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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目在第一期的收視率的基礎(chǔ)上,翻了好幾倍。 云泛泛成功地成為了被全網(wǎng)羨慕的女孩。 拍個綜藝男朋友都不放心要跟著,簡直不要太幸福好嗎。 有的女生看了看自家只會打游戲的男朋友,恨不得把他抓過來,讓他看看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是怎么做的。 不過云泛泛的女粉同樣多,所以羨慕歸羨慕,倒是沒有人因為妒忌去罵她。 秋季末尾,播出了。 因為跟平常生活中的性格不太一樣,云泛泛在劇中截然不同的性格,成功地令她圈了一大波粉絲。 第595章 金主說要包養(yǎng)我(完) 播放到某一集的時候,有人暫停無數(shù)次,不斷放大,總算看出了端倪。 “男女主的吻戲,沒吻上去啊?!?/br> “真的,不截圖我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不過不刻意去看,就跟真的一樣啊。” 有的人跑到于宿的微博下面去圈他。 很快的,于宿就發(fā)了條微博。 于宿V:不是我不親,是某人威脅我啊,小命要緊,美色暫放。 這個某人是誰,很清晰了。 有人在下面怒吼:“這個愛吃醋的人,絕對不是我家祁影帝?!?/br> “看來我女神的熒幕初吻不會丟了,不過我還是不開心!女神在家一定是經(jīng)常被某人這樣那樣!” 云泛泛看到于宿的微博,聯(lián)想到了某些事情。 不是她太過于敏感,而是于宿已經(jīng)做得很明顯了。 她問祁欒:“你認識于宿?” 祁欒回答得十分簡潔:“嗯?!?/br> 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云泛泛后面沒有再拍戲了,而是養(yǎng)了條狗,天天在家里逗狗。 祁欒的家庭地位直線下降。 不過他忍住了,除了每天用十分不悅的目光看著那條狗,他倒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最終爆發(fā)是在某天晚上,他發(fā)現(xiàn)床上原本屬于他的位置被某條狗給占領(lǐng)了。 他站在床邊盯了那條狗許久,最終還是沒忍住,將狗丟了出去。 祁欒又開始用自己以前當明星的時候的微博號了,不過微博號里面沒有別的內(nèi)容,多部分都是在拍云泛泛,雖說粉絲們很遺憾,但是云泛泛也同樣養(yǎng)眼,大家當然喜聞樂見。 到后面的照片里,他們稀奇地發(fā)現(xiàn),照片總有某個地方被打了馬賽克,隱約馬賽克下面的棕色。 某粉絲剛搬家,早晨出來散步,就見到了在遛狗的云泛泛。 那棕色的狗越看越眼熟,之后將它代入到那片馬賽克中,居然毫不違和。 祁欒這個喪心病狂的,炫女朋友也就算了,居然都不讓家里的寵物跟她同框。 ...... 早晨的時候,云泛泛牽著狗出門。 祁欒試圖用賴床的方式留下她,沒能成功。 他索性也不睡覺了,收拾了下自己,跟著云泛泛一起出門了。 兩人一狗,回頭率極高。 祁欒跟在后面,十分不開心的模樣。 當看到那狗自己把自己給絆到的時候,在內(nèi)心罵了一句蠢狗。 接著,他就看到云泛泛蹲下身體為那條蠢狗解開纏住腳的繩子。 解開后,云泛泛回頭看著后面的祁欒。 清晨的陽光在他身后,他烏黑的發(fā)和纖長的羽睫上渡了一層淡而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似流云一般,緩緩鋪散暈染開來。 兩人對視,云泛泛嬌嫩的唇瓣上揚,眼中寫滿了開心。 就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笑得這么開心。 祁欒這樣想著,心里莫名地也開心了起來。 他拿著手機,對準少女。 少女已經(jīng)回頭了,手指落在狗狗身上,輕輕地撫摸著狗狗的毛。 他按下拍照,畫面便定格在了這里。 一直以來都只有圖片和數(shù)字的微博號,第一次出現(xiàn)了一條有文字的微博。 祁欒V:沒有喝酒,但好像有點兒醉了。 圖片上,少女蹲在那里,歲月靜好,旁邊,是一道長長的影子,跟她排在一起。 第596章 弟弟掰開是黑的(1) 國際機場—— 來來往往的人,喧嘩聲不斷,伴隨著行李箱輪子的聲音。 有人悄悄將眼神投向站在那里的女孩身上。 女孩拿著玫瑰金的行李箱,穿著一身輕薄的薄紗長裙,鮮橙色的長裙,肩膀上是妍麗的花紋設(shè)計。 長裙到膝蓋下面止住,緊實白皙的小腿從裙擺中露出來。 她戴著墨鏡和遮陽帽,帽子下面露出來的玫瑰色紅唇和如雪肌膚,讓人看著浮想聯(lián)翩。 有人想要搭訕,卻又不敢輕易過去。 大膽的外國青年背著包,走到云泛泛面前,用蹩腳的中文說:“小姐,請問......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那中文實在是口音太重,云泛泛回過神來,還沒聽清楚。 腦子里面下意識地就用英語問了句。 外國青年沒想到她居然會英語,而且還是十分純正的倫敦腔,立刻用英語又說了遍。 云泛泛婉拒了對方。 外國青年舉頭喪氣地離開了。 云泛泛瞥到不遠處的椅子,找了一個坐了下來。 原主名叫阮栩,剛從國外飛回來,十九歲就拿到了博士的學(xué)位,二十一歲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世貿(mào)公司副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了。 世貿(mào)公司在國內(nèi)國外皆有一家,國外是世貿(mào)的分公司,國內(nèi)是總公司。 她在分公司那邊發(fā)展了兩年,前不久忽然找回了自己的記憶。 她原本是被姓阮的家庭給收留了,那個家庭的妻子被診斷終生難以受孕,心灰意冷之下,夫妻兩個便決定去孤兒院收養(yǎng)一個孩子,而阮栩就是那個孩子。 阮栩三歲多的時候,阮母奇跡般的有了孩子。 阮母請了個保姆照顧阮栩,而她跟阮父則格外珍惜這個孩子,回國將孩子生了下來。 為了照顧阮栩的感受,他們并沒有告訴阮栩有這么一個孩子的存在,也沒有告訴那個孩子阮栩的存在。 只是偶爾跟阮栩打電話,或者閑暇時飛過來跟她一起玩。 在阮栩的記憶中,養(yǎng)父母都很忙,她也很體貼地不去打擾。 一直到阮栩上了初中,養(yǎng)父母才告訴她,她有一個弟弟。 阮栩回了一次國,想要見見她的弟弟。 養(yǎng)父母請求她,不要告訴弟弟真相,怕弟弟承受不了。 她接受了這樣的請求,只是遠遠地見過弟弟一眼。 弟弟長得唇紅齒白的,就像瓷娃娃一樣,她看了一眼之后,心滿意足,回了國。 十六歲那年,她跟一群同學(xué)從別的學(xué)校聽完課回來,遭遇了一場車禍。 車禍后,她什么事情都記不得了。 周圍的同學(xué)很少聽她講起養(yǎng)父母的事情,也不太清楚她的情況,只是說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 阮栩拿著自己壞掉的手機去修,沒修好,修手機的人幫她把手機里的一些電話號碼給找到了。 她照著號碼一一打過去,全部都是停機狀態(tài)。 阮栩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來找過她。 她失憶后,明白了一件事。 她沒有親人。 好在阮栩很堅強,不斷努力,終究獲得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