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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了。去你家,免得等會你還要坐車再回去?!绷洪F笑了笑,說,“你好強,總也不愿意讓我送你回家,多晚都堅持自己一個人坐車,我想,還不如就直接去你家好了?!?/br>梁镕想,在自己能照顧他的時候,讓他少走些路。許巖一愣,原來這才是梁镕要去許巖家的原因,免得等吃過了飯之后,自己還要在一個人坐車回來。不得不承認,也不得不表揚,梁镕在這方面,總是細心的讓人感動。“我又不是女孩子,一個人坐車,又不會怎么樣?!痹S巖小聲的嘀咕,但是心里面小小的甜蜜,早就成了嘴角的微笑,所以,呢喃的樣子,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梁镕看著許巖,一陣恍惚,回過神來,說,“沒有,是我想吃你做的菜了,好久沒吃了。我們不去外面吃,外面沒有你做的好吃,我家你是知道的,我基本上不在家里面開火,什么東西都不全,所以,就去你家好了?!?/br>“就會說!”許巖瞪著梁镕,說,“外面都是請的大師傅掌廚,怎么可能沒我做的好吃,你呀,就是嘴挑,自己不會做,還總是挑別人的錯,哼!”梁镕不說話,也不反駁,就只是抽出手,在座位下面輕輕握了握許巖的手,軟軟的,直到感覺到許巖也用力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梁镕才笑了。許巖家里面總還是有些吃的,加上mama給做好的小菜,懶勁就犯了,兩個人都不想再去超市買東西,勉強吃了就好,免得還要在特意跑出去?;蛟S吧,其實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考慮這些小事了。“許巖?!绷洪F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許巖在里面忙來忙去,剛剛他也在廚房里,想幫許巖做點什么,但是,許巖終于是嫌他礙手礙腳,于是把大少爺趕了出來。“嗯?”許巖下意識的回了一聲,專心的對付著手里面的青椒。因為想要做脆皮豆腐,所以要先把青椒切成菱形。“真的不要我?guī)兔??我明明可以的?!绷洪F的話,聽上去有三分懇切七分委屈,許巖聽的有些好笑。“你還是就在旁邊等著吃就好了。上次讓你幫忙調(diào)雞蛋,你連蛋殼都倒到碗里面去了,害得我還挑了大半天呢,真是越幫越忙。所以,你就安安靜靜的呆著,不要給我添亂就算是給我?guī)兔α恕!痹S巖一邊說,一邊把切好的青椒裝盤,頭也沒有抬,又把脆皮豆腐拿過來切塊焯水。鍋里的油已經(jīng)燒熱了,放了五花rou,又放了點蒜,炒香,一時之間廚房里面彌漫著誘人的食物香味。梁镕心里一動,走近許巖,從身后一把抱住許巖,下巴擱在許巖的肩膀上,呼出的氣息撲在許巖的脖子里,低聲叫著許巖的名字。許巖沒想到梁镕會突然過來抱住自己,有一時的慌神,但是身后的擁抱又讓他下一秒鐘放松了身體,軟軟的靠在梁镕的懷里。“許巖,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梁镕的聲音壓得很低,有一種這個男人在哭的錯覺,他很少有這種類似脆弱的時候,也很少這么直白的把他的脆弱顯露在人前,“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們明明還沒有說過分手,但是,我就是感覺,你好像不再理我了,你不要我了。有時候睡覺做夢也會夢到你走了。那些話,說完,我就后悔了,我想道歉,但是,又怕見到你,我話還沒說出口,你就說分手。我想,只要沒見面,沒給你機會說分手,我們就總歸還是有機會的?!?/br>“梁镕,你真傻!”許巖把手放在梁镕抱在自己腰上的手上面,反復(fù)的撫摸,分開太久,都已經(jīng)忘記了和梁镕牽手的感覺了,那種觸感突然之間變得好陌生,許巖把手放在梁镕手上,握著他。“是呀,我傻。我就是傻?!绷洪F說,“不傻的話,怎么會跟你說那樣的話,我明明是喜歡你的,為什么要跟你說那樣的話呢?”“梁镕,那天我好難過,真的,我一回去就哭了,在你面前,我哭不出來,我就是覺得難過,覺得委屈,但是,一回去沒有人了,我就哭了?!?/br>那種如同溺水一樣的窒息感,現(xiàn)在也在許巖的心頭盤旋,與此時此刻被梁镕抱在懷里的溫暖,有一種強烈的對比,幾天下來的堅強終于有了裂口,許巖的眼睛里面有了澀澀的感覺,有淚滴一點一點的落下。許巖是個固執(zhí)的人,他從不允許自己輕易掉眼淚,但是就在這一刻,在梁镕的懷里,他如同終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的孩子,一點也不再顧忌其他的哭了。“梁镕,你說,我們算分手了嗎?”“不重要了這個問題。你說是單純的吵架,那我們現(xiàn)在就和好了,你說我們分手了,那我就重新把你再追回我身邊就好了。就這么簡單,以前沒想明白的事情,現(xiàn)在都明白了,就這么簡單。你說好不好,許巖?”“好?!边@次沒有在猶豫,腦子里面一直的矛盾,這個時候也終于有茅塞頓開的感覺,有什么好猶豫的,不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嗎?“許巖,你原諒我。我喜歡你?!?/br>“知道了。”“許巖,我告訴你,我是愛你的?!?/br>“嗯,知道了?!?/br>“許巖…….”“都說知道了!”梁镕第一次這樣深情的樣子,許巖有點不適應(yīng),臉都燒紅了,在梁镕還沒有說完之前就打斷了他,卻聽見梁镕嬉笑了一聲。梁镕故意委屈的語氣,吐出的氣息讓許巖覺得耳朵里面癢癢的。梁镕說:“許巖,我是想說,鍋里面的菜要糊了?!?/br>“你!”許巖有些不好意思,大聲的吼了一聲,掙扎著從梁镕的額懷里面出來,拿起鍋鏟三下兩下的把鍋里面的脆皮豆腐盛出來,有些地方還是已經(jīng)糊掉了。梁镕看著許巖,一臉笑意,又把許巖重新拉回自己懷里,沉聲說,“沒關(guān)系,許巖,你做的,什么都好吃?!?/br>“不給你吃!”許巖倔強的跟梁镕唱反調(diào),看著梁镕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臉更加燙了。“好,罰我不吃!”梁镕親了親許巖的臉頰,手指了指一大盤有點糊掉的脆皮豆腐,好笑的說,“那你一個人能把這個吃完嗎?不能浪費??!”許巖楞了楞,被梁镕突如其來的一個親吻奪取了所有的理智,聽不清梁镕在說什么,只是把手里面的盤子放好,轉(zhuǎn)過身去面對面的看著梁镕,雙手環(huán)住梁镕的腰,仰起頭看著梁镕的眼睛,不說話。“怎么了,一副不認識的表情!”梁镕用指尖碰了碰許巖的鼻尖,懷里的這個男人現(xiàn)在一副小孩子一樣的表情,看著自己不說話。下一秒,許巖也用嘴唇去碰了碰梁镕的嘴唇,輕輕地,柔柔的,只是點水一般的觸碰,然后又飛快的離開了。但是,許巖并沒有離開梁镕的懷抱,還是那樣依戀表情。許巖說:“梁镕,我也告訴你,我好愛你!”“我跟我媽說了好多好多我們之間的事情,我以前都以為她肯定接受不了,還是不告訴她的好,但是,我那天說的時候,我媽一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