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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晏銘洲手腕上的白紗心疼得不行,又是說怎么這么不小心,又是喊了阿姨來讓晚上煲湯補身體。 “媽,這次銘洲是為了接我才受傷的,我的錯?!苯畹拖骂^,臉龐垂了幾縷發(fā)絲,細軟地飄蕩幾下,映進眼眸里。 吳曼語拉著她到沙發(fā)上坐下,笑了笑:“夫妻之間沒有你的錯他的錯的,別自責(zé)?!?/br> “念念,來幫我換下衣服。”晏銘洲長腿在旋轉(zhuǎn)臺階邁了一半,見后面的人沒跟上來,嗓音低沉地回頭喚。 他的手不方便。 姜念站起來。 吳曼語沖她揮揮手:“去吧去吧?!?/br> 雖然兒子受了傷,但眼見這對小夫妻感情越來越好,吳曼語喜滋滋地吃了一口哈密瓜。 也算福禍相抵了。 回到房間,姜念看他單手扯了領(lǐng)帶,快步走過去幫他,“你要洗澡嗎?” “嗯?!标蹄懼薨櫫税櫭?。 姜念知道他這是嫌棄衣服上殘留的消毒水的味道了。 “醫(yī)生說你還不能碰水,要不就不洗了吧?!?/br> 晏銘洲斜靠在梳妝臺邊緣肆無忌憚地盯著面前之人的臉,姜念站在他因為半坐而分開的雙.腿.中間,沒在意他的視線,一邊仔細地給他解開襯衫扣子,商量著說,“實在不行就擦一擦,你一只手不方便?!?/br> 她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兩個人姿勢極為曖昧。 手上還做著脫男人衣服的動作。 臥室的門開著。 穿堂而過的風(fēng)撩動著窗簾白紗徐徐搖晃。 好似少女嬌羞輕曼的裙擺。 晏銘洲俯身貼近姜念的耳朵,嗓音低沉慵懶,薄唇慢慢悠悠道:“那就你幫我洗。” 姜念細白的手指一頓,小聲嘀咕:“誰要幫你洗?!?/br> 說完她就解開最后一顆扣子,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感知靈敏的晏銘洲很有追逐獵物的技巧,大步走上前先她一步關(guān)上門。 然后從背后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啞聲暗示:“今天英雄救美,是不是該獎勵一下?” 姜念被他溫?zé)岬臍庀⒘脫艿冒l(fā)癢,頓了幾秒,忽然回過頭閉眼吻他。 一分鐘過后。 房間里喘.息不定。 “這是獎勵?” 門把動了動,似有人想要離開。 “爸媽都在下面?!?/br> 伴隨著輕笑,門又被關(guān)上。 第47章 想要孩子的第七天 黃昏斜陽在床畔徐徐推移。 姜念沒怎么睡。 男人右臂橫亙在她腰間緊緊握著她的手, 睡著也是眉頭緊蹙。 那個纏綿交頸的過程中,衣裳是怎么濕的, 姜念也已經(jīng)忘了。 只記得身體仿佛一方清透的細絹, 半浸入水中, 他的唇.舌貼近她的耳廓,一分一分近乎微火般蠶食掉她的理智。 晏銘洲做這種事很溫柔, 即使在臨近一觸即發(fā)的關(guān)頭,亦會體恤地低聲詢問她會不會難受。 姜念在情.事上終究是被主導(dǎo)的那一個, 她原是搖搖頭, 緊繃無措地扶著浴缸扶手被什么抵住,后來也漸漸升騰起奇異的感覺來。 接著仰頭便看見一搖一晃的燈影,與喉嚨破碎干渴的嬌.吟。 如飛蛾撲火般想要在對方身體里燃盡生命的最后一刻。 “晏銘洲……”姜念在失控時喊他的名字, 定定地望著他英俊的面容, 目光含著水,這是專屬于她的細膩柔婉,參入氤氳水霧里,一聲低語仿若尋回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這一天他們都不曾談起生死關(guān)頭時的慌亂。 只這場酣暢淋漓的互相索取中, 將心底的秘密盡數(shù)交付。 “醒了?”男人嗓音帶著剛睡醒的低啞。 一陣軟被摩.挲,姜念感覺他的下巴抵在自己肩頸,呼吸低緩。 被他觸碰的方寸之地,便熱了幾分。 姜念“嗯”了聲,伸手揉揉他光潔的臉,忍不住又去摸他的睫毛,柔聲問:“你餓不餓呀?” 晏銘洲似被她弄得有點癢, 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心口的位置,同她的脈搏一起跳動。 “嗯?餓不餓?我好讓阿姨早點給你做吃的?!苯罨位嗡募纾瑡膳吹爻乘?。 他半掀開眼睫掃視了她一眼,笑了聲又閉上,沒說話。 “下午吃飽了,再睡會兒?!彼ひ魬猩ⅲ旁谒g的大手一拖,兩人便又變得密不可分。 他說得曖昧,姜念竟一時分不清是真吃飽還是意有所指,嗔怪地輕拍一下他的胸膛,引得他輕“嘶”一聲。 “我碰到你傷口了嗎?”姜念立即縮回手,擔(dān)心地問。 晏銘洲睜開眼,烏眸具是笑意,薄唇勾了勾:“對病患溫柔點?!?/br> 這是騙她了。 姜念沒什么威脅性的一瞪,也不敢再有多余的動作。 夕陽墜入深藍的傍晚。 又是片刻靜默。 姜念忽然想起什么,掀開被子,下身是酸軟的,她跌落回去,回頭看向男人,問:“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都沒戴那個……” 她臉有點紅。 晏銘洲坐起來,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嗓音清淡:“有了就生。” 他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 兩人整理完,一前一后地下了樓。 吳曼語最近迷上刺繡,每每有空閑,往羊皮大沙發(fā)上一坐,面前放著個比她還高的橡木板托,安安靜靜地對著花樣例圖繡起來。 晏父終于從陪太太逛街這項副業(yè)中解脫,樂得輕松,殷勤地喊人給她從全國各地搜羅名貴絲線,足足堆了小半間儲物室,繡到下半輩子都繡不完。 “你們下來啦?”吳曼語抬頭一看,開心地朝姜念招招手,“念念你來幫我選選,我是繡這幅蝶舞牡丹好呢?還是繡這幅五彩鳳凰?!?/br> 姜念的視線在吳曼語以前的作品和圖樣之間來回比對。 都……不大容易。 思慮半晌,她指了指最邊上的那只小蜻蜓,誠懇道:“媽,我覺得還是這個適合您?!?/br> “……”吳曼語眼神哀怨地看著兒媳,憋了幾秒才道,“念念你真貼心?!?/br> 其樂融融間,姜念接到了周莉雯的電話,她說G家邀請她做品牌摯友。 不是代言人也不是大使,而是品牌摯友。 這個頭銜怎么說呢,在時尚界被戲稱為“備胎”。 也就是實習(xí)生的存在。 只要是形象優(yōu)良,度過考察期,可以一躍成為品牌代言,甚至是全球代言。 周莉雯這個消息意味著什么,姜念心里很清楚,但又有些奇怪:“我的咖位按理說達不到他們的標準。”怎么就找上她呢? “G家下一期主題是復(fù)古東方,據(jù)品牌方那邊的意思,把許嬌換成你也是因為你的氣質(zhì)與品牌理念比較搭配?!?/br> 戴望舒有首詩叫,寫了個丁香般的姑娘,丁香般的芬芳,走過幽幽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