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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顣r顏搖了搖頭,“可能最近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也什么都夢不見。” 兩個人的距離有點(diǎn)近,也不是有點(diǎn)近,而是太近了。 阮時顏不曉得霍胤為何那么喜歡近距離和人談話,她推了推霍胤的肩膀:“好了,霍大哥,你去洗澡,我好餓,要吃早餐了?!?/br> 霍胤喉頭動了一下:“我也餓?!?/br> 早上剛醒不久,總是容易饑餓,食欲也格外的旺盛。 他在阮時顏的臉頰上克制吻了一下:“早安吻。” 阮時顏覺出了臉頰一點(diǎn)冰涼。 她正失神的時候,霍胤去了洗手間。 阮時顏用手背擦了擦臉,她也有點(diǎn)不明白霍胤的意思。 霍胤應(yīng)該是位條件很好的大叔,不至于對她動什么心思。 昨天白薈的男朋友欺負(fù)她,她可以理解為甄澤品行不端。但是,霍胤是阮鋒的朋友,阮鋒那么相信霍胤,霍胤的人品肯定過得去。 如果霍胤對她有其他念頭,她昨晚肯定就危險了。 既然昨晚沒有危險,那就代表霍胤對她沒有其他念頭。 從阮鋒的口中,阮時顏也知道霍胤的地位,一個商業(yè)帝國的太子爺,家庭非同凡響,本人也有能為,追求霍胤的女人定然成百上千。 她年齡小,還是個瞎子,沒有什么長處,好端端的,霍胤怎么可能對她有想法。 大概是把她當(dāng)成一個可愛meimei。阮時顏小時候,白諾也總夸她可愛,抱著她的臉就啃一口。 想通了之后,阮時顏就不cao心了。她又擦了擦臉。 雖然現(xiàn)在想起白薈,阮時顏心里還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要回家的。白薈肯定也去了阮家。 阮時顏暫時不太想再見到白薈,她想回家休息幾天,靜靜心。 昨天那件事情的確給阮時顏帶來了心理陰影,雖然知道白薈也不想有這樣的結(jié)果,但她的心里還是不舒服。 霍胤出來后,他見阮時顏蜷縮在沙發(fā)上,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她沉思的模樣特別可愛,讓人有一種去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拉回現(xiàn)實(shí)的沖動。 他將襯衫扣子扣上了:“在想什么?” 阮時顏?zhàn)绷松碜?“霍大哥,你洗好了。” 霍胤“嗯”了一聲,走了過來,握住阮時顏的腳腕,給她穿上了鞋子:“不是餓了么?下去用餐?!?/br> 阮時顏跟在他的身后。 早餐還沒有用完,霍胤的手機(jī)就響了。阮鋒打來了電話。 他在酒店外面等著阮時顏。 霍胤只好把阮時顏交給了阮鋒。 阮鋒本來以為阮時顏會悶悶不樂很沮喪,他很了解這個女兒,知道阮時顏心理比較脆弱,但看到阮時顏后,卻發(fā)現(xiàn)她和先前一樣。 想著肯定是霍胤比較關(guān)心阮時顏,安慰了她一番。 阮鋒對阮時顏道:“和霍大哥說再見?!?/br> 阮時顏唇瓣動了動:“霍大哥再見,謝謝你?!?/br> 阮鋒也很感謝霍胤:“霍總,這次如果不是你救了顏顏,我也想象不出結(jié)果會是怎樣,改天我一定要登門道謝?!?/br> 霍胤淡淡一笑:“我們是朋友,顏顏也是我meimei,阮總,你不用這么客氣。” 阮時顏?zhàn)搅塑嚿稀?/br> 阮鋒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了阮時顏其中的細(xì)節(jié)。 他雖然沒有和甄澤打過交道,但是,阮鋒聽別人談起過甄澤這個人。甄澤不是傻子,如果喝醉了酒還有情可原,無緣無故的,他突然要侵犯阮時顏,簡直匪夷所思。 阮時顏沉默了一下。 她的記憶力特別好,從前讀書時就過目不忘,別人曾經(jīng)說的話,做的事情,阮時顏幾乎都能記在腦海里。 她原原本本的將甄澤說的話都告訴了阮鋒。 阮鋒起初還好,聽到阮時顏復(fù)述甄澤這句話時,阮鋒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你乖乖聽話,你媽很喜歡我,如果她回來,知道你勾引他的男朋友,你猜,她會不會生氣?” 阮鋒道:“以后你少和你mama見面,她不在乎你,隨隨便便把你丟在酒店,你對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br> 阮時顏沒有吭聲。 阮時顏剛剛回到了家里,保姆對阮鋒道:“先生,剛剛白女士又來了,我說您和小姐不在家,她不相信,說是還會去你的公司找你?!?/br> 阮鋒眼中劃過一絲厭惡。 昨天白薈就去了他的公司,鬧出了不小的動靜,阮鋒在公司里的面子也幾乎要被白薈給丟光了。 阮鋒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顏顏,你先上樓?!?/br> 阮時顏道:“爸爸,你讓mama回家和我見一面吧,一起吃頓飯,她看不到我,肯定不會甘心,也不會愿意回去?!?/br> 雖然阮時顏現(xiàn)在不想再和白薈說什么,這件事情讓阮時顏心里極度不舒服,但她清楚白薈的個性。 白薈不達(dá)目的絕不罷休,這次阮時顏因?yàn)樗鍪虑?,如果她看不到阮時顏,肯定不會放過阮鋒。 這會對阮鋒的工作和生活帶來很大的影響。 阮鋒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會好好考慮,顏顏,你上去吧?!?/br> 阮時顏回了房間。 阮鋒來到公司后,果然又見到了白薈。 白薈的氣色不算太好,她上來就去抓阮鋒的衣服:“顏顏呢?我女兒呢?你把他交給一個陌生男人,你知道那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阮鋒譏諷道:“至少人家從你男朋友手中救出了顏顏?!?/br> 白薈在這件事情上并不占理,她就是想再見阮時顏一次。 白薈道:“這是我女兒,我生的,阮鋒你憑什么不讓我見她?這些年來,都是你在她耳邊一直講我的壞話,才讓她對我這么疏遠(yuǎn)?!?/br> 阮鋒把白薈的手推開了:“離婚的時候,你說孩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既然掉下來了,就不屬于你,不是你的一部分,現(xiàn)在你也沒必要再找這部分了?!?/br> 當(dāng)初白薈這么說,也是氣不過阮時顏跟了阮鋒。 她道:“你從小就在孩子耳邊洗腦,讓她討厭我,不接近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白薈,你的被害妄想癥更嚴(yán)重了,”阮鋒嘲笑道,“孩子不接近你,不是我洗腦,而是因?yàn)槟汶x她的生活太遠(yuǎn)。我問你,顏顏幾歲讀小學(xué),幾歲讀高中,她高中班主任是誰,平時學(xué)習(xí)成績怎樣,你知不知道?她對什么過敏,討厭什么食物,你知不知道?” 白薈道:“我在忙著工作,忙著給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有保姆照顧她……” “顏顏五歲讀小學(xué),一直跳級,九歲上中學(xué),又跳級,十一歲高中,她高中班主任姓蘇,平時成績優(yōu)異。對青霉素,抗生素過敏,不吃冬瓜,生菜和帶魚。她七歲時發(fā)高燒差點(diǎn)燒壞腦子。”阮鋒道,“我也在工作,我的收入并不比你的少。你說你在工作,下班后