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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沒來尋你們……會不會又出什么事了?”顧安摸了摸許文琪的腳:“你們怎么來了?”林城司雙手抱胸,嘖了兩聲:“我本來是在睡覺的,不知道哪家老鼠在我頂上走來走去,吵得很。爺不高興,就起來了。本來想去找陳淮……陳夫子說一說的,結果發(fā)現(xiàn)他不在?!?/br>楊濟將人扶起來:“你們夫子說要帶他們來加餐,我想想應該是來偷果園了,怕你們出事,就先來找你們?!?/br>顧安想了想:“不大妙,他們似乎是來找人的。你們幾個武功好的都出來了,那書院的人豈不是很危險?”楊濟想到了什么,黑臉:“還不知道對面是什么深淺,我們出來了倒還好。我現(xiàn)在只怕他們幾個一沖動,又做出什么蠢事來。”趙瑾站起來喝道:“放開我院長!你們這群梟鼠!”黑衣人指著她,不屑道:“這邊怎么還有個女人?剛剛都沒發(fā)現(xiàn)?!?/br>趙瑾怒了,罵道:“你特娘的才像男人呢!你全家都是男人!老娘這樣一副好樣貌關在一群臭男人中間你居然看不出來,你洗臉都是不洗眼屎的嗎?”黑衣人愣了一下:“你這也算男人?”趙瑾瞪大了眼睛:“看不見人的臉就主動點抬頭,你腿短是沒的治的你知道嗎?”周圍一片哄笑聲,黑衣人看了看自己的腿,惱羞成怒,抬起劍指著她:“要不要命了你?”“放開我趙瑾!你們這群梟鼠!”陳淮慎和天下還沒個反應的時間,不知道什么時候跟過來的何勤奮已經(jīng)跳了出去。這廝瀟灑抬手一抹鼻子,抬起臉不屑地看向他們,伸向兩人藏身的地方:“沖!他!們!來!”然后,他們暴露了……陳淮慎、天下:……☆、綁匪這下只得現(xiàn)身。陳淮慎輕聲耳語:“我先下去,興許他們沒發(fā)現(xiàn)你。見機行事?!碧煜曼c點頭,陳淮慎一個燕子三抄水,穩(wěn)穩(wěn)落了下來。此刻唯一的選擇就是裝逼。好歹輸了也多些顏面。陳淮慎一臉兇狠:“梟鼠!”又軟了下來,指著何勤奮道:“要不你先殺了他我們再來”何勤奮一臉委屈地喊:“夫子?!?/br>陳淮慎牙酸:“別,千萬別。做你夫子是要搭命啊,你還是喊別人吧。”何勤奮順毛,溜須拍馬:“陳夫子你英武非凡,武藝高超,嫉惡如仇?!?/br>陳淮慎怒了:“你特娘也看看他們有幾個人!”何勤奮:“……打不過嗎?”陳淮慎黑著臉:“……打屁?!?/br>黑衣人看不臉,但想來也是被他們漲了見識。一人喊道:“上面的朋友,還不下來嗎?”天下嘖了一聲,也飛了下來。眾黑衣人一時全都愣了。“殿下?”“不對!你是誰?”天下莫名其妙:“我都沒問你們是誰,你們還問我是誰?”幾人略顯躊躇。天下趁其不備,出拳攻去,打在面前一人的鼻子上。頓時現(xiàn)場亂了,陳淮慎也加了進來。黑衣人單論武功不及陳淮慎和天下,但勝在人數(shù),快拿下兩人的時候,一人吼道:“別打別打,我們有人質!”先錢鼻頭被砸了一拳的那個正沖在最前面,聽見聲音直覺性的停住了。天下趁機又是一拳,正正又是砸在他的鼻子上。黑衣人捂著鼻子后退了兩步,忿忿道:“我們明明有人質!”天下舉起手來,一臉無辜:“我繳械投降?!?/br>“綁起來!”黑衣人很委屈:“你都打完了?!?/br>旁邊一人拍拍他的肩膀:“大不了打回來就是,反正現(xiàn)在落我們手上了?!?/br>天下被反綁了雙手,主動跳回人質堆里,裝可憐道:“小哥兒,你要打我嗎?”黑衣人磨磨拳頭上前,對著她的臉瞧了許久,然后懊惱地轉身,咬牙切齒說:“算了。”陳淮慎驚嘆,越三治下,確有威名。楊濟等四人又匆匆趕回農(nóng)莊,在外面遇見了等著的毛特幾人,一番交流,得知人真的直接沖回去,瞬間黑了臉。顧安:“不妙,只怕交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是要斬草除根。”許文琪附和:“如此招搖,只怕此番他們是勢在必得?!?/br>林城司摸摸下巴:“也許是狗急跳墻?!?/br>楊濟:“這樣的大動作,時間越久對他們越不利。他們也應當知道,那就不會任我們拖延時間。只怕再晚一些,才真是會狗急跳墻?!?/br>毛特抓抓頭發(fā),煩躁道:“要么去找救兵?來得及嗎?”楊濟搖頭:“這里離城太遠,怕是救兵還沒來,他們已經(jīng)血濺三尺了。”顧安:“這可怎么辦吶……”“這可怎么辦吶?你長得這樣禍水模樣?!?/br>“可惜顧少不喜歡?!?/br>“你我怎么能不喜歡?小寶貝,躺爺近些?!?/br>“可奴家怎么聽說,顧少喜歡的是許公子了?”“許公子……嗯?你哪兒聽說的?”“外面不都這樣說嗎?許公子不知道被顧也灌了什么迷魂湯,成了一個離不了男人的浪蕩子。可憐許相爺,兒子是個窩囊廢,孫子更不如,連個男人也算不上?!?/br>“是嗎?”“你還沒回答奴家剛剛的問題呢?爺是更喜歡他,還是喜歡我呀?”“我喜歡他,也喜歡你,不行嗎?”“那哪個更喜歡一些?”“今天我覺得他好看,明日我便覺得你好看,小寶貝要不高興嗎?”“那現(xiàn)在呢,你覺得誰更好看?”“哈哈,現(xiàn)在你躺我懷里,自然是你好看,等到了晚上,就更喜歡他了?!?/br>“你可真夠壞的,人家相爺?shù)諏O,真讓你拿個男寵來看。”“只要你喜歡上一個人,就沒什么分了。他現(xiàn)在全心全意愛著你顧爺,是男寵還是權貴,又能有多大差別?”“奴家聽著,倒覺得他有些可憐了?!?/br>“你還有什么問題問的?”“沒了~再問顧少該覺得我煩了?!?/br>“呵呵,你今日是有些多話,怎么了?吃味了?我們家言兒還真是小氣?!?/br>“顧少等著,奴家去換身衣服?!?/br>“換衣服做什么?你還想穿著?”“好看的衣服,且等等嘛~”言兒走進側間,許文琪正靠墻坐著。言兒嘆了口起,不屑道:“他哪里是喜歡你,分明是戲弄你?!?/br>許文琪垂著頭沒說話。言兒自顧自脫起了衣服:“你快走吧,回去仔細想想?!?/br>許文琪有些晃神,撐著腿站了起來,走向后門。“許文琪,且看你幫過我一次,再給你個忠告。離顧安遠一些,這些人沒什么真心善意,你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