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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咬牙切齒地瞪了玉澤秋好一會兒之后,嘉斯便轉(zhuǎn)身離去??磥?,他也看出玉澤秋的與眾不同以及他也沒有那么白癡到在這種地方開打。其原因十分簡明。身為靈異小組成員的副隊長喻滄旻和普通成員薛碧斯在場,他總不可能就這樣下手。更何況還多了殘銀那位二皇子,他更加不可能輕舉妄動。我松了一口氣,真的害怕隨時開打。后來玉澤秋帶著我回到雪零學(xué)院,沒有回到理事長去通報就直接回零肄宿舍去。果然,槿鑰和流華已經(jīng)在宿舍里。那么……理事長室那邊,那兩個人又繼續(xù)做運動了吧?“小臨,你們遇到嘉斯了?”槿鑰趁著我們倆上樓之前,突然開口如此問道。唉,果然什么事都瞞不了他呢。我苦笑地看著他,示意他別再多問下去,因為我自己也有點摸不清楚頭緒。他無奈地看了我一會兒,輕輕頷首,不再多問什么。然后我就上樓去了……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就看到玉澤秋已經(jīng)躺倒在床上,看起來十分困倦。我也不好打擾他便安靜地走到自己的床位坐下,開始思索嘉斯的出現(xiàn)代表什么。突然太陽xue隱隱作痛,我揉了揉一下便躺倒在床上,意識不知不覺地變得格外模糊,眼皮變得沉重。我沒有辦法,只能闔上眼簾,熟睡過去。***黑色與紅色交錯的世界里只有我和那個人。他似笑的笑地看著我,而我只能無奈地看著他。正確來說,那是我自己,但卻又不是我。他只是有著與我?guī)捉嗨频哪樋椎纳倌辍?/br>血紅的發(fā),血紅的眸……我都很熟悉。“怎么你跑出來了?”我扶額問道,由衷希望這并非代表什么不好的事情,雖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行么?當(dāng)面談話會比較好,不是么?”他依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但很明顯他確實有話想對我說,而且還是極其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選擇用夢境來尋找我。畢竟這樣是會耗損精神力的。“好吧……那么,請問你有什么事想對我說?”我只好順著他,反問回去,也剛好很想知道他冒著隨時會消失的風(fēng)險耗損精神力與我溝通。“嘉斯的出現(xiàn)并非偶然。他想要得到我,因為再怎么說都好,我才是邊界之主?!彼p描淡寫地說道,提及嘉斯的意圖。我一聽到他的話語后,有點驚愕。我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瞑零邊界之主,但卻沒想到說原來嘉斯真正想得到的竟會是他而不是我。那么,看來嘉斯知道他在我身體里面的事情吧?“瞑零……”我輕輕呼喚了一下他的名字。對,瞑零。他就是瞑零,真正的瞑零邊界之主。“什么事?”很明顯疲倦了的瞑零用著慵懶的語氣問我,讓我反而更加擔(dān)心他是不是快消失了。我承認(rèn),我并沒有討厭他。“你早就可以離開我的身體了,不是嗎?那么,為何你不選擇離開,而是選擇留在我的身體里?”我不解地問道,也算是終于都問出口了。“……是啊……我確實可以離開。不過,還沒到。時間還沒到,我不能離開。除非嘉斯背后的那個人出現(xiàn),否則我不能離開你。”他淡淡地說道,神情微微變得哀傷。“沒關(guān)系的。你離開吧!就算離開,你也還是可以繼續(xù)待在這兒,不是嗎?雪零應(yīng)該……不會反對的。”我努力勸說他,因為再這樣下去,他可能會吃不消。聞言,他輕聲一笑。“雪零確實……不會說我。再說,我也很想再見到裷?!彼谔峒爸T隗裷的名字之時,很明顯開朗不小。我看得出,他對諸隗裷抱有比較特殊的感情。或許,諸隗裷會接近我,也可能是因為我的身體里寄宿著瞑零吧。“那么,開始吧!”我微微笑地對他說,他一臉無奈,有點認(rèn)命地看著我。之后……我感覺到我的意識飄遠(yuǎn),身體也很莫名奇妙地變得格外輕盈。而當(dāng)我再次睜開雙目之際,有些愕然眾人在我的房里,都一副松了一口氣般地看著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就在我還在疑惑的當(dāng)兒,玉澤秋突然將我給擁入懷里,讓我尷尬不已,也覺得格外羞澀。“那個……玉澤秋……?”我輕輕地呼喚他的名字,因為他好像快哭出來的模樣。“噯,一來就看到這么火熱的場面,還真是新奇?!蹦吧鷧s又熟悉的聲音傳自眾人身后,我們也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都看見那有著與我?guī)捉嗨颇樋?,血紅色長發(fā)以及眼眸的少年。眾人驚,除了我。“真的成功分離了???我還以為會失敗呢。”我無力地說道,索性讓自己靠在玉澤秋的懷抱里,懶惰起身。不過,我怎么這么疲倦呢?真奇怪。“難道說……瞑零?”諸隗裷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叫出他的名字,神情很明顯激動不已。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因為他真的很想再見到瞑零。“喲,裷,我回來咯?”瞑零也很高興當(dāng)他對上諸隗裷的視線之后。他們兩個甚至撲向彼此,相互擁抱起來。只是看到他們這樣,我突然覺得我應(yīng)該提醒他們要向眾人解釋一下這情況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大家卻不約而同地看向我,示意由我來解釋?;蛟S他們都認(rèn)為我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事情,所以才會這樣看著我,等我解釋。玉澤秋松開擁抱之后,神色復(fù)雜地看了我一會兒,我也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怎么了。“小臨……你知道你昏迷了兩天嗎?我怎么呼喚你都好,也喚不醒你?!庇駶汕镫y過地看著我,說出一件讓我當(dāng)場愣住的事情。我、我昏迷了兩天?這、這怎么可能啊!我不過就是睡了一覺,然后在夢中跟瞑零交談……等等,不會是瞑零所使用的那個夢境交流方法導(dǎo)致我沉睡了兩天吧?我狐疑地看向他,果真看見他一臉的抱歉。我暈……“那是瞑零做的好事,因為他有很重要的情報得通知我,導(dǎo)致我的rou體的精神消耗不少。嗯……那邊那個是貨真價實的瞑零,至于他和諸隗裷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還是自己去問個明白吧。我累了……”我大概地解釋一番后,便下逐客令。大家無可奈何,只好退出房間,而瞑零也就帶著諸隗裷不知去了哪兒。或許,是去找雪零了吧。最后,只剩下我和玉澤秋二人。他看了我好一會兒,可能是我的神色看起來不太好,臉色蒼白的關(guān)系,他哄著我讓我去睡覺。我也就按他的吩咐,重新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