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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下藥。小小年紀(jì)做事就如此沒有分寸,長大了還不欺師滅祖?”說這話時,陸行云扒開蘇荇的褲子,將他屁股打得通紅。“啊啊?。∧闶谴髩牡?,不是我?guī)熜郑 蹦鞘翘K荇第一次被人那樣難堪地打,掙扎無效后,紅著眼睛不斷地咒罵。只不過他出身定南王府,從小學(xué)的只有禮義廉恥,沒有如何罵人,罵來罵去都只有壞蛋混蛋。即使事隔多年,蘇荇想起來還是覺得別扭。變身后的師兄真的很兇殘,現(xiàn)在比以前還要禽獸不少。自己是不是該再給師兄下點藥,讓師兄變回以前的樣子?此時的陸行云正背著蘇荇施展輕功朝軒轅王朝的皇宮飛去,感受到背上的人忽然掐了自己一把,陸行云差點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你個臭小子,做什么呢?”陸行云氣道。蘇荇噗嗤一聲笑了開來,這是十年來,楚行云見過他笑的最開心的一次。蘇荇說:“你又不是我?guī)熜?,我才不告訴你?!?/br>陸行云回頭瞪他:“我怎么不是你師兄了?”陸行云很不滿意,不論自己性格變成什么樣子,但總歸是流水的師兄。他是陸行云,這點從來都是一樣的。“我說不是便不是?!碧K荇轉(zhuǎn)頭不再理他。那一瞬間,陸行云產(chǎn)生了將他從背上扔下去的沖動。他和師父辛苦多年,怎么就養(yǎng)出了這么一只白眼狼?第11章第十章寧國皇宮,御書房內(nèi),當(dāng)今的皇帝寧璟卿正坐在桌前批改奏折。夜已深,猶未眠,這皇帝確實不好當(dāng)。若不是在蘇荇的煽動下,他的幾個兄弟自相殘殺,他現(xiàn)在或許就不用當(dāng)皇帝了。“批奏折就批奏折,嘀嘀咕咕的,哪有一點皇帝的樣子?”聽到這冷冽的聲音,寧璟卿嚇了一跳,筆落在了地上。天知道,他一邊批著奏折,一邊嘀咕著蘇荇的不好,忽然就聽見蘇荇的聲音,這得受到多大的驚嚇。再抬頭,只見一雙上挑的鳳眼輕蔑地看著他。眼前的青年十分俊美,不動聲色間都能流淌出幾分邪氣。這張臉是寧璟卿陌生的,畢竟他只在攻破都城的那一夜見過。他印象里的蘇荇一直都相貌普通滿腹詭計,不似這般禍國殃民的模樣。蘇荇俯身撿起落在地上的筆,遞給他。寧璟卿猶豫了一下,才緩緩接過御筆。蘇荇看著他,搖頭道:“你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自然是因為你性子好。不過你這性子,不該是皇帝的性子。”寧璟卿可以當(dāng)一個任君明君,只是缺了些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寧璟卿看著蘇荇直發(fā)愣,最后才問出一句:“國師,您上次的余毒是不是還沒清干凈……”是因為余毒未清傷到腦子了吧?否則怎么關(guān)心起他來了。蘇荇挑眉,白了他一眼道:“你喜歡上一個民間女子,卻連娶回來的魄力都沒有,不覺得失敗嗎?”寧璟卿低頭,想到他的心上人,他確實覺得自己很失敗。蘇荇又說:“等什么時候你能頂住文武百官的壓力,親自迎她為后,便足以君臨天下了?!?/br>他愕然,不明白蘇荇忽然出現(xiàn),忽然說出這些話,都是什么意思。“你那瞎了眼的父皇還曾經(jīng)將你托付給我,我好歹算你半個師傅。”蘇荇低頭笑道,“寧坤已死,我對你并沒有仇恨,自不會再為難你?!?/br>寧璟卿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只覺得他變了許多。殺氣戾氣好像都在他身上漸漸消失,看上去似乎溫和了不少。他不由想起當(dāng)日,他們軍隊趕到皇宮道時候只看見蘇荇抱著陸行云倒在地上。當(dāng)時蘇荇早已失去了意識,而陸行云卻一直強撐著意識等到他們到來。他說,流水想與他一起死,可他希望大家都能活得好好的。他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他甚至什么都看不見了,他隨時都可能閉上雙眼像蘇荇那樣沉沉睡去。只是他不愿,他若也堅持不住了,那他們師兄弟兩個便都沒救了。他要溫澤先救活蘇荇,若他們不救蘇荇,便也別救他。他早就答應(yīng)了要一直陪著蘇荇,倘若蘇荇真離開了,那他便陪著他一同長眠好了。他還要寧璟卿放蘇荇一馬,他說,只要蘇荇能在他身邊,他能保證蘇荇不會再侵犯寧國一絲一毫。他說,流水會好好的,變成從前那個簡單的流水。寧璟卿本來是不信的,可是看著眼前道蘇荇,他想,陸行云的話或許是真的。只是,陸行云怎么放任蘇流水一人來到此地?“吶,我現(xiàn)在對你這個玉璽沒興趣了?!碧K荇忽然湊近寧璟卿笑道,“你不用緊張的,我現(xiàn)在比較喜歡師兄送我道那個假玉璽,你們把它放哪里去了?”他記得昏過去前,那假玉璽還在他腳邊,醒來就一直沒見過它,怪想念的。寧璟卿一怔,他還以為蘇荇恨死這個假玉璽了,沒想到現(xiàn)在對方居然會主動找他索要。見寧璟卿一臉呆樣,蘇荇一把揪過他道衣領(lǐng),冷聲問道:“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把它弄丟了?”“沒……沒有……”寧璟卿連忙擺手,我都收著的。其實,寧璟卿也覺得那玉璽做的太逼真了,沒舍得扔。況且這也不能全算贗品,假玉璽的用料和真玉璽的用料幾乎是一樣的,寧璟卿還盤算著以后真的這個壞了,可以把假的那個當(dāng)新的繼續(xù)用。蘇荇一松開他,他連忙找出假的那個玉璽遞給蘇荇。蘇荇掂了掂手里的玉璽,滿意一笑,又道:“我以前住的屋子被你們弄成什么樣了?我記得我走之前我的琴還在里面,現(xiàn)在那把琴可還在?”寧璟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慶幸自己聽了陸行云的話,把他的東西都好好收著,否則今天自己只怕兇多吉少了。見自己要找的東西都回來了,蘇荇心情大悅。他拍了拍寧璟卿的肩笑道:“好了,我就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了,你安心做你的皇帝吧!我現(xiàn)在對這個位置可沒興趣了?!?/br>寧璟卿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荇已施展輕功離開了。剛剛自己又下藥迷暈了師兄,算這時間,師兄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