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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不會吧,老肖,你這么好的性子?這都忍得了?” 老肖硬是扯出了個笑容,“哪能和個小姑娘計較?我都大了人家?guī)资?,這小肚雞腸的,圖點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這話一出,旁人可是大吃一驚。實驗室共處了這么多年,誰不認識誰?竟然有一天能從睚眥必報的老肖口中聽到這句話,莫不是地球馬上要爆炸了? 事實上,老肖難道真的是不想計較嗎?他這是計較不了啊! 那天過后,老肖就對儀器室的人說了,誰都不能幫林長風(fēng)cao作儀器,就讓她一個人單干!這下的絆子雖然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但是對于一個新人甚至是一些不熟悉儀器的老人來說,都是必死的關(guān)卡?。?/br> 這么多年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人因為這事情給他服了軟! 然后呢,然后他就看著林長風(fēng)一個人一通鬼斧神工行云流水的cao作驚爆了實驗室眾人的眼珠! 你他媽相信嗎?一個新人竟然對實驗室的各類大小儀器了如指掌!這他媽是世紀笑話嗎? 想到這,他臉色更加蒼白,整張胖臉如同浸水的白饅頭。 良久,他突然小聲對自己的兩個老搭檔說,“這姑娘實在是有點邪門,能不得罪的,我們還是盡量遠著點好。” 不說兩個老搭檔是如何的驚訝,李教授一入席,會議馬上開始了。 這種月度會議都是實驗室固定的流程,所有人都熟門熟路地輪流匯報工作。 圓桌會議上的小組長,從李教授一側(cè)的副所長開始順時針匯報當(dāng)前一個月的任務(wù)進展,林長風(fēng)是中間偏后的一個。 她打開筆記本,列了個表格,將幾個值得關(guān)注的實驗小組的進展流程記錄。 輪到了莫留,實驗室公認的大師姐,會議室竟然齊齊響起了掌聲。 旁邊的范范,眼睛整個都亮了。 等到掌聲平息,莫留開始匯報工作。 “在這一個月間,我們實驗小組收尾了年度計劃中的‘測序技術(shù)測序超級細菌基因’的專項研究,并且已經(jīng)正式證實了假設(shè)的錯誤性……” 說到這里,莫留有意無意地看向了林長風(fēng)。 她這一看,倒是提醒了眾人。 “說起來,我們這個新來的小組長,他們研究室是不是就在研究測序技術(shù)?” 有人笑起來,湊到羅一和封二面前,“嘿,兄弟,你們小組該不會還在弄測序技術(shù)吧?” 羅一和封二兩個臉都紅了,羞惱道,“鬼知道她在搞什么?研究目標(biāo)又不和我們說,要做什么也不說,就自己一個人不知道跑來跑去干了什么?我們可摻和不上她那高大上的研究。” 他這話一出,又引起了眾人的熱議。 “不是吧,這一點都不負責(zé)?!?/br> “我就說了,這高三生能當(dāng)什么組長?就應(yīng)該撤了她?!?/br> 也有人不知道打著些什么心態(tài)來安慰,“其實,沒安排你們事情做不是更好嗎?好過忙活一大堆,卻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根本就是錯的好吧?心血都白費了!” 見眾人催過來,羅一和封二兩人更加來勁,唾沫風(fēng)生水起,“可不是,我和你說,她根本就不懂研究!仗著會點生物知識,就亂七八糟地搞……” “大家好,我是新上任的組長林長風(fēng)。我今天匯報的內(nèi)容如下,首先,我希望研究所允許我解雇我小組的羅一和封二……” 林長風(fēng)的一番話,如同驚雷一般炸下,炸得羅一和封二頭皮發(fā)麻神魂顛倒。什么!他們沒聽錯吧? 底下的人亦是一陣嘩然,真是長見識了,還是第一次見人在月度匯報上一上來就是要解聘研究員。 “在這一周以內(nèi),羅一和封二兩人拒不接受任何的命令,亦不曾參與所有的討論會議。上班期間,多次遲到早退,公然嬉笑玩鬧,識規(guī)律制度于無物……” 不能再讓她說下去! “你在胡說!”兩百多斤的羅一挺身而出,力拔山兮怒吼,“我們沒有!” 第68章 研究所 6 這突發(fā)的一出, 讓議會上的人全部將目光投遞到了這三人身上。 羅一感受到了無以倫比的難堪和羞辱, 臉頰脹得通紅, 牙齒發(fā)冷地顫抖,他惡狠狠地將仇恨的視線投遞到林長風(fēng)身上。 如果不是她, 他何至于淪落到在踢出莫留小組的地步?又更加何至于淪落到在大會上被公開處刑? 這是恥辱!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恥辱! 然而,他現(xiàn)在必須冷靜,一定要將真相大白于眾人。否則,一旦他被林長風(fēng)解雇, 不要說李教授的研究所,只怕在整個生物研究所他都要留下污點! 羅一努力擠出微笑,佯裝淡定, “我不知道林組長對我的偏見從何而來。事實上, 我在研究室兢兢業(yè)業(yè)工作了三年, 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態(tài)度都是有目共睹的,而這我認為都是大家所公認的, 也是林組長所不能隨意污蔑的。” “我可以為羅一師兄作證!”封二立刻開口,辯護道。 他和羅一現(xiàn)在就是一條繩的螞蚱。要想否認林長風(fēng)的說話,毫無疑問他們必須要聯(lián)合起來, 反駁林長風(fēng)甚至必要的時候倒打一把! 而恰好,他們有兩個人,林長風(fēng)不過區(qū)區(qū)一個人, 連個人證都沒有。更加重要的是, 他們在實驗室好歹也干了幾年活, 絕對不是林長風(fēng)區(qū)區(qū)一個新人可以比擬的, 沒有一個實驗室的人會站在林長風(fēng)這邊的。 喬一壓抑住嘴角得意的笑容,聲音卻難免有幾分尖酸,“我可以發(fā)誓!羅一師兄在這一周內(nèi)每一天都是按時上下班,認真工作,努力研究,絕對沒有一點的松懈!我根本不知道為什么林組長要對我們要這么大的惡意,甚至不惜要在這么重要的工作會議上來冤枉我們!” “當(dāng)然,我承認我也有錯的地方,”羅一抿著嘴,痛苦說道,“因為林組長畢竟是新手,所以我在教導(dǎo)林組長的時候難免會詳細點,遇到林組長三翻四次犯錯誤的地方甚至?xí)悬c控制不住情緒,但是……” 兩百斤的羅一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縫隙般的眼睛中透露出真誠,“但是我們的研究過程中所需要的試劑非常珍貴,我們實驗室的部分儀器更加是昂貴異常,我之所以這般的諄諄教導(dǎo),還不是希望林組長可以在不損壞實驗室的基礎(chǔ)上,努力地去適應(yīng)我們實驗室的生活嗎!” “如果機器真的壞了,林組長又真的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他這話一出,本來就站在他們這邊的人更加是信了幾分。 自古以來,實驗室新人都堪稱是實驗室的大殺器,來個腦子不清醒點的,分分鐘整個實驗室都要回爐重造。 你永遠不會知道,一個實驗室的新人,能讓多少個師兄師姐畢不了業(yè)??! 眾人竊竊私語。 “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