息歇息吧,伯父已著人為你準(zhǔn)備了一間房,若有別的什么事,你同下人吩咐一聲就行了?!鞭D(zhuǎn)頭喚了一個丫鬟過來,“芙蕖,你帶楚公子去休息?!币粋€清秀的姑娘走到楚策面前,紅著臉對他行了一禮道:“楚公子,請。”楚策也不再推脫,對楚顧明和趙晉寧告了辭,便隨著芙蕖離開了廳堂。楚策在逍遙山莊待的日子不多,對這里的環(huán)境布置也沒什印象,放眼望去,看到的景致都是差不多的,只有一路的曼珠沙華,艷紅似血。逍遙山莊,因前任莊主酷愛曼珠沙華,目力所及都種滿了此花,所以又被叫做彼岸之莊,逍遙山莊血案之后,彼岸花也染上了不祥的色彩,江湖上已甚少有人種了。神思恍惚間,已到了房間門口,芙蕖低著頭紅著臉,聲音細若蚊吶地道:“楚公子,這里便是您的房間了?!背呗唤?jīng)心地道:“多謝?!崩_房門,一只腳剛踏進門檻,忽然怔住了,猛地轉(zhuǎn)頭,芙蕖正偷偷抬眼看著楚策,見他忽然回頭,連頭都忘了低,呆呆地道:“公……公子……”說著,本來已漲紅了臉更是發(fā)起燙來,忙不迭地低下頭,下巴卻被一只手捏住了。楚策一手抬起芙蕖的下巴,另一手伸到她耳側(cè),揉了揉,然后湊上去瞧,認真又仔細,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芙蕖既害羞又緊張,身子都有些不由自主發(fā)顫起來,細聲道:“公子你……”楚策道:“別動。”換了一邊又搓了好一會兒,對著她的臉細細打量了許久,終于略顯失望地放開手,道:“你下去吧?!?/br>芙蕖一時沒能接受這個落差,怔怔地看著楚策,“楚公子……”可楚策已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了。懶散地往床上一躺,剛躺下就覺得渾身酥軟,幾乎不想動彈,楚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周光璟染上懶病了。一想到周光璟,神思又渙散開來,自己為何會再度來到逍遙山莊?記憶中,在青樓與周光璟重逢后的那些事,究竟是真實,還是自己因太過思念他而產(chǎn)生的幻覺?愈想愈煩躁,連帶著胸口都隱隱作起痛來,楚策捂著心口咳嗽了兩聲,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細弱的女聲:“楚公子,您該用晚膳了?!背咭徽ь^望向窗外,發(fā)現(xiàn)本來還是明朗的白晝,此時已經(jīng)漆黑一片了,莫不是自己發(fā)了一整天的呆?雖然心中詫異,但楚策還是披衣起身,道:“進來吧。”芙蕖推門而入,手中提著一個藤編的精致食盒,她走到房間里的桌子邊,打開食盒,將里面的小菜一碟碟取出放到桌子上,最后又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壺酒,替楚策斟了一杯,然后躬身道:“楚公子,請慢用?!背咂届o地看著她,見她作勢要走,道:“芙蕖姑娘,且慢?!避睫∫汇叮痤^訝異地看了楚策一眼,對上楚策的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又慌忙把頭低下,小聲道:“公子還有什么吩咐嗎?”“其實也沒什么事,”楚策端起酒杯,遞到芙蕖面前道:“就是想請姑娘喝杯酒。”芙蕖連連擺手拒絕:“不不不不……公子我……芙蕖不善飲酒?!背邎?zhí)著地把酒杯湊到芙蕖嘴邊,“就一杯。”芙蕖見實在躲不過,只好接過酒杯皺著眉仰頭飲下,放下酒杯抬眼看楚策,他的目光幾乎稱得上火熱了,心里一動,芙蕖嫣然一笑,主動湊到楚策面前,柔聲道:“久聞楚公子冷情,可如今一看,公子分明熱情似火?!背吣曋某纬旱难垌?,平靜地道:“我只對你熱情罷了?!避睫⊙壑虚W過詫異之色,隨即又媚笑起來,手緩緩地搭上他的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楚公子這是看上奴家了?巧的很,奴家也十分中意楚公子,既然你我兩情相悅,不如一起來做些快活事情?”楚策緩緩握住她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拇指摩挲著她生著薄繭的掌心,面沉似水,波瀾不驚,“什么快活事?”芙蕖勾起嘴角,“自然是……”一個翩然轉(zhuǎn)身,從楚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繞到桌子的另一頭,又替楚策斟滿了一杯酒。芙蕖端著酒對著楚策嫣然笑道:“喝酒啦!”楚策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隨手將杯子一扔,看著芙蕖道:“喝酒自是快活,可我更想做另一件事。”芙蕖警惕地后退半步,問:“什么?”楚策沖她笑了一下,跳起來越過桌子一把將人摟入懷中,將渾身發(fā)僵的芙蕖打橫抱起,在她忍不住掙扎前,摸索到她某處xue道,輕輕一點,她就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只剩雙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